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跟着梁坤走了出去,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身着地主服,头戴瓜皮帽,一字眉,留着羊角须,形容枯瘦,双目深邃的老者拄着拐杖在服务人员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师傅,您慢点。”
梁坤走了过去,从服务人员手里接过老头。
“啊哈,坤儿妖狐没来作乱吧?”老者关心的问道。
“没有师傅,您说的那两位我给您请过来了。”梁坤说着打着手势介绍一下。
“许凡,沈晴晴,我师傅一眉道人。”
“哦哈,原来是一眉道人呀,早有耳闻久仰久仰。”
许凡率先亲热的打着招呼,其实他压根不知道这是谁,只知道他周身散发着修真者的真气,想必一定是位和师傅比肩的高人。
一眉道人眯着眼很是得意,捋着羊角胡说:“哎哎,哪里哪里,敢问道友师从何人呀?”
“呃......这个......”许凡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因为他跟师傅并不是很熟,况且就连师姐也不知道师傅叫什么,所以一时难住了。
“哦,师傅,这位是文青石的儿子。”梁坤解释道。
“哦吼,原来是文老弟的孩子,不外不外。”老者咧嘴笑着,一只手摸向了许凡的手腕,顿时一股真气侵袭了许凡的手臂。
许凡不知这真气有什么用,但从老者阴沉的眼神里感觉到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丹田之处一股寒流逆流而上。
一眉道人眉头一展,两目浑圆,收回枯手,作了个收气的动作说:“道友体内竟有奇异的真气护体,可伤人于无形,老道佩服,不知道友可否透漏一二让老道也开开眼。”
许凡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这东西应该是才有的,借题发挥说:“哦,我把这股真气叫睚眦必报,因为它专门对付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否则这股真气毫无作用,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真气。”
梁坤很是不满许凡这样对一眉道人这样说话,还是一眉道人有求于人的时候,因为他根本没见过这种情况,那些人无论修为多高也从来都是百般讨好万般现媚,就那一眉道人还不一定能看上眼呢。
“许......”
“哎好好,老道刚才确实有冒犯之意,还望道友不要见怪。”
一眉道人阻止了梁坤,因为他刚才的本意就是想废掉许凡的经络他永远不能踏足修真界,但是不想确凿了反噬,貌似还被人家发现了,而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许凡倒不知道一眉道人这么黑心,笑着说:“嘿嘿,无妨无妨,多大点事啊!”
一眉道人听后更是心惊,因为他修真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一个修真者对筋脉崩断这等大事若无其事的。
“哎好好,道友请。”
一眉道人僵笑着,脸上渗出了一层令人不已察觉的冷汗,并和许凡保持了一点距离,避免一会不备惨遭毒手报复。
许凡见人家这么客气,很是随意的拍了一下老道的肩膀:“这么客气干嘛,人都说同行一家亲,各行各派五百年前都是一家,这么说多见外不是?”
“啊,咳咳咳。”
老道吓了一跳,顿时真气运转准备硬接许凡一击,不想啥事没有,脸上有些难看到笑了笑说:“对对对,道友所言极是啊,梁坤以后要多向道友学习听见没有?”
“哎好好,师傅你放心吧!”
梁坤很是奇怪的看着师傅,因为在他心里师傅一直是绷着脸不善言语的人,今天竟然明显矮人三分,难免心中对许凡刮目相看。
“还有你,大张旗鼓的叫我们来干啥啊?你早说你也是习道的不就完了,我也不至于提心吊胆老半天啊!”
许凡又拍了拍梁坤的肩膀,因为他心里觉得习道之人都是三观很正的,即便不是救死扶伤救人于危难的好人,那也绝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哎嗨嗨,许大少爷多虑了。”
梁坤说着走向了一名小弟,贴在他耳边说:“快,把客厅的家伙全撤了,换酒席。”
许凡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不一会儿就看到有几个人抬着两个盖着红布的东西从身边掠过,许凡好奇的掀掉了红布,惊呼:“这怎么是个带刺儿的铁椅子?”
“嘿嘿,许公子有所不知,这是为那些不听话的女人准备的,如果许公子喜欢我梁坤就送你一个。”梁坤一脸难看,因为这东西本来是给许凡准备的,好将他们屈打成招,不想让人家看到了只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许凡看着上面的铁器有些发毛,半开玩笑的说:“哦那倒不必,否则影响到梁老板逼良为娼的大事就不好了。”
“嗨嗨。”梁坤干笑了两声。
随后许凡跟着一眉道人进了一间弥漫着香味,摆着法器,供奉着几尊铜像的小屋。屋中间一张桌子上摆好了餐具酒水,许凡皱了皱眉:“在这里用餐恐怕不好吧?”
“无碍,无碍,在这里用餐才能避免妖狐作乱呀!”梁坤意有所指的说。
说罢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