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储鸣看着宫储冰认真的模样,还有眼中透出的狠辣,他知道,宫储冰这一次来的是真的!
“你放心!如果从她那里传了出去,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会处理好,来向你赔罪!昌昌便劳你费心了。”宫储鸣点点头,答应下来,他知道宫储冰的担心。
“三哥,不论怎么说,晋荀奕对我有恩。这些年若不是有他护着我,我也不能活到现在!川云州赈灾,为了我他差点丧命,如今又为我驯养私兵,我不希望他出事。”宫储冰语气沉重的和宫储鸣几人交了底,她不在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只要能够让晋荀奕无事。
“十六,你竟驯养私兵?你可知……”宫储鸣震惊的看着宫储冰,他一直都觉得宫储冰是个不在乎皇位的人,可是如今竟然秘密驯养私兵。
“我如今是王爷,按照礼制,本王可以养私兵三千。”宫储冰笑着回答宫储鸣,除非晋荀奕养的兵马超过了三千,不然他和她都不会有事情。
“我为什么不知道有这个礼制?”宫储夜看着宫储冰,他一直觉得宫储冰知道的很多很多。
“如果十哥去翰林院,把那里的书从头到尾看一遍,把礼法国律背下来,十哥便知道了。”宫储冰回答宫储夜,她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时常在翰林院,把翰林院的书关于离月历史,政法,礼法各种忌讳看了不下三遍。
这四年来,她时不时还会看看那些东西,偶尔会看些杂书,了解一下离月国的人文地理,如今的她并不怕谁,只是懒得去做一些事情。
“十六,你万万要保护好自己!他的心思咱们都知道。”宫储泽拍着宫储冰的肩膀,劝告宫储冰。
“我知道了,七哥!你就放心吧!”宫储冰笑着点点头,她可没有那么傻。
“我走了!还要去丞相府上呢。”宫储冰拱手告辞,面上带着笑容。
“老七,你觉得十六变了吗?”宫储鸣和宫储泽,宫储夜坐在一起看着离去的宫储冰的背影。
“十六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十六了。不过,幸好十六还没有彻底改变,不对,是没有彻底暴露出来她的本性。”宫储泽眯着眼评价宫储冰。
“三哥,当年受应国寺方丈指引要咱们一定要与十六打好关系,看来,十六果然是那个传说中的人。”宫储夜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宫储泽的话,看着宫储鸣说起一个只有兄弟三人知晓的传说。
“是啊!不过,十六是个重情的人,我虽有心皇位,可是能力有限,你们二人没有那个心思,老五如今又得了十六的厌烦,你们说那位置会落到谁的手上?”宫储鸣眯着眼盘算着。
“这个可说不定。十六对晋荀奕用情至深,我就怕万一某天晋荀奕出了事,十六会彻底改变,到那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挽回了。”宫储泽摇摇头,对于未来的形式他不看好,宫储冰的性子他们都不是很了解,所以有时候必定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好了,都别多想了!只要全心全意的对十六好,总归不会有事。”宫储鸣挥挥手,表示不要多想,像现在这般对宫储冰好便可以了。
“行!”宫储泽和宫储夜齐齐点头,心中有着各自的想法。
宫储冰一路出了宫,景华在身边跟着,两个人去了醉客居,点了几个小菜,慢悠悠的吃过饭,又喝了一个下午茶。
“景华,舒诚笑那小子你了解多少?”宫储冰坐在马车里询问景华。
“王爷,舒诚笑我与他只见过两三次,了解不是很多。不过明面上看他是挺纨绔的,可是我相信他才是最聪明的一个。毕竟他的生母是丞相府二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如今虽已经死了,年纪幼小的他,能够活下来,可不是只有运气那么简单。”
景华简单的说了一点关于舒诚笑的事情。
“本王要的就是他!有仇,却不能报!”宫储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要的就是舒诚笑,那个表面温润的如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的人。
“王爷,舒诚笑并不简单,你还是小心些的好!”景华看着宫储冰志在必得的模样,提醒宫储冰。
他见过舒诚笑几次,总觉得他不是一般的危险。
“放心好了!本王自有分寸。”宫储冰拍拍景华的肩膀开口说道。
宫储冰一路闯进丞相府,根本没有丝毫停留,丞相府的人拦也拦不住,匆匆忙去禀告了老丞相。
舒诚笑此刻并没有在家中,而是在乐仙居一名花魁处,已经连续三天未曾会府,宫储冰醉酒那日还见过他,只是不曾理会他。
“臣恭迎王爷大驾光临。”老丞相舒然带着丞相府的一干人等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宫储冰挥挥手,看了一圈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当即变了脸色看向舒然。
“丞相大人,本王已经提前说过我要找的人,可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本王还是没有见到人。丞相是当本王的话是摆设吗?”宫储冰冷着脸直接挥手让景华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舒然等人面前,大有舒然不把人送到她面前,她便不会善罢甘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