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脸色异常红艳,双手强摁着心脏,身上衣物早就所剩无几,仰头望见御风,便攀了上来,神眼迷醉全是勾人的风情,搂住御风脖颈便附唇而上,御风疼得心都颤了起来可就是脱不开无邪,上身衣服也被她剥了去,一拉腰巾御风顿时惊觉,正要挣扎,无邪便俯身而下亲到胸口,御风那里把持得住,便是痛快舒服更好,也紧拥起无邪,摸着柔顺的发丝,轻轻吻在无邪的头上,慢慢开始急迫起来,穿心之痛和爱欲相互焦灼,御风不知道是痛快还是痛苦,早已分辨不来,推倒无邪便放肆起来,又怕自己太粗鲁弄疼,这些子顾虑让他痛苦纠结,无邪这会子那里得知,只是一味蹭揉抚吻,越发催情,御风将她用胳膊圈禁在身下,便纵情亲吻,总是不得要领,自己也不知该干什么,还是学着无邪的样子焦躁的索吻,无邪年长御风四岁,这些事情早懂一些,牵着御风的手摸索起来,撩拨的御风血脉贲张,愉悦的刺激交织着刺盾心脏的痛感一下子贯穿身体打了出去一般,御风沉浸在难以自持的温柔里,慢慢开始得趣,强势起来,之后哪里及想无邪感受,像个迷恋的小野兽,无尽贪欢和索取,更是不知节制。
两人事后都昏昏睡去,御风从后抱着无邪,右臂紧紧锁住无邪脖颈,无邪迷盹的睁开眼睛,正要起身便觉不便,身后赤身交缠的身体让她有些惊错,以为是梦,她微微想要离开些可是那紧固住的手臂纹丝不动,御风似乎被她这一动惊醒了,睁开了眼睛,轻轻用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俯身笑了笑,捋了捋无邪凌乱的长发,嗅了嗅,悄悄缩出手臂,穿了衣服便帮无邪掖好被子,出去了。
侍女在外,拜了拜道:“宫主请您去往大殿有事相谈。”
御风也是正要去道别,那钟愁情等在大殿,见他走来便道:“枉你为我仙派弟子,为了这么个淫贱的女子竟然不要性命,现可知道她的面目!”
御风不觉红了脸道:“我第一次见她就喜欢得很,既然都这般了一定要好好待她。”
钟愁情一听有些迟疑:“她生性浪荡,并非良类,攻于算计,你怎会喜欢这类女子。”
御风有些皱眉:“师叔不要说了!”
钟愁情气得扬掌打碎旁侧的花雕水坛怒道:“这妖女果真是媚惑人心的祸水,早便知道该活活剐杀。”
说完便冲去湛清宫方向,御风急忙跟在后面追进,钟愁情急速回身便点住穴。
到了内室,钟愁情见她披着薄纱倚在床头,默默垂泪,本就倾城的容颜愈显空寂和郁美,望者心疼。
钟愁情冷笑道:“不要一副玷污你的样子,庄御风那里配不上你,再者可是你饥渴难耐?”
无邪见她神态鄙夷,心道:“我本不与你为敌,你却几番逼人,昨日之事更是卑鄙可恶,休怪我毒辣!”
说着便迎面打来,这一掌只是蓄势,逼钟愁情出手,钟愁情便是察觉无邪深藏武功也不放眼里,一掌打去,无邪猛然收掌,并不抵抗,一个别转右掌使力打了出去,钟愁情轻巧别开,便将无邪右手腕擒住,猛力拉出,正随无邪心愿,单论功力无邪自是不如,但依凭巧劲也不会让钟愁情便宜,这招便是卸力打力,只需躲开旋身便可使钟愁情所施掌力施与其身,无邪轻击一掌之后便急要撤身,钟愁情那里让得,一招“仙女散花”,刚猛刻毒,打在右肩,无邪正欲回身撤离,还是不及钟愁情速度,便倒在花丛中。
钟愁情本欲杀她,但那佛手还在她手里只好作罢:“世间竟有你这种女子!枉费那小子一片真心!”
无邪不理,便咳出血来,本就虚软的身子再经一场斗争更是吃力:“放我离开!我到达居庸庄便将佛手送来,咱们日后便无瓜葛。”
钟愁情生性多疑探问道:“我凭何信你?”
无邪冷声道:“凭佛手!”
钟愁情不屑。
无邪道:“凭骆行云在愁情宫,凭庄御风绝不会让我死。”
钟愁情闻言气得抿唇道:“果真是狐妖淫贱,这话净说得出口!”说完便甩身走了。
御风赶来的时候无邪已经不在了,心里空荡荡的。
一个人闷坐在湛清宫里,心乱如麻,周遭还是无邪的气味,也不知何故现下想起无邪穿刺的痛感便不在了,躺在床上,脑袋里全是无邪的模样。
钟愁情顿刻便来,御风急忙起身拜了拜:“师叔!”
钟愁情见他郁郁神态便讥讽道:“还惦着那贱人!”
御风急躁起来:“师叔说话好生刻薄,她那样好的人您总是不放过。”
钟愁情怒道:“你对她一无所知,口声道好人,她何故被囚于高阳台?何故瞒骗习得邪毒武功?总是利用你,你还处处维护!”
御风闷声道:“她定是喜欢高阳台那地方,那样柔弱怎会有什么武功,可不是利用我,不是她请求我偷佛手,我想救她,不想让她难受,再说对我好着呢!我受伤还帮我敷药,担心我呢!”渐渐没了底气。
钟愁情闻言,心软了下来,深情的男子大抵都可触动女子的心,依旧冷言道:“我骗你做什么?你想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