就算是已经确定了胡丽娜故事当中那个人的确就是我们要去寻找的师兄,可是现在为止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何谈去哪里找到他呢?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明明马春玲那个小丫头说,他带来的驱魔师并不足以收服这两个恶灵,而要回家去找寻一个法力更高强的人,现在师父又说只有他的师兄可以帮助我们,那么他所说的和马春玲说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可是当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的时候,胖子首先就把我给否定了。
“你说的这个事根本就不可能,你师父跟马家的人是师兄弟,这从根本上就是不成立的,你师父是道人,马家是驱魔人,他们两个从根本上来说就不可能是师承一门,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不过咱们现在得庆幸,他不是同一个人,如果真是同一个人的话就糟糕了,你认为他们会帮一个外姓人还是帮自己家的人?更何况刚才你也听到了,你师父跟他之间还有很深的矛盾,应该已经很久都没有相见了,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找到他,就是找到了他也不一定愿意帮助我们。”
可是现在我们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必须把那个人找到,既然师父在最后一刻就已经把这个话告诉我们,那就证明我们肯定有办法可以找到那个师兄,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门道。
既然想到了这一刻,那我们就必须即刻出发我知道胡丽娜还是担心儿子,可是现在也许没有比把他带在身边更好的办法了。
我和胖子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有胡丽娜看起来很犹豫,我刚才和胖子商量了,让他暂时先留下,毕竟现在这样的特殊情况,他还带着一个孩子,留在这里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我们带着他还得兼顾他和孩子,会更麻烦。
把胡丽娜和孩子安顿好,我跟胖子就下山去了,我们几乎就算没有线索,唯一知道的就是师傅曾经提起过他这个师兄,可是我曾经记得,在我下山的时候,师父给的我是在保护当中,其中有一件师父曾经告诉我说,就是一个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赠予他的,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师父心心念念的师兄。
下山的路我们还需要走一段,所以一路上都在跟胖子讨论这件事情,猜测究竟谁才是师傅的师兄,师傅赠予我的那件宝物就是那个旗子,但是旗子早就已经送给了胖子,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把他随身携带在身边的,果不其然,当我说出这个故事的时候,胖子就把旗子从包里给找了出来。
可是单单凭着一面旗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之前的主人究竟在何地呢?可是胖子却忽然一惊,想出了一个办法。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这个旗子是一对儿的,我的那个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找来的,而且,把那个旗子交给我的人就是一个男的,那你说,按照通常的思维,会把移动的东西其中一个证给一个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那卖给我旗子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师父的师兄呢?”
胖子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是就算那个人真的是师父的师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我们回到当时胖子找到那面的地方,那个人又怎么可能还待在那个地方呢?
可是当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的时候,胖子忽然很神秘地一笑,卖起了关子来。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首先得给你说一说这个东西的来历,想当初我也算游历了大江南北,搜罗了不少好东西,但是唯独就是这个旗子,费尽了我很多的心思才搞到的,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质疑我,为什么那么多东西都很轻易的搞到,我偏偏要得到这面旗子,而且还是费了那么多力气,这你就不懂了。”
胖子说到这儿似乎是说到了关键的时刻,可是他又故意停顿了下来,弄得我直接一个拳头打在了他的胸口上,气势汹汹地骂了一句,他这才踏踏实实地把这个故事从头到尾的给我说了一遍,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在胖子的身上也有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叔叔其实是我们家父辈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我爸排老二,我上面还有一个大伯,底下有两个叔叔,但是要比小叔大一点的那个叔叔在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所以说我们家,就一个大伯,一个叔叔,还有就是我爸,其实这个手艺应该是从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但是上面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的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我们家有一个很奇怪的规矩,就是这个门道只能传给其中的一个人,让你说究竟成为谁呢?所以我也就说让他们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决定,就是抓阄。”
这事儿可真有意思,就算这门学问不能传给每一个人,这总该挑一个最有天分的吧,怎么可能用抓阄这样的方式来选择呢?
看着我充满质疑的眼神,胖子也是笑了笑,从语气里可以听的出来,他也是很无奈,似乎是想向我证明他说的所有一切都是真实的,并没有一丝杜撰的成分。
“你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呀,弄的好像骗你一样,我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真的,我知道你很奇怪,为什么我的叔叔和我都是干这一行的,但是你得听我一点一点跟你说呀,当时我的爷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