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水上的血月阴力太大,直接透过水下百米,照的楚钺和阿古脸色很差。
我不由分说,在楚钺的吃惊和阿古的尴尬下,给楚钺输送体内的金阳之气。楚钺又给阿古送了点真气。他扪的脸色都开始好转。
而我这才意识到没有了楚钺设下的结界,我在水中居然安全无漾?
之后楚钺告诉我,是因为我之前在雪洞潮湿环境下适应为前提,加上我本身是金阳之体,所以很快在水里就能适从了。
上了船,没想到这里别有洞天,洞中是景外景,水顶有金色闪闪发光的物体。
“那是什么,挺漂亮的。”我指着水顶好奇的问。
楚钺和阿古双手划浆,他抬头瞥了一眼,“我想应该是一种发光的植被。这种植被在水里时间越久,所发的光越强。但是前提得在洞穴中。”
“所以水底有这样一处洞穴,还要生长出闪光的金色植被还真不容易。”我释然,昂头欣赏美丽的景致。
我坐在船上舒了口气,终于可以有休息一会的时间了。楚钺和阿古双手做浆,努力的划动清水,将船推向漆黑不可预支的对岸。
正当我沉浸惬意的时候,忽然听到两声“嗖嗖”声。
随后,在我们几个猝步及防之下,几只带火的骨箭朝我们划的船击过来,速度太快,瞬间秒烧。
“着火了!哪来的箭啊?”阿古大喊。
“快用水扑灭。”我说完用双手胡乱的鞠起水朝船四周急扑,但是于事无补。
“这黑火扑不灭。”楚钺说了句我心凉半截的话。
这火焰通体黑色,在在金色的木船上炙热烈的燃烧着。奇怪的是我们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热量。
当我用手去碰触的时候才发现这伙真的很烫,但是它的四周一点温度都没有相反的是异常的寒冷。
更恐怖的是,我身上仅有的一些温度,就像磁铁一样被这黑火在渐渐的吸附,向着它的方向在流失。燃烧在我船上的黑火除了眼睛,我们的所有感官都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
看着那黑火一会只是那么一眼,就感觉到脑袋喧嚣的不行,许多邪恶的东西四处乱窜,充满整个洞穴,这是我的直觉,谁叫我从小就有一对阴阳眼。
邪火!这是我脑袋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实在找不出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种东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下抱住楚钺的胳膊。
“这种东西只有楚国初期的石旦才有。似乎是传说中的东西,没想到是真的。”楚越看着那黑火丢了句,“抱着我的腰,不要离开半步!”
我重重的点点头。我已被这怪异的东西搞的发毛,管它是什么石旦所有,还是其他所有,我只知道自己的老公才是安全的依靠。
楚钺又对阿古严肃的吩咐,“快用手滑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上面!”
阿古边划边焦急的大喊,“少爷,我们不如从水下过去吧?”
“来不及了,你看水下全是黑火!传说中火是地狱之火。无论是人是鬼,遇到黑火会被烧个精光!”楚越焦急的说完对阿古轻喊,“快划!”
阿古不敢有半点怠慢,双手作桨拼命的划动,我纳闷,“可是这木船并没有被灼烧的痕迹呀!”
我的话刚落了音,就见,被黑火灼烧的船突然冒出黑色的火苗,火苗在刹那间蹿高,但船并没有像被点着的一样而是卷曲着化为灰烬像是凋谢了的黑花,看起来异常恐怖!
对,被灼烧的船就像是在瞬间凋谢,木船被烧的部分卷曲在卷曲,最后化为灰飞掉落在水里。
这伙好像来自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一样,水根本就不起作用了。带着毁灭性像船的四周蔓延,只不过速度很慢。
“看来我们只有赌一把了!”楚钺抛出了一句我们一头雾水的话。
但是对于他我是知道的,他从来不多说一句废话,他所说出的每句话都是有目的性的。
“怎么个赌法?”我和阿古异口同声焦急的追问。这会儿我的心狂跳不已。
楚钺的手使劲地划着水,平稳地开口,“就像我这样,用力的往对岸划!要快!”他那么处事不惊,一股莫名的安全感袭上心头。
我转身对着阿古嘱咐,“快划。”
阿古来不及点头,就已经用手快速的滑动水。
这会儿金色的木船已经被黑火,熏得发黑熊熊的火焰已经吞噬了整个船身,而我们周遭的温度越来越冰冷。
黑火蔓延的范围越大温度越低,这又让我想起了楚钺在鬼尸墓中开起的寒冰之峰冰点温度,不由得大大的打了一个冷颤。
期间我一直抱着楚钺,但危险并没过。在无尽的昏暗中,又投来许多骨箭,带着致命的黑火,我们灵巧的闪躲,楚钺一直把我很好的藏身在他的羽翼下。
有的古箭“梆梆”的射在木船身上有的“噗噗”落进水中。
楚钺和阿古低着头,都努力地将上半身蜷曲在木船中。这座木船不大,所以没有船舱。一阵又一阵的骨箭放完后,两人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