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两人依旧紧跟着,到了愁情宫门口便见四名女子蒙面佩剑,神色凶煞。
御风正欲拜门,却听得身后一阵悦耳之声:“小心!”说着便见隔空一阵白色迷粉,御风一把拉过习韬躲过,习韬不懂武功被那白粉侵蚀更甚,疼得叫了起来,左氏兄弟也是一样,手背胳膊上俱是侵蚀过后的红色血肉。
御风急忙运掌生风散开了白粉,却见一名蒙面女子伫立眼前,仔细端详叫道:“原是你。”
那女子不语,走到跟前将小白瓷瓶打开,拉起御风手背滴了几滴,抹开来,那腐蚀过的皮肤竟然慢慢愈合。
御风惊叹:“果真神奇!快还有习大哥呢!”说着抓过白瓷瓶滴在习韬受伤处。
女子见他这样气道:“你······”
御风笑着望去续言道:“姐姐真是及时雨。”说话间又从散去的粉尘中跑出来一个小公子,见到御风喜得大叫,扑进御风怀里叫道:“可算找见你了!”说着就要哭了又冤愤道:“你这个混小子,走了也不说声害我白白等了好些时日。”
习韬看见那个小公子也是惊诧无语心道:“果真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现下都是伤患,一起索性寻了农户的居舍住了下来,细细叨叨说了半日,均觉奇缘天定,相逢不巧。
自那日御风走后,何天娇便等在东来客栈,好几日也不见回来。正欲问那蒙面女子御风去向的时候,不料蒙面女子仇家寻来,打斗了多时,何天娇便声东击西将人引开,此番交情算是共患难了,何天娇早已见识蒙面女子身手,便央求她一起寻御风,故此才有今日之遇。
那蒙面女子正是希幼安,左无痕当日挟持她交出隐觉佛手,却被他人渔翁得利并携了希幼安,石中正扣留了左无痕胁迫左氏两兄弟帮助找幼安,原携掠希幼安的正是愁情宫之人,愁情宫宫主本欲确保隐觉佛手无假便放了希幼安,谁知希幼安那女孩儿素习狠辣,霸道惯了,下心要带走隐觉佛手,被发现后,宫主大怒,便给吃了弑容丹逐了出去。那日客栈之遇她已经毁容,那弑容丹本不是致命毒药,只是会让脸上长满可怖的红疹,遇热便瘙痒难耐,可是女子之最忌讳的手段。御风虽帮她治好了脸上的红疹,但她愤恨不已,报复心又极强打定主意一定要拿出隐觉佛手,脸上红疹刚好便奔往愁情宫报仇。故此当何天娇缠着她寻御风的时候,她不听何天娇安排路线瞒骗她说,御风之前有提起过去愁情宫,两人便来到愁情宫,不想当真遇见了御风。
可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左氏听闻蒙面女子是希幼安,便要擒拿,御风一式顺水推舟便将左大擒住,左无声急忙飞刀,御风不顾,闻声方向斜出一击,却是仙派的隔空点穴,左无声动也不动,周围人等俱是目瞪口呆,何天娇一愣一愣,叫道:“怎这般奇!”
大家俱是惊罕时,希幼安刺剑而过,正是要害之处,御风不想如此,急忙放开左大,扬掌便输入真气,左大满口鲜血,断了气息,不等大家回神,那希幼安猝尔又是一刺,果断狠绝,左无声栽倒。
习韬、何天娇俱是气愤,何天娇急声扯过希幼安怒道:“他们和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
希幼安不屑道:“他们定要携我回去换回他们三弟,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缠着我一路。”
御风也恼道:“他们不会害你性命,你怎么如此狠心!”
希幼安望着御风目光,冷冽道:“我就是如此狠心肠的人。”说完便进客房里。
御风、习韬和何天娇三人将左氏兄弟埋了都闷闷的。
回去之后,天色已晚农舍只有一间房,御风不知何天娇是女儿身,随意躺下便要睡去,习韬道拉起御风道:“今日咱们喝一宿。”
御风懒懒的道:“习大哥,我今日倦的很,咱们早日睡吧!何兄弟也定累了。”
习韬急忙道:“何天·······”
何天娇急忙打断:“也是!”
习韬见她有意隐瞒便只好住嘴,御风早早便横七竖八躺睡了,何天娇正苦恼着。
习韬便道:“不若去隔壁和她住一起?”
何天娇道:“她那么坏,我才不要和她住一起。”
隔窗一声冷笑:“原是个胆小鬼,那你就和你御风兄弟住一起。”
气得何天娇直跺脚,气呼呼推门进了希幼安的房间。
第二日早间,四人吃过饭,御风便道:“有一事相求两位兄弟。”
习韬道:“但说无妨。”
御风便道:“我今日去愁情宫不知情状,就不扰习大哥劳伴·······”
不等御风说完习韬急道:“可是说好一起共赴,怎生变故!”
御风笑道:“习大哥有更重要的事,弟弟相求!几日前所说的那位乌茜茜望哥哥费心,回去之后可否书信天门台乌鱼一封,盼哥哥成其团圆。”
习韬一口应答。
何天娇望去御风道:“那我陪你去愁情宫。”
希幼安讥诮道:“以你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