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一刻,无邪疼得无法入睡,披了薄纱,推窗望去,月光清朗,却见御风伫立高台之上,无邪一惊,御风见她看见便扬掌近身,急忙解释:“我怕那个大胡子来。”
无邪道:“那人不会再来,快回房!”说着便用右手紧紧攥住胸口衣襟。
御风见她指节泛白,气息不稳,正欲探问。
无邪便将窗户关住。
御风着急哪里顾得,回身一把推开门,冲去无邪面前打横将她抱住,无邪恼了,挣扎起来,御风不顾将她放在床上,一把拽住无邪双脚,脱下鞋子,细嫩茭白的小脚顿时露了出来,无邪又气又羞,悲愤的扭动起来,呵斥道:“住手!你住手!”
御风使劲,禁锢住晃动的小脚,蹲身下来将无邪的脚腕卡在自己的膝盖间,无邪看得目瞪口呆,受辱一般急声道:“你走开!”
御风不理,用力的捏着无邪的脚,无邪痛的咬住下唇。
御风抬头正望见无邪的眼睛,泪光点点,氤氲着柔弱不堪的冷气,心脏又是一阵悸痛,御风捂住心口,尽快低下头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说着用拇指顶着寸福穴,用力按住。
无邪吃痛,挣扎开一脚踢了出去,御风身体震了震动作僵住,闷哼一声便栽倒了,弓着身子嘤嘤的低泣。
无邪急忙穿上罗袜,起身整好衣衫,奇异的发现头疼顿时好了,这才明了前刻御风所为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疼痛,御风正捂着下身,趴在床沿,眉头凝成一簇,越发翠亮,俊朗的侧脸上一阵细密的冷汗渗出,死死咬着左手手背。
无邪只是慌忙踢了一脚并不知伤了哪里,见他着实疼得可怜,警告道:“你不要唬我,我并无使力哪里就成这样了,不要骗人!”
御风不说话,身体依旧难受的扭动着,眉头愈紧。
无邪无奈只得俯身下来,顺着御风捂得地方摸去,一触手更是窘迫,急忙缩手回来,御风更是羞涩,脸涨得通红,急忙将头埋住,缓解半刻便急忙要走,并不敢看无邪,低头飞快走去,不想却撞在门栏上又是吃痛,龇牙咧嘴的慌张逃开了。
第二日,无邪却是无事人一样,御风却不,一触无邪眼神便害臊起来,真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晚间时候红花姑姑又去了庄里,无邪更是心忧。回来红花姑姑也是勉勉强强的样子,无邪便知事情不妙,可惜自己无法出面只得藏身这无人知晓的高阳台。
神伤之际更是辗转难眠,月光朗朗,心绪愁重,倚着窗栏,沉虑着便隐隐看见窗外身影轻浮,那庄御风本和玄机当属一类,无邪自然不会真的恼他,只是看做孩子,此刻见他如此细心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开了门:“那大胡子不会来,你快些回去歇息!”
“怎么知道不来?若是来了怎么办?”御风低声应道。
无邪自然不理,转身便要回房。
“等等!”
无邪转过身。
御风低下了头声音小了起来:“头还痛吗?要不要····要···不··要捏捏脚?”
无邪想到前日之事,道:“不必了。”
“姑姑说是因为玄机姐姐,不要和玄机姐姐生气,她心里可喜欢你来,就像我对哥哥一样。”
无邪听完轻轻挑了挑眉道:“你怎么得知玄儿心思,怕是故意气我来。”
御风急道:“不是的,不是的。”
无邪心道:“果真物以类聚,这顽童或许可帮大忙!”悠然道:“玄机淘气惯了,这次闯了大祸,家父要将她嫁出去,这样也好做了人妻就会乖乖呆住,也不用出去让人操心了。”
御风听后有些疑惑:“那玄机姐姐不回了吗?嫁给谁呢?我可以去找她吗?”
无邪:“嫁出去的女儿怎么会回来?既然已经嫁人,那定然是与所嫁男子执手到老,相伴一生,不许再和其他男子往来。”
御风:“那怎么行?玄机姐姐才不会喜欢嫁人呢!”
无邪:“你怎么又知道玄儿不喜欢嫁人?”
御风:“我就是知道。”
无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御风急道:“我这就去问玄机,她肯定和我一样说法。”
说完就推门扬掌,随风飞去。
不一会儿,素琴火急火燎赶来禀告:“小姐,御风那顽童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无邪:“随他去吧!快些歇息!”
素琴急道:“可是·····”
无邪:“退下吧!”
御风找到玄机时,玄机已经被关了三天了,神情萧索,瞅见闪进来的御风欲要出声,御风急忙捂住玄机嘴巴道:“不要叫!”
“你怎么进来的?”玄机道。
御风得意:“亏得练了缩骨功,不然还真进不来呢!”
玄机喜道:“快!快!弄我跑出去!”
御风点头道:“我就知道你才不会喜欢嫁人呢!”说着捉起玄机的手两人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行至千灯阁处,玄机迟疑起来,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