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与周先生是否有什么交谈?中午吃完了饭,你们各自分开买了一只泥娃娃后,又做了什么?有没有证人?”张大队长开始问我,我我直觉上注意到,他并没有放过小佳夫人。
想来,也许是因着小佳夫人所说的内容太过玄妙,谁能测透,谁能理解呢?
“我和我老公回了西房,关上门就在聊天……哦,我们先把小红,就是红衣小娃放到桌上摆放好才聊天的。”我说。
“只有你和你老公两个人相互作证么?”张大队长目光犀利,看谁谁都能吓得不免心虚了。我也不例外,只感到好大的压力,气场丝毫不剩了。
唉,每当这时,我都十分懊丧,作为一个灵能力者,懂术法之人,却被一个普通凡人的气场震慑到,说是被我师傅陈半瞎知道了,怕不是要被笑话死了?
好吧,至少表面上不被他看出来,就还算看上去没输。
“不是呀。”我说,努力迎向他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问题,“我们是彼此作证,但后来小佳夫人进来后,我们就是三个人了。唯一没证人的,恐怕除了周先生自己,就是吃了饭一个人躲到房间里,一直到晚上都没人注意她到底在做什么的人了。”
“你……”
“我说的是周奶奶。”我不顾小佳夫人反驳的目光,坚持要把周奶奶也牵扯进来。
这固然有自私的成份,但不觉得说不说有什么好不好,我说的是事实。纵然我人生经历并不太丰富,与人交往的经验也没有多少。但且以我的眼光来看,眼前这位张大队长,绝不是冤枉好人,徇私枉法,游手好闲,得过且过之人,他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张大!”
小严此时拉着奇奇又过来了,神勇的小警犬正吐着舌头,邀功一样仰着脖子看小严,想来以狗儿的思维,只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却并不顾自己的主人上头儿还有领导。
“嗯。”张大队长应了一声,但很快注意到小严手里的东西周先生的钱包,衣服和一只应该是属于他的鞋。
三件东西都是黑色的,衣服是个大众欧美名牌,款式十分低调,该是只为穿着舒服而购买,而非是追求品牌效应;钱包一看也像是成功人士常用的那种,纯皮手工制,但有些破旧,应该是用得十分称手,已经用了很多年的样子;而那只鞋子,则是崭新的,感觉还硬的很,一看就穿着并不很舒适的样子。
“这都是周俐的?”张大队长目光询问着我。
我摇摇头,“我们怎么会注意到这个,只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而已。你呢?”我说完,问小佳夫人。
“钱包有一点点印象,因为他当时买小紫时是掏出这个付钱的。”小佳夫人未多思索就回答了,且十分笃定,“我记得清楚是因为这钱包当时特别鼓,看上去是有钱的土豪,我当时还调侃了他一句,周先生只是笑笑,说,这些钱现在是他的,过不多时,就不是他的了。这样子的话。”
“嗯?”张大队长皱眉,沉吟,“不是他的?是画出去了?还是付给谁了……小严,那个陈小飞呢?”他先是自言自语,而后便再次询问小严。
“他是报案人,我们已经通知他暂时不许离开这里。”小严说完思忖了一下,“那天银行后再没理由传讯他。”
“明天一早就把他找来,说他报的案有进展了。”张大队长说,“然后带他去审讯室,让他交待报案之前三天和之后24小时……不,是至到当时的作息。”
“是。”
“还有没有可疑的脚印和周俐之外的人的讯息?”张大队长边问也边将目光投向奇奇。
“只有这三样。”小严还是指着已装在袋子里,留作证据的三样周先生的衣物说,“应该只进到屋子里来,接触过这三样东西,其他就没有了。”
“只有三样吗?”张大队长皱眉看着,说,“这三样东西,并不一定是到这屋子里来才有可能碰触到的,也许是之前在和周俐来往时就碰到过的。小严,屋子里角落里找了没有?”
小严点头,揪着一直乖乖看着自己的小警犬,“奇奇不会出错的,它是专业侦查警犬,只有这三样。”
“可是脚印为什么会只出现在外面呢?”
“也许是那天报案之前碰到过的,那天他不也进到屋子里来看过了么?”
“那天他只进来过一次,而且人多时,只跟着两个民警进来,并没有在屋子里逐一检查。”张大队长说完扬头看向外门,“其他人呢,有没有收获?”
他问完,隔了不多时,门外搜集证据的三人也先后进来了,“报告张大,并没有发现可疑目光,同样的鞋印没有在院落里其他地方出现。”
张大队长脸色沉沉的,看着大家脸上尽是怀疑,“明天再来查一次。”
“是!”队长发话了,下面的人只有接受命令的份儿。
“你们两个。”不稀奇地,张大队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放过,且可能会抓起来训话不止一次。果然,在他千头万绪,没有任何侦查进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