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世子,找到了。”
碎石的一个缝隙里晋王世子紧紧的护着身下的十六殿下。有人探了下鼻息和脉搏后兴奋的说道:“大人,还有脉搏,世子和殿下都还活着。”
川云州府内
“大人,十六殿下和晋王世子被找回来了,但,但看样子受伤不轻啊!”
“师爷,粮食分发的怎么样了?都安排妥帖些。晋王世子和十六殿下在我管辖的地区双双受伤,我难辞其咎。”老州府想了许多,大多都是川云州的百姓和圣上会如何处罚他,想着在他之后川云州一定会再来个负责任的州府,只是苦了跟他的夫人。
千珞本正在休息,得到锦的传信说,宫储冰和晋王世子遇刺受伤的消息,一时有些惊愕,又懊恼自己的疏忽!
此刻在房间中开着药方:“世子的伤多是皮外伤,勤上些药,几日便会痊愈。头部的伤到是稍重一些,像是有些许淤血,待我开些药,想来一月左右淤血便可散去。”千珞写完拿了起来,吹了吹待墨干才交与尘客。
千珞又提笔写起另一张方子:“十六的伤颇重些,但索性后背的伤虽深却未伤及肺腑,无性命之忧。倒是左手的伤,像是被利器划过,而且深已入骨,怕是即使伤口痊愈,这手也不会如以前灵便。”千珞叹了一口气,又将药方交与尘客。
听了千珞的话,尘客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想着若是世子听了这话必然比自己丢条手臂还难受,但也瞒不住啊!可怎么是好?算了,取药去吧!
次日,天气大晴。阳光映着积雪越发的刺眼,却也美丽异常。晋荀奕先醒了过来:“十六,十六。”
眼睛还未睁开便开始喊着宫储冰。
“世子,十六殿下一刻前已经醒了,本想亲自过来看看你的情况,是神医嘱咐虽伤在背部,却仍不宜下地走动才就此作罢,请人过来问了情况。”尘客在照看着晋荀奕,听到晋荀奕醒了,慌忙为他倒了一杯水。
晋荀奕撑着床边坐了起来,忽感头部剧痛。晋荀奕按住太阳穴揉了揉,半响才感觉疼痛感消散了些许。
“世子,神医说你头部有淤血未散,不宜作幅度过大的动作。还请主子在床上躺好,有事吩咐我们便是。”尘客见晋荀奕急切的想要下床,担忧的开口!
“我要去看十六,告诉他我无碍,省的他担心。”
尘客看着晋荀奕表面上说的正义凛然,实则大家都知道是他放心不下十六殿下,想去看人家。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
尘客拗不过晋荀奕,只得由他,并在一旁小心扶着。
晋荀奕来到宫储冰的房间。推开门,一股药香扑面而来。宫储冰穿着一身白衫,因为背上有伤只能虚靠在床上,此时显得虚弱万分。
晋荀奕坐到宫储冰床边的凳子上,双膝分开,掌心朝下放到了膝盖上,做的十分板正。
宫储冰喝了口丫鬟递上来的水,看向晋荀奕说到:“他们说我背上的伤在太医之前就被包扎过,是你帮我的吗?”
一向淡定的晋荀奕霎时间红了耳根,面上却还强装镇定:“那种情况下如果不马上包扎,可能会流血过多。”
那日晋荀奕拔掉宫储冰后背上的飞镖时虽然手上及稳当,心里却也紧张的不得了。去掉飞镖后晋荀奕才长出一口气,可要包扎势必要脱掉衣服,他当时满心都是宫储冰的伤,也没有向别处想,如今听宫储冰提起,不由得想起那日的场景!
晋荀奕回忆了下,面色更加红润了,虽当时天色昏暗,但是手中的触感却让他这时想来,还有些心神荡漾!
匆忙接过宫储冰手中的茶杯,没等宫储冰阻止便将茶水一饮而尽,沉默了半响说了句:“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宫储冰被晋荀奕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斜瞪他一眼。
晋荀奕挥了挥手,等手下都退了出去晋荀奕才问道:“对黑衣刺客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此人虽有些沉不住气,但这次倒真给我们来了个出其不意。”停顿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十哥无心在这,不会是他。三哥,性格规矩,轻易也不会做出此事。七哥与十哥一样志不在此,如若这事是他做的那定然是你我抢了他的美人。”
“十六说的是,能做出此事的也就真是非他莫属。此事可看出,难成大器。”晋荀奕和宫储冰说的正是老五宫储翰,此人刚愎自用,成不了大事。
千珞本打算七日便走,这宫储冰和晋荀奕一受伤,不得不推迟了回千珞山的时间,又待了三日,宫储冰和晋荀奕稳定了才离开川云州,急匆匆的回了千珞山。
宫储冰和晋荀奕在川云州住里半个多月才离开,两人将大部队留在了川云州,只秘密带了几个随从。
离开川云州的路上,宫储冰对晋荀奕说:“川云州有这样一个老州府真是百姓之福。”
“那十六要不要将他调到朝堂上来?”
“算了,川云州府为人耿直,他更适合这川云州。朝堂之上党派纷争利益牵扯,他这样的人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