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便见黑鲤上来,拜道:“公子!今日哪里用膳?”
不等庄非墨说话,御风便急喊道:“就这里!我也要和哥哥一处吃!”说着便望去庄非墨。
庄非墨对着黑鲤点了点头道:“倒也便宜!嘱秋蝉添参竹炖白凤、春鸠脍、小豆糕。”
御风喜道:“还要奶白枣宝。”
黑鲤笑道:“整个天门台就你爱吃那样甜腻的,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子。”
御风急忙解释道:“不是我一个人,哥哥小时候也爱吃的!”
庄非墨浅笑向黑鲤道:“苏合香酒!”
御风顿下没了笑脸道:“哥哥,真的不用吃了个了!我现下真的好了!”
庄非墨不理,急得御风坐立不安,恳求道:“哥!”
庄非墨问去无邪:“穆姑娘也请留下一同,不知妥当否?”
无邪道:“不便打扰····”
话还没说完便见御风捉住无邪手腕道:“要得!要得!”继言道:“无邪喜欢墨鱼羹、蟹肉笋丝,便添这两份。”
无邪谢道:“公子费心了。”
庄非墨便扬手示意黑鲤退下。
一抬头便见紫梨前来,拜了拜庄非墨便道:“公子,御风的药好了,婆婆这会子催着过去试药!”
庄非墨道:“拿来这处吧!”
御风喜欢热闹当然乐意道:“听哥哥的。”
三人吃过饭便散了,御风跟着无邪,两人一处回来无忧堂。
途径水西桥便见一黑影袭进,扬手便来一镖,御风接过,正欲追去,无邪拦道:“有信!”说着两人便展信,全是些外族符号,无邪看了看不由得皱眉,御风疑惑抬头却是无邪皱眉的模样,两人相距甚近,御风都可以看见无邪细腻白嫩面颊上的细小茸毛,无邪低头看信,专注神态静美孤郁。
御风呆呆看着,无邪一抬头便见御风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退了三步,一抬头御风还是痴迷望着,无邪急忙快步走去。
御风跟紧道:“无邪!无邪!我瞧着你眼熟的很,是不是你小时候来过天门台?”
无邪低声道:“不曾来过。”
御风一把扯过无邪,将她圈禁在怀,认真盯着无邪眼睛,仔细打量。
无邪一下子恼了,道:“男女有别,你这样混闹我····”
不等说完御风乖乖将她放开,急忙将她嘴捂住,道:“下次不了!”说完便从无邪手里抽走信,径自走了去。
无邪急忙跟近道:“那信是写给我的。”
御风便将信递给她,不再言语。
到了无忧堂便见紫梨和青鹦候在大堂还有一名女子候在旁侧,穿着藕色轻罗百合裙,见到御风便拜了拜。
御风走进问道:“这是哪位姐姐?”
紫梨道:“婆婆今日派来的,原妙音谷的,一直在药王洞炼药,婆婆今日过来给你试药,见堂里就我一个照看的,就派了她过来,名字便叫做白苹。”
御风见她低头便故意蹲身,白苹皱眉别过脸去,御风顺手便将白苹下巴拖住,长得倒不很惊艳,眉眼清秀很是耐看,一副愁云惨淡之态,御风细细打量一番便笑道:“这个姐姐定是个好说话的,性儿跟鱼姐姐差不多,我喜欢!”说着便拉着白苹的手跑去自己的房里。
紫梨和青鹦相识对了一眼,紫梨撅嘴道:“还是这个性子,闹上三两天便就腻味了。”
青鹦点头。
无邪瞧见白苹神态心道:“这女孩儿何故一副子冲天怨气!”见御风喜跌跌将白苹拉入房里,心里一阵不自在,兀自回房,紫梨便急忙跟了去,问道:“穆姑娘,你怎了?我瞧着脸色不怎好。”
无邪道:“无碍!”
紫梨见无邪这样说也不再询问,随着青鹦一起去了里间。
白苹初来乍到,紫梨也落得一伴,两人一处开心不已,两人和青鹦说了一会话便散去了。青鹦便回了锦春堂。
晚间十分,无邪突然头痛不止,睡也不着,此处不比高阳台,没有素琴和红花姑姑,更没有银针止痛,无邪只好自己捱着,疼得咬住下唇,额头俱是细汗,听得更漏滴滴答答,再无睡意,披了纱衣轻推门扇,一抬头便是清朗月光,踱步走去,最后竟去了古北口,依着木桩,想到家破亲故泪溢出来。
御风睡不下悄悄出来,见到无邪自然欢喜,无邪看见御风急忙掩面拭泪。
御风见她神色寡欢,郁郁悲抑,便敛住笑脸,道:“你哭的模样也好好看!”
无邪不语。
御风走前帮无邪拭泪,亮晶晶的眼睛似嵌在清泉里面的黑宝石,关切问道:“你为何哭呢?”
无邪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御风竟是不由自主的吻上无邪眼睛,无邪惊窘低了头。
御风这才回神,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吞吞吐吐道:“我····我也··不知怎了!”
无邪转身走去前面的水桥长廊,一面道:“你晚上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