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是有一点意外的,我没有想到他自己会主动承认这件事情,其实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不过全凭是猜测,我没有一点证据证明当时师伯参与了迷人松的这件事,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时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细节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就算是我一直在说是不参与的这件事,但是他死咬住不承认的话,我也没有一点办法。
也许是看我的表现有点吃惊,师伯则很平静地笑了笑,慢慢的坐回到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我知道你师父很恨我,他恨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就把迷人松给带回了马家,但是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其中的缘由,他有没有告诉你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说到底,这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师父告诉我的,而是我自己凭空猜测,只不过是很巧合全部都被我给猜对了而已,但是面对师伯的质问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默默地摇头,却无法说话。
师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他这个样子似乎跟师父很像,就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他们也许真的是师兄弟,在某些细节方面,似乎像的有些出神入化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似乎是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回到当年,这才慢慢的说道。
“当年的我不顾家里的反对,到了奇门山拜师学艺,也因此跟你师父结下了师兄弟之缘,我们一直都很投缘,关系好的就犹如亲兄弟,但是在代别师父下山之前,我们当中必须出现一个人成为奇门的新掌门,我是师兄,按照道理来说这个掌门之位当然是属于我的,可是我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家庭背景,马家是有名的驱魔家族,我是马家的孙子,是绝对不可以进入奇门之门的,我在进入奇门山之前隐瞒了我自己的身份,我以为这一切都可以掩人耳目,但是没想到带我进山的第一天师父就早已经知道,他只不过是隐瞒了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才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奇门山呆了那么长时间,师父还把他一生的绝学都传授于我,并没有因为我姓马而特别对待,对于这一点我非常的感激,至于师弟什么时候知道我姓马的,我并不知道,但是一切的结,都是在我离开那一天结下的。”
我有点意外的看到从师伯的眼神当中流露出了一丝的惋惜,也许直到现在他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还会觉得有点痛心,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每每提起的时候师父都会叹气,就单凭这一点我就知道当年绝对是发生过让人无法忘却的事情,但是师父却从来都不肯提起,尽管我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也从来不敢过问,但是想必今天是师伯要说出来了,我便没有开口,一直在一边默默的听着。
师伯停顿了一会儿,就继续说了起来,他的眼神很涣散,似乎一直停留在了回忆里面,完全无视了在他面前的我们。
“下山那天,我主动提出把掌门之位让给师弟,因为我知道师父是绝对不可能把掌门之位传给我的,与其这样我不如自己主动一些,还显得面子上好看,但是师弟却极力的挽留我,他说就算我不可以当掌门,但是我可以留在奇门山上,这样我们两个人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但是我还是拒绝了,因为那个时候家里已经通知我让我必须回去,我试图过进行反抗,但是家里的长辈告诉我说,如果我拒绝回到马家,那他们就会倾全家之力来攻打奇门,我为了保护亲人,最终还是回来了马家,在临走之前我去拜别师父,并把家里给我写信之事全部都告诉了他,师父显得很淡漠,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经看得很开,他偷偷告诉我一个秘密,他让我到后山去,从那颗迷人松身上掰下一棵树枝带回马家,然后种在花盆里呆在马家庭院的正中央,只需要当做一盆盆景来栽培就可以了,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我问过师父可是他没有给我回答,我知道,那个迷人松有着极度让人致幻的效果,是非常危险的一种植物,一般我们在进山的时候,师父都会让我们绕过去,就算有了弟子一不小心的碰到了树枝,师父也一定会很小心的帮他处理,但是他今天居然说让我自己亲手去摘下一个树枝带回去,这一点让我感觉到大为吃惊,倒不是因为这棵树是有毒的,而是这颗迷人松是奇门山特有,也算得上是奇门之宝物了。”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原来这一切当中也许真的有误会,那个迷人松居然是师父的师父的师伯带回家的,也许师父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想必现在师伯也没有想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那个迷人送可以让人致幻,难道师父的师父是有着什么自己的打算吗?
我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想问出来,但是看着师伯一直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样子有点不忍心打扰,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继续很认真的听着。
“我拿着那个迷人松就下山去了,一直回到了家里,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师弟去道别,后来他很顺利地当上了掌门,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了,我虽然回到了马家,但是却从来不参与任何事情,而且对于马家的驱魔术我掌握的其实并不太多,甚至还不如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