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仰望着那三个冰冷的雕字不知进退,直等到深夜才扬掌飞去,行至无邪房门口便觉古怪,正欲推门便见一式勾刁,御风急忙躲避,一后退便见一条白锦缠住手腕。
御风拉进便见一个黑影,推掌迎面,那黑影摸出腰间短刀,刺了过来,御风不理只等人冲进近身便曲膝别腿将那黑影右腿卡定,那黑影不及,身子冲去前方,回身反刺,御风突猛伸手,一式龙爪手将那黑影擒住,那黑影手骨错开疼得叫了起来,推开回力一道翻身捉影,迎面再吃一掌,打在右胸,急忙收了手,原是一个女子。
御风扯开面纱竟是希幼安。
希幼安也是讶异,两人异口同声道:“原是你!”
希幼安想到前刻打斗不禁脸红,小声道:“这里危险,这边说话。”
御风听这话更是着急,一把推开门,扬掌间烛火熠熠,红花姑姑和素琴皆绑在房内,御风四下观望不见无邪,上前便要解开,希幼安急忙制止道:“住手!”说完便上前来。
御风哪里顾得,擒住希幼安便顺手从她腰间摸出短刀解开红花姑姑和素琴。
两人皆是不动,便解开穴道,不想那点穴手法正是仙派祖师嫡传,不及细究便急问道:“无邪呢!”
红花姑姑也是一脸担心,道:“昨日被另一人捉去了。”说着便指向希幼安道:“便是和她一起的。”
御风急看去希幼安,才发现还死死拽着她的手腕,急忙放开。
希幼安冷笑道:“你偷佛手便是为了她吗?”
御风点头着急问道:“她人呢?”
希幼安道:“愁情宫宫主擒去了。”
御风听完便急忙奔了出去,希幼安急忙追了出去。行出居庸庄好远,希幼安实在体力不敌只得作罢,急急大声喊道:“等等!等等!”
御风停住,见希幼安跟近,有些不耐道:“怎样?”
希幼安道:“她武功厉害你又不是不知,去了岂不白白送了性命?”
御风听过不理会,便要扬掌奔走。
希幼安那他无法只得叫道:“你不知她藏在何处,怎么去救?”
果然御风停住问道:“你知道吗?”
希幼安还未说话便跌落在地,满地打滚,疼得尖叫起来,御风不知何故,急忙蹲身按住抖抖索索的希幼安,一搭脉便知她中毒,急忙合掌抵气换成真火,慢慢打去她的小腹,希幼安才安静下来。
希幼安下唇均是血沫,疼得脸都抽搐,御风只得将她抱去安置在客栈里,好不容易醒来已是天亮,御风担心无邪哪里睡得下,守了希幼安一夜只等她起。
希幼安一睁眼便见御风,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无奈身上疼痛。
御风便问道:“你中毒了?”
希幼安道:“那日你走之后她便盘问我你的下落,给我服了毒,要我寻到你才罢手。”
御风闻言心里愧疚,也不知如何言说,只紧紧握住了拳,低头不语。
希幼安便知他心不安,劝慰道:“无碍!便是找到了那佛手就给解药。”
御风问道:“那无邪呢?她怎么会被擒去?”
希幼安便已猜到那女子便是叫无邪,道:“你如何认识那女子?她是何人?怎会在居庸庄?”
御风不语。
希幼安无法只好坦言:“佛手上有愁情宫的镇纬钟,论是到了何处都能跟踪到,那女妖魔便是以此法寻到这里,昨日捉我一同前来,却发现这里所居者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那侍女也是全无一点武功,寻了半日也不见那佛手,她疑心定有人助获,便挟走那女子,逼我留在这里守住等你出现。”
御风听后便明了,更是担心无邪安危。
希幼安见他模样只得宽心:“尚未得寻佛手,她不会妄动残害。”
御风心急捉住希幼安手腕恳央:“万一她被伤,咱们一道快快去吧!”
希幼安见他如此只好急奔向愁情宫方向。
已是轻车熟路,希幼安前引,御风随后,趁着夜黑月静两人潜入愁情宫,关挟无邪之地是一处地牢,远远便见无邪囚于地牢水湾中,旁侧正是那日咬伤御风的貔貅兽,猛兽看见御风似乎记了起来,对着御风和幼安便咆哮起来。御风一见无邪便乱了心神,那里顾得凶险,扬掌疾跃,探入水湾之中,虽是酷暑当那湾水却是蚀骨,希幼安急忙喊道:“不可。”早已不及,御风劈开无邪手腕间的锁链便抱她到沿边,无邪神色安然,只是全身冰冷,不及问询,那貔貅兽便扑了过来,御风急忙护住无邪,飞身躲开,希幼安喊道:“快快离开!”
御风便急急拥着无邪离开,希幼安奋力抵抗,躲闪不迭,久久之后才退了出来,御风正搂着无邪探看,问询半日无邪并不言语,希幼安远远望见冷冷道:“点住穴道了!”
御风这才急忙解开穴道,无邪软下身子,清咳起来,定神之后便要挣开,不等动身,御风便轻抚着她凌乱的头发闷声道:“那日走了很后悔!没跟你说一声。心乱极了!”并不看无邪眉眼,只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