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被他几句话说得开始怀疑人生,“马钺,你说,这是我的过错么?”
“当然,当然!”马钺显然情商也太低了,话是一句比一句不留情面,“要不是你,不仅我出不来,他的修为也不会轻易就这么受亏损。你也不看看,自从娶了你,他陪你又疯又闹,上天入地,都干了多少荒唐事。不过这样倒也好,你们做的事我也在你们里头看着,不想看了就睡觉,或者自己修习灵力。有了热闹事,我就看看热闹……”
“够了!别说了!”我粗鲁地打断他,声音又提高了八度,“我听出来了,你不就是楚钺吃错药了产生的东西嘛?我给他找个解药,你就消失了对不对?”
“啧啧啧,闭嘴闭嘴!”马钺好象有声音洁癖一般,捂着耳朵,像扇苍蝇一样扇着风,“你能不能小点声音,烦不烦啊?你还是女人吗?这么歇斯底里大嗓门?我看你才吃错药了!”
“我……”
“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非要喊叫,能解决问题嘛?”马钺一本正经说着好象还蛮有道理的话,“你说我是吃错药的产物我都没发火,你生什么气啊你?”
“怎怎么好象错的是我了?”我忽然醒悟过来,发觉被他牵着鼻子走了,“神经病,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分明是侵占我老公的身体,怎么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你怎么还那么大声啊?有话好好说!”马钺还抓着这个点不放。
我一时无语,为了解决问题,不得不妥协,放慢语速,压低了声音,“要怎么样,你才放过我和楚钺?”
马钺静静听完这简短的一句,两手一摊,“这句问话不成立,因为你要怎样才说服一个好不容易找到自由的人开心的人快乐的人去自杀呢?换你你去死啊你?”
马钺好似总能找到理由反驳我,我为之气结也不知作何反应。反而被气得哑口无言,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
“唉,怎么了啊你?”马钺又走上前来,刚想扶着我,就被我一把打掉手,“喂,你干嘛?楚钺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脾气不好的女人?想他以前做皇太子的时候,多少女人巴巴的上赶着他,怎地现在他要受你这个母老虎的气了?”
“呸,你才母老虎!我要的是楚钺,你算老几,凭什么我对你温柔体贴啊?”我也毫不示,但不知不觉,仿佛又和马钺走进一个怪圈了。
我深深无力感,这么斗嘴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一甩袖子,朝雪洞走去,先回去再说。既然他能把那妖狼治服,弄死,并且他还要用楚钺的肉体,是以一时半会儿楚钺的肉体也不会受什么伤害。
我暂时放心,不和他纠缠了。
“喂,你干什么去?”
“回家啊。”我还真是困死了,不过想来今晚也睡不着了。
“你……等等我啊。”
我猛然回头,以身体阻挡他跟上的脚步,“你干嘛?”
“回家啊。”
“拜托,这是我和楚钺的家。”
“可我就是楚钺啊。”
“你”我气急败坏,被他反复无常的态度搞得不知骂点什么好了,“你想当楚钺的时候是楚钺,过后又忘恩负义,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是我和楚钺的雪洞,你不是看不起他在雪洞住,要找自由嘛,自己去找啊?去你的荒山,坟地,你不是喜欢那些地方吗?干嘛去雪洞和母老虎共处一室啊?”
“额?”马钺被我吼得一怔,手掏掏耳朵,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似乎还是对我的大吼大叫很不待见,但也没办法的样子。
他指着我,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话,“我就这么带着楚钺的身体出去喽,你确定?”
我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一方面的确为楚钺的肉体担心,一方面又不知怎么面对他,“如如果我不让你跟我回雪洞,你有什么地方可去?”
马钺闻言忽然贼兮兮的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去荒山和坟地住的,我之前只是去那办点事儿,谁喜欢那些喽。雪洞固然枯燥,到底是个正经住的地方,想我马钺以前也是皇亲国戚,住的不好我也不舒服的。”
我简直无语,看着他贱贱又拽拽的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打出他的灵魂来,把楚钺换出来。
但现在真的无可奈何,我叹了口气,指了指前面的路,雪洞的影子已能隐约得见了,“你走前面。”
马钺嘴角微弯,笑得很好看,“好啊,我在前面也可以保护你。”
我翻了个白眼不理他,让出路来后,跟在后面,随时提防他转身。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快到雪洞时,我突然问,“喂,那妖狼你是怎么杀的?我晕了,他是想要攻击我么?”
“不是啊。”
“咦啊!”我刚要惊叫出声,忽然意识到眼前是个怕听一切喊叫的娇气贵少爷,就收敛了声调,“那他要做什么?”
“不知道。”
“什么?”我还是被逼成了个母老虎,“你不知道就杀了它?”
“反正是只妖狼,怕什么?”马钺说得稀松平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