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鲲拿眼瞟了一眼御风,不理。
御风生气冲拳便上,赤鲲早有防备,防身躲开,一个闪身便使“闻鸡起舞”,御风也放开手脚,扬唇浅笑,虚退实进,单手击开正欲一式“童子拜佛”将其擒获,不料门却推开,庄非墨推门而出,御风急忙搂住赤鲲道:“赤鲲大哥和我投缘的很。”说着便拿眼看去庄非墨。
庄非墨依旧和悦模样:“进来说话!”说完便转身进去。
赤鲲嫌恶将御风胳膊甩掉,急忙进去,御风随后。
御风不知庄非墨现下心境,急忙试探:“哥哥还在恼吗?”
庄非墨温和浅笑:“不提!你这会子做什么?”
御风见他果真不是冷脸便道:“我那花子不知吃些什么?快饿死了!”
庄非墨道:“我怎知道!”
御风着急:“哥哥可是博古知今第一人,你若是不知道谁人知道呢!”
庄非墨抿了茶,不语。
赤鲲瞪着御风道:“公子都说了不知,你还不赶快走!”
御风气道:“要你废话!”
庄非墨放下茶盏道:“赤鲲退下!”
赤鲲气呼呼退下。
御风:“这人这样讨厌!亏哥哥还忍得住。”
庄非墨不理,道:“那花子既是在瑶山寻得,必是那处有她食物,去了那处必是了。”
御风听后便明,欢欢喜喜喊了谢便走了。
却说这次去了瑶山,巡山的老者师邝不知去处。
御风喊了半天也不见,那花子似乎认得地方,一到瑶山便飞开,御风紧紧跟着,到了那日的大树树下,花子便落在树下,一声不鸣。
御风不知情况四下观看,那大树枝蔓攀养,树干粗壮如象,足有千年,正欲感慨身后一声低啸,一回头便是一只白虎,御风望去花子,花子飞了过去,立在白虎脑袋,那虎便像脱缰野马,悲号起来,花子啄着虎头皮,丝毫不惧,御风看得呆住,不消半刻那白虎便没了声息,嗜睡般躺倒,花子啄个不停,吃不饱似的。
回来之后,御风惊诧不已,快步去锦春堂,庄非墨正吹着紫玉萧,赤鲲候在一侧。
御风起身,飞去庄非墨身侧,点足轻落,无声无息,探手便索紫玉萧,庄非墨收萧,单手擒拿,御风疼得叫唤开来:“哥,哥!”
庄非墨放开,飘然驻足,巧妙将紫玉萧藏身,动作流畅俊逸,自是仙人清雅。
御风啧声道:“我可不稀罕那紫玉萧!”
庄非墨浅笑:“那就凭本事来稀罕!”正要飞开。
御风无赖,抱住庄非墨腰身撒娇道:“不要!不要!哥哥我有话说!不要紫玉萧!”
赤鲲急忙上前,庄非墨道:“去拿苏合香酒!”
御风一听急忙松开庄非墨叫嚣:“赤鲲不要去!我才不要喝苏合香。”
赤鲲不理,下去了。
御风冷眼瞧去赤鲲背影啧啧道:“这小子和鱼姐姐一个样,哥哥说话比什么都要紧。”
庄非墨闻言讥诮道:“可就你最不听我话!”
御风急得发誓赌咒:“哪里!便是哥哥要我此刻性命,我也没有二话。”
赤鲲刚好上来“哼!”了一声便道:“叫你走你都赖着不走!”
御风一听便握拳冲上,赤鲲哪里顾让,也是挺身向前。
庄非墨喝道:“闹够了没有!”
两人这才静下。
庄非墨冷声道:“赤鲲,庄御风可是天门台少主,日后我若是有个好歹,他便是天门台掌门,你再不敬便离了去。”
赤鲲不语。
御风听后心里难受:“哥哥怎会有好歹,我才不要!”说完红了眼圈,庄非墨拍着御风肩头笑道:“生者如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旅客,同悲万古尘。都是世俗过客,生死早知,有何伤心!”
赤鲲听后便跪了下来:“除了公子,我今生再不敬侍他人。”
御风见他说得刚亢,今日之事也足见其心,恳切拜了拜:“赤鲲大哥,误会误会!从今日我不会和您胡闹!”
赤鲲也不好意思起来。
庄非墨便拉御风坐下:“你且说说,何事这样欢喜?”
御风一抹眼睛,片刻便喜开眉笑:“哥哥如神,就在瑶山呢!别看花子小小的,她竟是吃白虎的。”
庄非墨一听也奇:“白虎?”
御风连连点头。
庄非墨沉吟道:“也是!归玄恭那只红鸟吃得是青蛇,你这只吃白虎也就算不得奇事。”
御风喝了一口苏合香酒,皱了皱眉:“可是我哪里去给她找那样多白虎!”
庄非墨道:“红勒道曾说过这红鸟有一长,食性会变。”
御风道:“这样最好!”
庄非墨喝了一口酒,神色微醺,御风看得陶醉,恳求道:“哥哥,我也想喝酒,现在脏腑都好了,苏合香算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