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笑了笑低声说:“今日我生辰!婆婆和哥哥说我已经是个大人了,要有君子的样子了!”
无邪这才清醒:“那你还来这里做甚!我这里这样冷清可没有给你祝辰的玩意儿。”
御风亮晶晶的眼睛在清凉的月光下熠熠生辉:“我只想和你一起。”说着将小兔子放在无邪怀里:“这个给你!”
无邪用手轻轻抚着小兔子:“为什么给我兔子?”
御风道:“我属兔。”
无邪不好意思起来,嘴上还是强硬:“我才不要兔子。”
御风急了:“你总是一个人,我怕你闷,看看兔子就是看见我了。”
无邪眼睛有些湿,抱着兔子走去:“看见你作甚!”
御风急忙跟着:“我就想你看见我。”
无邪加快步伐心虚道:“我有素琴和红花姑姑。”
御风跟着:“不一样!”
无邪的心七上八下,道:“怎不一样?”
御风不知怎么解释,只跟着无邪。
无邪推门便进去,合了门低声道:“愿你岁岁久长,快活康健!”
御风性急,带着焦躁的闷声:“你不在身旁,我就是活一百岁都不会快活。”
无邪不语,靠着门,心乱如麻。
御风道:“如果你只觉得我和素琴、姑姑一样,那也罢了!”说着便跨步走了。
无邪不知怎地,拉开门声音有些淸颤:“不一样!”
御风闻言,急忙跑了过来,搂住无邪叫道:“你终于承认了!”
无邪急推开:“我承认什么!”
御风气的直咬牙道:“你次次都是这样!老是不认账,明明关心我的,明明心里有我。”
无邪转身道:“我是问你,你说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御风从后拥住低声道:“说不清楚!就是不一样,也想让你觉得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说着便吻着无邪脸颊,探手摸去腰处。
无邪惊惧,急忙拉住御风的手,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御风便止低声问道:“你真觉得这是羞耻不堪之事?”
说着便将无邪紧紧拥住。
无邪今日也不知怎地,越来越不忍御风这样委屈心酸的模样,转过头来,轻轻吻着御风的唇,两人皆是沉溺其中,耳畔却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阵马蹄声。
御风惊慌,松开无邪便道:“这次不许耍赖!这次你可没有迷昏!”
无邪点头,悄声道:“先行出去吧!有人来!”
两人一同,御风拉着无邪手,一边推门一边扬起手来亲吻,一抬头便是庄非墨,御风唬得一跳,见是庄非墨,笑道:“哥哥你·····”
话还没说完,庄非墨一掌打去,御风不防,无邪着急挺身那掌打在右肩,御风急去扶住无邪,庄非墨哪里肯依,一个龙爪手便将御风擒获,御风不及反应,庄非墨便将御风托掌打出,整个人浮悬半空,速度极快,正是:疾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
扬手扔出竹墨针,锁住御风体穴,运掌提气,御风不知怎了叫道:“哥哥!哥哥!怎了!”
庄非墨冷厉道:“莫要说话!”
走近无邪身旁将她扶起道:“失歉!”
无邪起身。
庄非墨喝道:“紫梨丹荔进来!”
紫梨丹荔便进来,屏气凝神。
庄非墨道:“脱掉鞋袜!”
紫梨丹荔便将御风鞋袜脱下,两人望去脚底都吃了一惊,吓得退了后面。
庄非墨厉声道:“何时滞辰针出了身体?”
紫梨丹荔急忙跪下哭了起来,紫梨急忙道:“公子闭关前,滞辰针还在体内,鱼姐姐给做的新鞋我让试穿,我明明白白看见红线在脚底的!”
庄非墨道:“你们两人出去!”紫梨丹荔战战兢兢出去。
庄非墨收回竹墨针,御风便跌落下来,见庄非墨脸色肃杀,急忙跪下去:“哥哥,我错了!”
庄非墨并不理他,转身凌冽道:“是谁?”
御风惧道:“我不知哥哥···”
庄非墨厉声打断:“滞辰针!”
御风摇头道:“我不知道!回来之后就不见了!”
庄非墨转头见御风一脸迷糊茫顿也不忍苛责,声音也不似先前骇人,沉声道:“你和谁人有过肌肤之亲?”
御风和无邪俱是一惊,不想这样的事情竟让人知道,两人相视一眼都有些害臊。
庄非墨见他两人神态便知,复问道:“是谁人?”
御风不知二者关联,试探道:“哥哥为何这样问?又不是她把滞辰针弄出去的。”
庄非墨有些气恼心道:“早知今日就不该将滞辰针打入。”
庄非墨不愿多说只声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