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娜一边看一边伸出手指着上面的话和我们说到。
“你们看得懂上面画的是什么内容吗?看来看去都不太知道上面的人在干什么,好像讲的是一个女人出嫁的故事?”
“出嫁的故事,老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看来看去都只看出来一个女人,却看不出来他在干什么。”
胡丽娜伸出手在那张图纸上给我们指了指,一边说一边指着图纸给我们解释了起来。
“你看,这个家具一共有六套,所以说相对应的一共有六幅画,那这会儿哪个是前哪个是后呢?我刚才想了半天,他大概是按照家具的类型来分的。”
“家具的类型,家具还有什么类型啊?”
我觉得胡丽娜越说越玄乎了,可是他倒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点点头,认认真真地和我们分析了起来。
“我刚才说是家具的类型可能有点不太准确,应该是说这个家具在家里摆放的位置跟顺序,实际上,这所有的家具应该都是摆在一个屋子里面的,有梳妆台,椅子,桌子,衣柜,床和一个放置书籍的书柜,我们想象一下,在古代的时候,放置东西都应该是有一定的讲究的,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都是固定好的,所以说这每家每户的摆设看起来应该都差不多,那么从一进门开始,我们首先看到的应该就是桌子,然后是椅子,最后是柜子,在往里走应该可以看到书柜,梳妆台,和床,这个应该就是家具摆放的顺序,而这上面的话,也是有顺序的,他分别印在了这六样家具上,也就是说话的顺序,应该就是按照家具摆放的顺序所排列的,不信你们看,这应在第一个家具上面也就是桌子上面的画。”
我们顺着胡丽娜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这幅画面上所形容的是一个女人生产场景,一般情况下会有什么人家把这样的画面刻在家具上,但是这个花的确是印在了桌子上,而且是在桌子的正面,但是上面的场景也很是奇怪,所有上面人物的表情看起来都很愤怒或者是悲伤,似乎根本就没有一点新生命到来应该有的喜悦跟激动,特别是在床上的那个产妇,他看起来很是不喜欢他自己生下来的孩子,还是被丢弃在床的一边哇哇哭泣着,但是最让我们感觉到惊讶的,是在那个孩子的头上居然长着一对尖尖的犄角。
我好奇地转头看着胡丽娜问道。
“难道,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出生时候的画面?这里面所有一切的话,都是围绕那个女人的一生吗?”
胡丽娜默默的点了点头,但是很快的又摇摇头,他伸手指向图纸上面所有的画说道。
“确实应该是指这个女人,但是却不是他的一生,因为最后的一个画面也就是床上的那幅画,那分明是他在梳妆时候的场景,而且他身上穿的应该是出嫁时候的衣服,所以说这六个画面应该形容的是从他出生到出嫁时候的那么一个过程,不过这也真奇怪,有谁家里的家具会刻上这个东西?这个女人是谁呢?”
胡丽娜的这个问题的确把我们两个人都给问住了,我们也不知道上面的女人是谁,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切应该都跟那个死去的女人之前的家族有关系,他们家用了近百年的家具其实根本就不是给活人用的,想必那个女人的太奶奶之所以会做出那样诡异的行为,除了那个家庭施加给他的巨大压力,还有一部分就是来自于这些原本是给死人用的家具,那么这个家具上面所描述的场景又究竟是什么意思?据那个老奶奶所说,上面的雕花是用那个女人的家族带过去的,有专人绘制出来特别要求刻在那些家具上,那这画中的女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把他所有在出嫁之前的一切都绘制成图案刻的家具上,又为什么要把这些家具用于新娶进门的儿媳妇身上?
如果说当年的那个手工艺人没有利用法术做出另外一套家具,真的就是把那套楠木家具送到他们家了,那么当年的那个家庭又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局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巨大的谜团围绕着我们,每一次当我们觉得自己好像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就发现,真相其实离我们越来越远了,那个委托的女人已经死了,就算是我们被他解开了这个谜团也得不到应该有的报酬,我甚至曾经想过要放弃,根本就没有必要把自己再拽进另外一宗无头案当中,可是当我看见这张图纸的时候,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我,这里面所隐含的秘密绝对不是单单的一个女人的委托这么简单,也许当我那天点开那个网站,看到那些帖子和照片的那一刻起,这往后所有的一切就如同宿命一般的缠上了我让我不得逃脱,可是面对着这重重迷雾,我究竟该如何找到出路呢?
既然从这些图纸上找不到任何线索,我便把图纸让胖子拍了一些照片保存在手机里,然后让胡丽娜把这个图纸小心翼翼的收藏好,我不想再把他带在身上,因为这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