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心里默想:“仙派祖师是剑仙微尘——任逍遥,大弟子微一大师便是骆行云,二弟子尘潭老祖便是钟离天,钟离天既为御风师父,这钟愁情该是三弟子,本是一姓,钟离天姊妹,找从年纪定是妹妹,怎没听说过仙派还有个三师妹?”
无邪便问:“你们祖师总共几个徒儿?”
御风想了想便说道:“统共2个,骆师伯和我师父。”
无邪想了想便不再理会,心道:“好生奇怪!这个钟愁情到底是哪方神圣!”
御风见她沉思便低声说:“你勿要思虑了,我不知怎样说来,这些都是听阚平道人说的,我十二岁左右生了一场大病,师父带着我去阚平道人那里问药,在那里留了半年,他有一日和我师父缅怀始祖曾说起过当年收了一个闭关弟子,按说我该叫一声师叔,犯了大戒逐了出去,上次来这里我见到了大师伯,想来愁情宫宫主许是师叔了!”
无邪心道:“平日里顽劣稚气,遇事还是有心人!”扬唇浅笑起来,问道:“就凭遇见大师伯你就断定她是,未免有些武断?”
御风道:“那日交手她的武功便是我仙派所施,算是旁门类似也罢,可仙派点穴手可不是他派一日之功所能成就,这里的陈设布局均是沿从天门台之风,若非我派岂能件件碰巧!”
无邪便不言语。
御风捧来茶水递了过去道:“好姐姐!你这样聪慧想必早早就猜到了,只是你帮我好好想想,师叔因为何事才被逐了出去?我纳闷的很。”
无邪抿了一口道:“门派驱除无非犯了本门大忌,譬若少林和尚犯了杀、色、酒、戒就是大忌,你们门派可有什么大忌?”
御风想了想:“可得问问我哥哥,师父念我年幼多不苛责,且我们仙派宗尚:心外无物,自由率情,只要不偏执心念,随心所欲便可,况我也犯不了大错。”
无邪刚想夸赞听了这些摇起了头道:“可不是糊涂!连本门禁忌都不知,怪不得姑姑总说你和玄机一样群类。”
御风一听这个便急道:“哪里!我身体里面有一颗大针,这针就是大忌,不听话的时候就会疼,师父和哥哥都告诫过,只要这针不出身体什么便是什么都可原谅。”
无邪听来全是孩子话,抿了口茶便不说话。
御风见她不理,急忙拉住她的手捂到胸口急急忙忙:“真的!每每见你模样,欢喜过了就是疼紧了。”
无邪一听便以为是在戏弄,愈发生气,转头便是不理。
御风更加着急起来,急忙发誓赌注,无邪也是累极了,既已证明猜测便无忧虑,御风守在身旁更是心安。
御风奔波几日纵是铜墙铁壁也是难抵,现下无邪周全更是不备,两人独处便是虎穴龙潭也是舒畅,趴在床沿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闻声响动,一枚煊针便刺来御风眉心,御风此刻身处温柔乡哪里觉察,针头及至眉头无邪着急便随手捉住,那阵刺入食指便渗出黑血来。
无邪轻轻起身便追了出去,一名女子见她厉煞追出,急忙便逃,无邪旋身便直扣咽喉,那女子惊叹竖目,无邪厉声:“解药?”
身后便传来一声冷笑:“哼!果真是才貌双全!”
无邪住了手便见到钟愁情伫立不远处的小亭子。
“说吧!你瞒骗那小子是何居心?枉他为就救你险些搭上性命。”钟愁情满脸鄙弃。
无邪依旧清冷:“宫主不必劳心,既是尊者本门之后我必不会加害。”
钟愁情凛了眼眸心道:“独慧绝顶,不知是福是患,这女子。”
钟愁情气屑道:“偷我佛手这笔账怎样算?我愁情宫是你想来便来的吗?”
无邪轻笑:“偷你佛手的便是庄御风,我是你抓错来的,我绝非想来!至于佛手我择日便遣人送来。”
钟愁情闻言气结,更是那最后一句,若是此刻翻脸那佛手还在无邪手里,便道:“若是骗我,叫你好受。”
正欲离开,无邪开口:“解药!”
钟愁情转身便见无邪食指隐隐血点,细目更加悠长,正欲说话便见御风寻探,大声喊着无邪姓名。
钟愁情和无邪闻声静了下来,钟愁情便低声道:“倒让他看看你这个柔弱美人练就这身邪毒武功。”说着便扬掌打来。
无邪退后一步,近身那名刺针的女子身旁,钟愁情急忙飞身打开急吼道:“净月躲开!”
那女子如何避开,被无邪操控,两人退往湖边,钟愁情急躁一掌打来,那女子却被抵在身前,便吐了血,无邪一摸,脉象已断,御风已经看见无邪便叫道:“无邪!”
钟愁情眼看自己人被自己打死更是气恼,又是一掌打来。
无邪拉着那女子栽倒湖里,御风瞧见急忙跳入水里,将无邪救出,那女子已经没了气息。
无邪清咳一声便紧紧揪住衣领。
御风急道:“怎样?好些没?”
问完便怒向钟愁情道:“师伯还在,我要找他理论呢?”
钟愁情也是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