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御风却是喜动,单纯活泼,总是静不下来,虽然修习本门武功很是吃力,又不比庄非墨心智聪颖,悟性秉异,但却有一副练武奇骨,对于拆招接招更是独具天赋,很多精要武功他全凭喜爱自己练习,却也一样出众,连师父钟离天也觉不可思议,可这庄御风却讨厌读书,自小习武都是跟着师父、哥哥仿模,那庄非墨也是怠惰,自己只是将书中玄妙之道讲与御风,自己从旁指教,让御风帮自己练习,自己却是一副观赏姿态,也是怡然自得。两人所习的武功都是钟离天教习,而且庄非墨入门习武早于御风,可是在武学的练就上御风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庄御风心性淳朴归真且自有憨呆,自幼跟随哥哥庄非墨,且比那庄非墨小上七岁,庄非墨对他也不似一般兄弟那样更像是一位父亲,兄弟俩人相依为命,庄非墨自然对着弟弟疼爱有加,且钟离天极爱这个小徒弟,觉得世间难有如此拥有赤子之心之人,也是对这个徒弟过于宠爱。御风自幼跟随哥哥庄非墨,对于大哥早就亲爱异常,亲人师友对他保护过甚因而这小童对世间险恶一无所知,自幼便是一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之态,全无自律自控之力,虽面似本门“随”之意旨,但境界却是天上地下,且御风这孩子心中全无打算只是听话,钟离天离开天门台时对他最是不放心,他现下所学的武功层层精奥,钟离天本想传他自己的绝学,想到之前的种种最终还是没传,念到这孩子心性率真,易于说服,且心底善良,最容易被人利用,只是叮嘱门人照顾好御风。
御风见玄机笑得可恶,自己没有办法制止,却是上前一推气恼道:你笑什么?这虎头鞋多可爱,还是鱼姐姐给我做的,婆婆和哥哥都说好看呢!
玄机被他这样一推,一闪身坐到地上,那御风只是介意她嘲笑,想都没想只是随手推过,定无轻薄之意,玄机坐在地上手捂住胸口,气得哭了起来,大声凶道:你这是干什么?
御风见她哭了心也乱了,自己也觉得委屈,但是玄机哭的凶,只得过去拉玄机起来,玄机生气,御风只得道歉道:姐姐不要生气嘛!御风错了,不该推你!你起来吧!
玄机甩开他的手,自己起来,心想道,这个笨蛋还不知道错哪了!见他神态绝无歹意,生气道:我才不想你计较。
说完便不理御风。
御风还以为玄机生气,急急道:你这人真是的,我都道歉了,要不你推我一下。说着便直直站在玄机面前,玄机见他言语急切认真,脖颈的青筋都暴起,这才笑了,转而问道:你躲我被子里做什么?
御风来了精神道:我想吓吓大哥,他见到我肯定吓一跳,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
玄机听他这样说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道,你怎么会吓到他,他武功那么好定会早早发觉的。
御风见玄机眼生,仔细打量问道:你是谁呢?
玄机道:救你鱼姐姐的人呢!
御风点了点头,对着玄机认真地说道:姐姐,我会很感谢你的,无论鱼姐姐活不活的过来,大后年我都可以帮你拿到椿木草。
玄机见他这样说便急切问道:你没有拿到椿木草?
御风有些失落道:我寻过了,巡山爷爷说在等两年来椿木草才能长出来,所以你得等两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和鱼姐姐在你成木头人这两年好好照顾你的,真的。
说完肯定地望着玄机,玄机被他的诚挚感动,笑了起来,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能在乱推人了!
御风见她还这样说,瞪了瞪眼睛泄气道:你怎么这样小气,还在赌气呢!
玄机见他这样说来,知道他确实不知,便笑道:你才知道呀!我可是天下第一小气鬼呢!说着故意挑起眉头看着御风。
御风调皮地笑了起来,贼着眼睛道:我来推你呢!说完就故意追过去。吓得玄机慌忙跑开了,两人笑着追闹,跑到屋外的水亭长廊,却见庄非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
御风见到庄非墨,跑了过去紧紧抱住,庄非墨拍着哭闹的御风,御风抬起眼睛道:哥哥,我一个人在天台门好想你。
非墨也是很久没见弟弟,久别重逢心下也是五味陈杂,眼里也是一片酸涩,重沉确凿道:哥哥也想你,等咱们治好你鱼姐姐就回天门台再也不出来了。
御风点着头。
玄机吃惊地望着庄非墨,咬着下唇心酸想道:这不是碰不得他人吗?看来只是和我不亲厚。
发呆间,庄非墨走了过来对着御风道:这位是玄机姑娘,和鱼姐姐一般大,你该叫她姐姐的。
御风急个叫道:我应经叫过了,你问问她。
庄非墨笑了拍了拍御风的肩,点了点头道:玄机姑娘也是你鱼姐姐的救命恩人,你们年纪相仿,这几天你带她在妙音谷玩玩。
御风欢喜自然对着庄非墨抱怨道:终于有人和我一起玩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