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鹦见乌鱼比划的很慢而且很多手语,她也不知何意只能问道:鱼姐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乌鱼咬着下唇,比划道:我该怎么照顾公子?
反复了好几遍,青鹦才会意,豁然道:姐姐多虑了!公子最是隐私,大都是黑鲤照料着,不用费很大心思。
乌鱼见青鹦这样说,也只好自己独自苦闷。
晚间时候,庄非墨和御风去嫏嬛馆一起研习本门武功,那嫏嬛馆藏有大量的武学秘籍,都是当年隐居天门台的高人所留,天门台除了嫏嬛馆其他地方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现下这兄弟两人见馆中有一本《凌霄十二式》,招式奇特,
晚间庄非墨回到锦春堂,见乌鱼一人正在添香,自己便独坐书台前,翻着书卷。
乌鱼见庄非墨回来紧忙奉茶,庄非墨接过道:最近可有习字?
乌鱼点了点头,紧张地比划道:还在描摹公子上次写得那阙词。
庄非墨笑道:该写些其他的,周敦颐的《爱莲说》很适合你。漫不经心地说着抿了口茶。
乌鱼暗暗点头。
直至天黑,乌鱼都未离身,黑鲤也是久久未回,庄非墨嘱意乌鱼掌灯,乌鱼点上灯见庄非墨依旧看书,乌鱼轻轻走近比划道:公子要不要吃点梅花糕?
庄非墨见乌鱼一人无事可做便道:之前做得杏仁汤,我喝着觉好,就做那个吧!
乌鱼一下来了精神,喜跌跌便去了。
庄非墨着实累了,放下书卷便仰头眯眼小憩,不消一刻竟睡了过去。
乌鱼悄悄走进放下汤盘,见庄非墨闭着眼睛睡去了,也不敢打扰,拿了披风轻轻给他披上,自己坐在旁边静静地等着,汤温了又温还是不见醒来,乌鱼便坐对面呆呆望着庄非墨,四下张望见没人便小声道:公子好会作弄人!我仔细做来汤,您到好,睡着了!瞅着庄非墨呼吸均匀,又道:那样睡着起来脖子肯定痛,要不我扶你歇息吧?庄非墨已是睡去自是不答,乌鱼一动不动见他睡沉,浅浅地笑了起来,道:御风最爱吃甜腻的,公子却是爱吃些寡淡清苦的,我小时候一到夏天我娘便给我蒸瓜干,也是微苦的,我最怕吃那些,你却不怕吃!说完赞赏地看去,那庄非墨只是闭眼睡着。
正待说着却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乌鱼紧忙住嘴,黑鲤走进见庄非墨伏睡椅上,便斥道:好不中用的东西!怎不叫醒公子?
乌鱼被这样一说,用手搓着衣带,低头默默。
黑鲤上前轻抚道:公子倦了,快些歇下吧!
庄非墨睁眼,扶着肩头问道:可有什么紧要事!今日总不见你。说着起身。
黑鲤道:青鹦鲁莽,采药不小心跌了,我去看看。
乌鱼紧张不等庄非墨问询,急急拉住黑鲤衣襟比划道:要紧吗?
黑鲤想着刚才情急斥了乌鱼,心下也是不好意思,笑道:无妨!婆婆给上了药,现下是好了。
庄非墨道:青鹦最听你话,这几日多瞧瞧她。黑鲤喜道:谢谢公子!
说着便照料庄非墨进了内室,乌鱼见桌上还放着自己熬的汤,自己端过便退下了。
第二日,乌鱼早早起来,见黑鲤在大厅练剑,便走上前去,黑鲤见乌鱼走来笑道:鱼儿!
乌鱼抬头也是淡淡笑了,黑鲤收住剑道:你平日没事去无忧堂找紫梨丹荔一起,这样就不会闷了。
乌鱼笑着比划道:我不会觉得闷呀!
黑鲤会意笑道:公子可不比御风,他喜静,我还怕你过来会不习惯呢!
乌鱼摇了摇头,犹豫半刻才默默比划道:哥哥,你说,是不是公子不喜欢我?
黑鲤见乌鱼这样说,紧忙问道: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乌鱼比划道:一切事务,公子好像不愿意我服侍。
黑鲤朗声笑了起来,走进乌鱼身旁,道:公子一直都这样,青鹦在这里整天跟我抱怨闷呢!她经常去药王洞找你也是这个缘故,快别多想了,我倒是觉得公子心里最喜欢你呢!
乌鱼脸红了起来,转过身去,心道:人家和你好好说话,你竟尽拿我玩笑。
黑鲤见乌鱼羞涩,故意转身,直视乌鱼继续笑道:那可不是!你中毒了公子急得不得了,比御风之前疯魔还紧张呢!说着便又舞起了剑。
乌鱼飞快比划道:公子对天门台的人都好,谁中毒了他都会这般着急的!
黑鲤瞪着眼睛肯定道:未必!黑鲤怕乌鱼再问便支使道:你去看看公子醒了吗?
乌鱼转头对着黑鲤,神色不安,比划道:我去了,公子会不会生气?
黑鲤道:既然你都过来了,总该照顾着,你们一起长大的,他不会生你气的。
乌鱼忐忑,轻轻走近,庄非墨惊觉起身,见到乌鱼,正欲叫黑鲤,乌鱼看他醒来,急忙拿过衣服,庄非墨无奈只得由着乌鱼,庄非墨道:怎么这样早?
乌鱼一边帮庄非墨紧腰带,一边抬头甜甜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