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夫人,我出个谜你们猜好吗?”阿古故意呕心的做个揖,“我有一大殿,半殿借与转轮王,要是射出无数线,天下鬼魔不敢上!”
“墨斗。”我郁闷的斜了眼阿古。这时候还有心情猜谜语?
“相传墨斗刚正不阿,能够克制天下邪物。”他说完看了眼阿古手上的墨斗,“只不过这墨斗坏掉了,不然我和阿古都要退避三舍。”
哦!是啊,他们俩是鬼,这墨斗专门对付阴物的。还好坏了,不然还真麻烦。
再转身看向对面那个摆满棺材的洞穴,如同残破的积木一样,倾斜的矗立在四周荒凉的谷底。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勾勒着它怪异的倒三角轮廓,顶端的尖锐如同一个硕大的墓顶。
“既然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不排除冰漪和那僵尸的争斗。”楚钺精准的分析道。
“但这里很干净,除了一些奇怪的岩石,就是断墙惨垣。”我简单陈述我所看到的。
阿古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怎么脚底麻麻的?”他低头一看,我吓的钻到楚钺的怀里。
他踩到了一根人骨,森白森白的。这骨头明显风化了,阿古把骨头一下踩成了两截,发出磕砰的响声,把阿古吓的跳了起来。
靠!他是个鬼,居然还怕人骨?不过恐惧来自于未知。更多的是,已知的东西消失在了未知中,那个过程带来的恐惧难以接受,最令人胆寒。
这道绿光僵影带着冰漪来到这,又有打斗的痕迹,之后忽然就像消失了一般。这四周荒凉无人烟。
楚钺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原先直接从低处走近这四谷包围的洞穴,但不知道外面是什么。
他叫阿古看着我,带我又设下了一个结界,叫我别出去,直到他回来。
他随即腾空飞起,朝山谷外面飞去。他是想快速看一下地形和环境,再确定冰漪被抓的走向。
楚钺不见了,我和阿古留原地等他。希望快点找到冰漪好早点回家。
这时,无聊嘛,我忽然发现远处岩石的藤条后面有什么东西,而且还动了一下。
再定睛一看,没动啊,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只是普通的一片藤蔓而已。
但心里总不安,“阿古,你看那片藤蔓有什么不对劲吗?我感觉好象动了一下。”
“动了一下?”阿古狐疑的朝那瞅去,摸摸脑袋一副我不是看错了的神情。
我也希望我是看错啊。难道真的看错了?
我不自觉的朝前走过去,被阿古拉住,“夫人,您不能出结界,阿古能力有限,万一您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跟少爷交代啊。”
我笑笑摆摆手,“他马上还不就回来了,我只是近距离瞄一眼,别纠结。”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魔力驱使我朝那走过去。
“夫人,您小心啊。”阿古没办法担忧的跟了上去。
那些绿色的藤蔓静止在古老的残垣断壁上,看起来有点怪,但是哪里怪说不出来。
直到我趴开……
我和阿古都惊呆了,我们看到了什么?
藤蔓的后面放置着一只身高一米的木俑,是一男一女。
这木俑像白骷髅,一只头两只膀子,头圆两眼,头待五骷冠,头顶戴着半金刚杵饰。
“这杵饰有点眼熟,像是王室所戴的饰物。”阿古摸摸脑袋,“到底在哪看过呢?”他忽然眼睛一亮,“对,是秦朝初期一个叫白骨城的王戴过的。对,我确定。”
“白骨城的王?秦初?”我歪着头皱着眉,感觉阿古在说外星话,我完全没听过啊,史料我敢肯定也没记载。真心没听过。对于历史我多少还是懂点的。
“恩,夫人,这确实是白骨城王。你看他右手拿骨杖,左手拖盈血颅器。这就是骨城王最好的标示。”
这男的看起来确实像个王,而且右脚弯曲,左脚踮起,站在一只白蚌上,旁边还有个女的?女的手拿一只白色净瓶,左手举着一副卷起来的图,左腿弯曲,右脚踮起,站在海螺上。女的看起来很威严,但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
“夫夫人,这根本不是什么木俑,是尸陀鬼王!”阿古吞吐害怕的纠正我所看到的。
“尸陀鬼王是什么?”听他说带个鬼字,我也心里有点发毛,朝后不禁退了一步。
“尸陀鬼王是佛教掌管僵尸的鬼王,传说是死后在尸地的修行鬼。其中,身处的竹林有八大块封闭尸体的寒林:东方惨虐寒林北方冰夜寒林西方般若烈林和南方白骨寒林。我只听少爷说过这几个。”
“然后呢?和我们看到的有什么关系?”我抬眉不耐的瞅他。
“夫人,您看它左手拖着的血颅器就是用来盛满人血的头骨碗啊。这尸陀鬼王生前是骨城王,死后没想到会在这里。它所表达的寓意是只要被他遇上放弃挣扎,流血是一种解脱,它所展现的是不过是一具白骨。”
阿古说完我全身发毛,这货说的那么恐怖。靠!
“我想这个阵应该被破了,抓冰漪的肯定就是尸陀鬼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