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乐阳公主有何要求?本殿能做到的一定做到,以补偿乐阳公主。”宫储冰看向秦阳,询问她这个受害人的想法。
“乐阳无别的要求,只要这人受到惩处便好。”秦阳想着自己并没有收到多大伤害,宫储冰又来的及时,她若是提了过分的要求,怕是有所不妥。
“乐阳公主大气!此番在我离月受到伤害,我离月也是心中有愧!这样,既然乐阳公主也喜欢这木兰花,本殿便做主送给乐阳公主这木兰花做成的各种物品,每样一对,送与乐阳公主,以表歉意!不知乐阳公主意下如何?”宫储冰思酌了一下,开口道。
“乐阳恭敬不如从命。”秦阳笑着应下,对宫储冰的处理方式也算认同。
此事也不好闹大,更不宜大肆宣扬,毕竟她是一国公主,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名节不保。宫储冰这番处理,既表达了歉意,又保全了她的名声。
“锦,你速速前去请州府去州县衙门,本殿此番非要整治一番木兰州不可。”宫储冰想着这木兰州自己不过来了不满七日,便遇到了这般多的事情,若是换了别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喏。”锦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尘客,去张贴告示,就说本殿要处置州县,王恒,关黛,关左,凡是有冤情的,皆可写了诉状前来申冤。”宫储冰想了想,既然处置了,那便查个彻底。
“喏!”尘客也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晋荀奕突然起身站在了宫储冰身后,心中暗暗懊恼,未曾多带几个随从,若是这时有人刺杀,他都不知护不护的住宫储冰。
秦阳看着晋荀奕,步步跟随着宫储冰,甚至在护卫薄弱的时候,充当护卫,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在想,如果有这样一个夫君,那该多好!只是,她毕竟是别国公主,婚姻容不得自己做主。
“乐阳公主接下来有何打算?”宫储冰看着秦阳询问。
“回国。此番给十六殿下添麻烦了。来日十六殿下若是去了秦楚,本公主一定会略进地主之谊,款待殿下。”秦阳起身回答宫储冰,抬头看了一眼晋荀奕。
“那本殿便祝公主一路平安!”宫储冰拱手相送。
“告辞!”秦阳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宫储冰看着秦阳离去,安稳的坐在椅子上,不消一刻钟,关府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接着锦和一身穿四品朝服的中年男子带着兵马便冲进了关府。
“微臣木兰州州府刘泊叩见十六殿下,晋王世子。微臣不知十六殿下和晋王世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刘泊撩起衣袍,跪倒在地。
“吾等恭迎十六殿下和晋王世子。”随后进来的士兵也随着跪了下来。
“刘泊,你可知罪?”宫储冰看了一眼木兰州州府,冷声喝道。
“臣知罪!”刘泊低下头,干脆的认了罪。
“你有何罪?”宫储冰瞥一眼刘泊。
“不察之罪!”刘泊抬头看了一眼宫储冰。
“哼!这关家和那州县之事,你务必给本殿查个清清楚楚,不可有一丝隐瞒!也算抵了你那不察之罪。若是,有半点隐瞒,本殿便将你一同查办!你们端看本殿敢不敢?”宫储冰气愤的将茶杯摔在地上,可见此番怒气不小。
“臣遵命。”刘泊拱手叩头领命。
叩头的同时,心中暗暗恼怒州县一家和关家惹事,若是因此连累了他,他定要让这两家人吃不了兜着走。
“木兰州发生之事,本殿会一字不差回禀给父皇,州府自己想一下,如何向父皇交代吧!”宫储冰淡淡的又补上一句,随后便坐下,不再理会刘泊。
“喏!”刘泊应了一声,行礼起身后便让人将关左抓了起来,并让宫储冰和晋荀奕上了马车,一同去了州县衙门。
宫储冰等了半天,也没几个人来告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她就不信这木兰州的百姓没有被欺辱,没有冤情。
“尘客,传令,十六殿下为圣上最宠爱的皇子,如今在木兰州查案,为木兰州百姓主持正义。不论有何冤屈,不论和哪个官有关,哪怕是州府,皇子,也可申冤告状。”
晋荀奕看了一眼坐在高堂上的刘泊,便有了一丝了然,当即越过宫储冰下了令。
晋荀奕此话被尘客一经传递,县衙顿时挤进了不少百姓,有许多没有诉状的,宫储冰便吩咐锦和尘客去写,等到诉状收完,夜都深了。
夜间,晋荀奕,宫储冰,尘客,锦四人连夜查看了诉状,倒发现四桩大冤案,每一桩都能处以死罪,告刘泊的竟也有不少。
四人商议,由晋荀奕审案,宫储冰旁听,第二日便早早升了堂,这一审便是四天。
刘泊被革了职,并押入死牢,择日处斩!王恒与关左二人更是罪大恶极,烧杀抢掠不计其数,晋荀奕便判了明日午时处斩,关黛虽罪少,手里也有不下两条人命,便判了个流放。
木兰州事毕,宫储冰和晋荀奕一阵疲惫。本是来游玩的,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两人打算休息一天,便启程回川云州,返回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