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伸手拿起了那张信纸,仔细的判断的上面的字迹,我曾经见过师伯画的符咒,那上面的字迹跟这封信上的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封信是真实的,但是师伯上面的话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如果他真的需要帮助的话,他周围的其他亲人不能帮他吗?马家个顶个的都是驱魔高手,又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找我来帮忙呢?
“有了这封亲笔信,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叫马伊,准确的说我不能地地道道的马家人,我的母亲改嫁之后才加入的马家,我是之后改的名字,虽然我随着我的继父姓了马,但是正经来说我其实并没有马家的血缘。”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好奇地抬头看你眼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没有想到他和马家还是这样特殊的关系,但是就算他不是买家的人,或者说跟哪家没有血缘,也不能让我完全相信他,毕竟他是在马家长大的,更何况就算是师伯真的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委托他呢?
“怎么?你不确信这是不是你是师伯亲手手写的字吗?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总该相信你的师伯吧。”
如果对面的这个男人会有这样想法的话,那他可是真的想错了,师伯虽然跟师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和关系,但是对于我来说他几乎就可以算做一个陌生人,如果他只不过是师伯的话,兴许还能有一丝情感,但是偏偏这个师伯是马家的人,我就多了一丝质疑,不过无论这个是不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没有道理在这样最危急的时刻跟我求助,因为想必他自己很清楚,我不一定会出手帮他。
我慢慢的放下了那个信纸,抬头看着那个陌生男人,他似乎眼神当中露出了一丝焦急,看得出来他其实还很真诚,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可是这也并不代表我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并非是我不相信你,我也没有说这封信不是师伯亲笔所写,而是我觉得很奇怪,你们马家有那么多的高手,就算是师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也轮不到向我求助啊?”
男人看我总算是吐了口,这才急切地说了起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次师伯回去之后遇到了那么大的问题。
“说来话长,其实叔叔也并不想向你求救,但是事到如今想来想去,也许只有你能帮忙了,上次你们和叔叔一起驱魔之后,叔叔不知道为什么会身受重伤,当时就是我把他带回家的,我本来以为只需要简单的调理,叔叔身上的伤就可以得到完全的康复,但是我想错了,他的身体里面似乎有一样特殊的东西,一直在阻碍着他康复,刚开始我以为是被那个恶灵给侵体了,可是后来我试了很多办法,都不可以把他身体里面的恶灵怨气给逼出来,慢慢的我才发现,附在他身体里面的却不单单是恶灵这么简单。”
不过这个男人的这一说法倒是让我挺吃惊的,我本来以为,师伯之所以会身受重伤是被马春玲给打的,我刚开始还想这个小丫头也太狠了,师伯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叔叔,就算他再狠也不能对他的亲人下手啊,可是没想到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情里面有隐情,我身体里面还残存着恶灵的怨气,没想到那个恶灵居然如此厉害,莲师伯这样高深的驱魔师他都不在话下。
“那师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家有那么多高深的驱魔师,想必去找一个恶灵是如此简单之事,为什么会千里迢迢地找寻我的帮助呢?更何况对于驱魔这样的事情,我是完全一点忙都帮不上啊。”
那个男人默默的低下了头,眼神一直盯着师伯写的那封信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沉默了,但是才想开口问的时候,男人忽然又抬起了头,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问过叔叔和你一样的疑问,但是叔叔并没有给我解释,他只是写下了这封信让我带给你,他说你只需要看了信自然就会明白,他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你,之所以能在火车上相遇这真的是纯属巧合,我只不过是坐车办事情,没想到那么巧,居然就遇到你了,而且我还发现你身上的一些蛛丝马迹,就顺便说了起来,是想引起你的注意,顺便看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诉我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之所以在火车上跟我说那些话也是因为想要试探我,之所以在火车上的试探让他觉得很满意,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店里把师伯的这封信交给我,他居然还不相信我?我一想起这一点,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可是一次次的被马家给陷害栽赃,我还没有说选择不相信他,他的房对我疑心重重了。
其实我最开始听说师伯身受重伤的时候的确很愤怒,但是之所以后来把这件事情放下并没有去插手,是因为我始终觉得这是马家内部的争斗,我并不知道马春玲跟师伯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也不知道他们之中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与其把自己参与到其中拔不出来,还不如就让自己做一个旁观者,更何况是师父让我去寻找师伯的帮助,也不能单单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