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绕来绕去,居然还就绕不出马家的这个结了,这个自称是马家人的陌生男人此时就微笑的看着我,似乎对于我们这一屋子都在充满敌意的人都毫不在乎,听到我的问题之后他也没有急于回答,而是默默的一直坐在我的对面,上下打量着我。
“看来你对于姓马的人有本能的恐惧啊,但是我们的家人也并不都是坏人,你没有必要对我充满敌意。”
我本来心里就烦,被他这样一说就更加烦躁了,我好好的问题你不回答,现在居然说让我对你不要产生敌意,我最后的一点耐心都被他耗光了,直接站起身子一拍桌子,大声喊了起来。
“你是听不懂人话呀,还是不会说人话呀?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赶紧回答,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到这来干嘛呢!”
一看我急了身边的胖子赶紧拉我一把,又把我拉回到沙发上,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你先别着急呀,你听我把话给说完了,既然是他主动上门找咱们的事逼肯定有事儿,更何况我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马家那么大的,怎么可能个个都是嗜血之人,就算是大部分都是坏人,总该有一两个是不一样的吧?情绪他就是那个不一样的呢?”
我倒是诧异于胖子,为什么这一次会如此的大度,但是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真的跟马春玲不是一路人,有的他兴许我们对付马春玲还更加容易些,但是如果他只是莫名其妙的找到我们店里来兴许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脾气,坏就坏在我分明就是在火车上见过他火车上莫名其妙的相遇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让我对这个人本身就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惧怕感,现在他居然又自报家门说是马家的人,就更让我对他喜欢不起来了。
但是毕竟胖子已经发话了,我要在这样的叫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干脆就努力的压下了怒火,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拿起了茶杯,把一杯子茶一饮而尽,摸摸嘴巴又继续问了起来。
“反正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把今天的来意说清楚了,还有在火车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分明看见你坐在我对面,怎么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你就不见踪影了?”
还没等对面的男人说话,胖子倒是首先提出了质疑。
“等下等下,你刚才说什么火车上,合着你们来之前就已经见过了,那不对呀,如果你们俩是坐同一趟火车的话,为什么他比你早到那么多?”
我被胖子例题才忽然明白过来这个道理,胖子说的对啊,如果我们俩真的是坐的同一趟火车的话,我一下火车就往店里赶,而他应该跟我的时间差不多,怎么可能比我早到店里这么长时间呢?
“赶紧回答,否则就别怪不怪不客气了。”
那个男人忽然脸色变得很严肃,听完我的问题之后微微的顿了顿,这才一字一句地说了起来。
“其实我这次来找你真的还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至于在火车上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到的的确是我,只不过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提前下站了,中途去办了一些事情,才折返到你的店里,之所以你们心里的疑惑我也可以解释,那是因为我在下车的地方自己又开了一辆车,我开车总比你自己打车要快得多吧。”
这个男人的回答似乎是天衣无缝的,比我提早一站下车,难怪我醒来之后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可是这一切也不能完全解释我心里的疑惑,包括他在火车上跟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是对于我了如指掌,现在就直接找到我的门上来了,就更让我对他的目的产生怀疑。
“好吧,如果这个你可以解释的话,那你告诉我,你找我究竟有何意?”
能听到我终于奔到了最重要的问题,微微的正了正身子,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还在茶几上轻轻的推到我的面前,伸出手分开手掌指的是那个信封,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我先打开他。
我愣了一下并没有动,对面的这个人是马家的人,想必他的手段要比马春玲也好不了多少,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信封,谁又知道里面是不是暗藏杀机,我已经上了那么多次的,绝对不可能再轻易的在他们手里,所以我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用眼神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再次的问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还要先递个红包怎么复杂吗?”
我当然知道那里面不可能是红包,但是我也不可能主动打开,那个男人似乎明白了我的决心,并伸手拿起了那个信封,自己慢慢打开,这时候才发现里面是一张信纸,那个男人摊开信纸之后便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
“师侄,师伯有难,望相助。”
男人简简单单的念了这几个字之后,就把信纸有再次的他在我面前,我低头看去,上面的确就只有这几个字,师侄?能这么称呼我的想必就只有师伯了。
我只知道在那次收服恶灵之后,师伯受了很严重的伤,被他自己的家人带回去养伤,他毕竟是马家的人,我也并不想再多的过问,所以一直也就没有关心过,可是这次居然有莫名其妙的出了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