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不理,又是一阵清风,庄非墨只得紧跟,御风跪在面壁石前,轻声啜泣,庄非墨飞至层段外道:今日你无过该我思过,你先出去。御风赌气不理,庄非墨一把拉他出来,御风倔强,抱住窗柱,大哭起来。非墨不理扯住肩头一起飞下,两人到了山底,庄非墨道:你回去吧!说完转身便飞去山上,御风不甘随后便到,庄非墨生气斥道:若再这样····不等说完,御风急道:这里这么黑,我怕你害怕!原是年幼练功御风老是淘气,钟离天见他顽劣总是关他在小重山,他就哭闹,庄非墨知道御风怕黑便总是陪他一起,今日御风虽心里委屈可是见哥哥一人在这里,想着定和他一样孤单害怕便一心想陪着哥哥。庄非墨心下感动也不好强行要他下山,庄非墨一人走进底层面壁石前跪下,御风便在隔层外望着。山洞里面没有灯火,漆黑一片,这小重山本叫思过崖,剑仙任逍遥盘踞此处,便叫人将这山崖顶部隔成三层,第一层为面壁石,第二层为断念池,第三层为忘我穹,一层为反省过错,二层为戒念凿志,三层为羽化登极,第三层没人去过,就在山最顶部。三层逐级层层缩小,一层面壁石为等人大小的铜镜,净亮森森,每一层只能容一人。
面壁石前的铜镜,漆黑中却可以惶明照人,每犯门规,钟离天便要门人面壁自省,诚念悔改者对镜中自象划痕,等划痕复合才澄净罪责方可离开。
庄非墨每年都会去一次,反省自身,而御风则不然,钟离天离开之后,庄非墨对他总是纵惯,不是大错不会至此,往常都是唬他。
庄非墨跪下道:弟子庄非墨,不辨缘由,以己之心度人,枉冤庄御风,以此为警,戒罚思过,实亏掌门,惭为兄长。说完便伸指对镜划痕,御风见状连连制止,跪下道:弟子庄御风,无视门规,私下暗访他派,取物不当,且当面抵恶兄父,挟持兄长,由致难堪,罪加一等,愿为哥哥抵过,说完望着铜镜对着自己的面颊快速划过两道断痕,镜子立马出现两道裂纹,庄非墨不及阻拦,御风望着庄非墨只是开心笑起了起来。
两人再一起望向铜镜心里都有些懊恼。
御风道:两道呢!可得些日子复合呢!我可是真心的自省了,比师父责罚的还要诚心呢!
庄非墨道:当真吗?
御风急忙道:当真!
庄非墨道:那划痕怎不快快的复合呢?
御风道:或许是好些日子不来和神镜聊天了,神镜不认得御风了,当御风骗人呢!
庄非墨听了这话心里好笑,默不作声,道:原来每次责罚,你不好好悔过只和神镜说话,怪不得每一次你来小重山都好久?
御风道:这神镜真的能听见人说话呢!有一次我在这里偷偷骂了丹荔姐姐,那次就好久才复合的,我等的好辛苦!
说话间御风便向铜镜望去,两人皆是一惊,那铜镜上的两道划痕悄然不见了。
御风急急叫道:镜子可不会冤枉人,我今日可是诚心诚意的悔过了!
说完拉住庄非墨欲飞下山去。
庄非墨望向铜镜心下多是疑惑,又见御风匆忙便问道:为何这样匆忙?
御风急忙解释道:我怕神镜变卦!快走!
庄非墨听来全是些孩子气的话不理。
御风见庄非墨默声,只当还在生气,低声道:你不出去我就不出去!
庄非墨浅笑出声道:果真受了大委屈,神镜都助你了,怎么?竟连哥哥都不叫了!
御风一听又哭了起来,转身抹泪。
庄非墨拉他出去,两人飞下,到了山底。
御风不言语,两人便在小重山底下的亭子里坐下。
庄非墨道:你可知道这株昙花是天竺仲昙?
御风不可置信道:哥哥当真误会了!那株是最普通不过的,定悲还说他们伊凡师父要除去这株呢!这株昙花好些年头不开了,是鱼姐姐见那株好些便留了下来。
庄非墨听御风这样说来也是疑惑,心道:可明明瞧着有些端倪!
御风见哥哥思索继言道:真是天竺仲昙伊凡师父能不知道吗?而且还肆无忌惮的种在平常院落里?
庄非墨不理,心道:你这小小孩童怎知空觉心思,万幸真是他门徒相送,否则又添烦恼!
御风见非墨还是思索有些泄气道:哥!真的!我保证!
庄非墨笑道:相信你便是!以后可不许胡闹!
庄非墨转身变要走,御风喊住:哥!
庄非墨驻足转身道:不会赶走青鹦!你放心下来。
御风急忙摆手道:不是这个!我是想问哥哥是不是喜欢鱼姐姐?
庄非墨措手不及不想御风竟问出这个问题,呆在那里。
御风脸有愁色。
庄非墨一惊,试探道:你喜欢鱼姐姐?
御风走进庄非墨身边,低头摇了摇头道:才不是呢!我觉得哥哥更关心鱼姐姐。
庄非墨这才会意,无奈心道:原是这样!老是不醒事也不是好事,早知道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