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韬笑了笑道:“打扰打扰!我明日便去解释,九娘移步!”说着便将乌茜茜迎在里间,退去下人便道:“一女孩儿说是九娘侄女,我不敢怠慢便请在我府里,邀九娘相认,看是不是?”
乌茜茜闻言,震惊不已,呆立半刻便怒道:“胡说八道!快将她逐出去,穷疯了都来忠顺府认亲!哼!”说完便要离开。
习韬急声道:“她人已经来了,您且见上一面,还没见面便认作不是!”
乌茜茜疾声道:“你以为找一个人来就可以诋毁我,好教王爷冷落我,我现在肚子里可是怀着一个呢!”
习韬见她果真绝情也敛起笑脸道:“九娘尽可回去,明日我将此女带与父王前去,那时可别说习韬没有告知。”
乌茜茜气得无语。
习韬推门而去,不远处便见乌鱼和御风、何天娇走来。
习韬示意,乌鱼便进去屋内,他人皆等在亭阁。
乌茜茜见到乌鱼自是惊诧,,乌鱼却是思亲备至,未语泪先流。
“娘,我是乌鱼。”
乌鱼是乌茜茜第一个孩子,也是与心爱人所生,虽是恨心余怀但到底是个母亲,加之年幼并不关切女儿,此刻心里滋味繁杂,不觉间红了眼眶。
“你都这么大了!”乌茜茜牵过乌鱼手,慈爱泛泪。
乌鱼浅浅笑了起来。
乌茜茜突然警觉问道:“他知道我是你娘吗?”
乌鱼急忙摇头:“习公子说明娘亲身份,为保周全便说是侄女。”
乌茜茜这才松了口气,沉索起来。
乌鱼见状急忙解释:“我此番来只为见您一面,今日别后我再也不会找您。”
乌茜茜闻言便哭了起来:“娘对不起你,当初都怪娘,害得你下落不明。”
俩人抱头哭泣,乌鱼抚着肩头安慰:“娘,不怪的,您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现下我们还能相逢,我就很知足了。”
母女两人便说起分开过活,乌鱼便将自己在天门台情状一一诉说。
外面的御风可是等的辛苦,及至午膳两人才出来,一道在习韬府上吃过,乌茜茜见御风年纪青稚,不是可靠之人,便道:“乌鱼正是我侄女,我找了好些年,现在认作了,就留在我身旁,也好照应,既是天门台收留这些年可有些恩情,我让下人备了薄礼,聊表谢意。”说着便见一名下人捧着一盒子金银宝珠递去御风。
御风犹豫,拜下身来:“失歉。乌鱼去向我做不得主,还得回禀天门台门主。”
乌鱼也急了:“谢谢姑母牵挂,我在天门台一切都好,实不愿搅扰。”
乌茜茜听完便怒:“下贱坯子!在我这里好端端的大家小姐不做偏去做个低三下四的丫头。”
乌鱼低头红了脸。
何天娇见状最是打抱不平:“该是什么样的姑母,就让人连好日子不愿和着一起过!”说着起身将乌鱼拉到自己座位旁。
乌茜茜见这么个小姑娘也敢顶撞正要怒斥,习韬急忙劝言:“九娘不必着急,让乌鱼姑娘好好想想,她第一次来咱们这里,还没习惯!”
乌茜茜便止住,瞪着何天娇,何天娇那里示弱也是恶狠狠瞪了回去。
御风闻言心里也不是滋味望着乌鱼便道:“乌鱼姐姐自幼便是和我一起长大,一起同玩同住,不曾低看过她。”
乌茜茜冷笑道:“那是你,可不是那天门台之主。”
御风沿着乌茜茜说话方向盯着她的眼睛:“我哥哥便是天门台之主,三年前乌鱼去采药中了奇毒,可是我哥哥冒死练了邪毒武功耗费三年时间救下了。”
乌茜茜无言以对。
习韬见如此情况急忙喊下人:“送九娘回忠顺府,王爷早间还问话九娘何处呢!”
乌茜茜道:“乌鱼和我回去。”
御风正欲阻拦,乌鱼急忙拦住:“御风,你先回去,我与姑母多年未见,想多陪陪她,你回去禀告公子,三日之后我定回来。”
乌茜茜趾高气扬:“三日之后不回就是永不回了。”说完便拽住乌鱼走了。
御风正欲阻拦,习韬急忙将御风按住,等乌茜茜走后才道:“御风,乌鱼既是这样说肯定是有主意的,我们等着便好。”
何天娇也跟着叹气道:“算了!乌鱼都松口了,你便是强留下来也没意思,毕竟人家是亲姑姑。”
御风恼道:“可我该跟我哥哥怎样说呢!”
习韬便道:“照实说来。”
御风心里还在默默等着无邪,一边悬心着他不在天门台若是无邪来信怎好,一边忧愁着乌鱼去向不定,心里着急便要回天门台,任习韬、何天娇怎留不住。
何天娇见御风要走心里更是说不出悲切,又不能自己跟去天门台,再者人家也没有邀请,所以自御风离开后便闷闷不乐。
习韬知她心思,便道:“你若是没意思,咱们一处去南派。”
何天娇听来也觉不错,好像正好冲淡分散自己不明了的心境,便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