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梨捧着茶水走进来笑道:我可是听出来酸味来了!
丹荔腾地站起来,走进紫梨身旁大声道:你这碎嘴,说些什么话来!整日不看管住,看看都成什么样了,带着两个女仆竟去了寺里,让婆婆知道骂不死你!说着狠狠指着紫梨脑袋,紫梨呕不过气道:带着你去,看你说不说这话!说完便一溜躲开。
丹荔直跺脚,脸气得通红。
紫梨走进房间拉住御风使着眼色悄声道:丹荔现下更厉害了,你再不听话更害我挨骂!
御风皱眉,道:这和我有什么相关,昨日的事情哥哥不是都原谅了吗?她较哪门子近!说着心里大不舒畅。
紫梨小声道:吃醋呢!嫌你没带她去的!
御风笑道:可不是胡说!给她说了才更不能去,又是一通说教。
紫梨一听觉得也对,连连点头,御风便学着丹荔往常生气的模样,紧紧抿着嘴,瞪大眼睛,手插在腰间。紫梨一瞧这般模样,便笑了起来,御风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丹荔走进屋里见那两人鬼鬼祟祟的小声嬉笑,更是生气,大声道:又说我什么坏话呢!
紫梨吓了一跳道:谁说你什么啦!
丹荔瞪着她正欲责骂,御风急忙道:丹荔姐姐,你去给哥哥说说,今日我身上不舒服不想去了!
丹荔一边倒茶递给一边严肃道:我怎么没瞧见不舒服,刚还和紫梨偷摸着说得开心呢!
御风无奈,紧忙走进她的身旁
,拉住她的衣袖,百般乞求,丹荔不知怎么今日也不吃这一套,板着脸不依不饶。
御风生气,甩开丹荔,径自出去了。
紫梨见这般场景急忙走开。
御风径自来到锦春堂,见乌鱼正在大厅里抚琴,便走过去笑道:鱼姐姐,琴声更加妙了!乌鱼停下比划道:公子在里间呢!
御风急速便跑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身过来道:鱼姐姐,可有件要紧事求你去办呢!
乌鱼听他说得这样郑重其事,扬唇浅笑,酒窝显现,比划道:可又是惹了丹荔!
御风一副痛不欲生模样,乱抚头发
叫道:可不是吗?越来越讨厌我了,干什么都要给我脸色瞧呢!
乌鱼笑而不语,比划道:我晚些去吧!公子吩咐备宴在亭馨小筑。
御风拜托之后便进去了。
见庄非墨仔细看着一份书帛。
御风好奇道:这是什么?
庄非墨浅声道:红勒帛。
御风道:红勒老道来了。
庄非墨点头。
御风接过那红勒帛,见帛上赫赫然道:醋浸曹公一瓫,汤煨右军两只,聊备琼浆。
御风道:曹公和右军是说什么呢?
庄非墨笑道:去了便知道了!
御风道:哪里去?
庄非墨不理,笑着走出,御风便跟上。
行至锦春堂门口,便见一老者翩然而下,青眉赤眼,头发胡须纯白,样子很是奇怪,穿着血红色布衫,手持一个鸟笼,里面一只红色小鸟,吱吱咋咋叫个不停,腰间竟是一条青色小蛇做裤带,那蛇形状是个活物
模样,但却是动也不动,原以为是个玩意罢了,可那细长舌头却是突突吐吐的吸呼。
御风见哥哥并不搭理,便意会走前笑着拜道:前辈好些日子不来天门台了!
那道士正是红勒老道——归玄恭,他心情似乎是极好的,见御风拜到,捋捋白须笑呵呵道:小童子,你那花子现下可好?
御风一听迟疑,伤心道:我去了妙音谷寻哥哥,丹荔姐姐把花子放了,我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那老人听后,收住笑脸怒道:谁是丹荔?
御风急忙解释:她不知花子吃些什么,我走后喂了许多东西,花子都不吃,怕饿死放了的。
归玄恭怒道:当日见你救了花子才送的,日后决计不再送你。
御风正欲解释,庄非墨拦住,拜身道:老友莫和童子计较,亭馨小筑早备佳肴,蒙兄厚待,何不畅快欢饮?
归玄恭怒气未消,气道:凭你是谁!还配和我同坐喝酒,让这小子扰了兴致,早知道将那肥鹅,酸梅送到灵隐寺给那和尚的大狗吃去。
说完便气冲冲飘飞而去。
御风急忙上前挽留,庄非墨拦住,径自走去亭馨小筑,御风只得紧跟,忧心问道:哥哥,怎么办?我可是气走了你的客人呢!
庄非墨自顾走着,低头浅声道:我可没请那样的客人,是他送来肥鹅、酸梅的。
御风道:他不是经常来天门台找哥哥吗?
庄非墨道:非也!
御风瞪大眼睛道:怎么非也!转言道:还送来肥鹅和酸梅!说着便喜笑颜开。
庄非墨道:一同去吃些,晚间可有场热闹让你瞧了。
御风听庄非墨这样说,喜道:还以为又是让我读写,所以拖延好些时辰,早说看热闹我哪里至于耽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