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储冰一直在灵堂上跪着,眼眶红着却没有一丝眼泪落下,她觉得她应该为沈老夫人高兴,终于不用承受病痛的折磨了。
“王爷,你且起来歇歇吧!这守灵由他们来便好。”沈二舅扶起宫储冰,宫储冰点点头,站起身来。
“二舅舅,祖母的东西可否准备齐全了?”宫储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沈老夫人的灵堂。
“都准备妥当了!”沈直书沈二舅面无表情的回答,目光时不时飘向沈老夫人的棺柩,悲伤使得这位沈家二爷有些颓废。
“那便好!还烦请二舅舅准备一间客房,本王想为祖母守灵三日,替母妃尽尽孝心。”宫储冰看着沈老夫人的棺柩说着。
“这……”沈直书一时有些筹措,这哪里能让宫储冰来守灵,宫储冰是皇子,这不符合规矩啊!
“二舅舅放心!我是替母尽孝,旁人说不得什么。”宫储冰安抚的对沈直书说。
“那好吧!”沈直书想着宫储冰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听他的总不至于让沈家落个不是。
“启禀二老爷,外面来了一男子,自称是离储王府的人,说是翡离,来寻王爷的。”门房跑进来,向沈直书说。
“翡离来了?让他进来吧,舅舅。”宫储冰听到,脸上难过的表情有所缓和。
这个时辰翡离本应该在处理乐仙居的事务,怕是听说了祖母病逝的消息才赶过来的。
“去吧!”沈直书挥挥手,让那门房去领翡离进来。
翡离走进灵堂,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拿过旁边的一炷香:“老夫人,翡离来看你了。你说你喜欢听翡离弹箜篌,翡离今日未曾带来,稍后便让人送来,为你弹上一曲。”
“多谢翡离公子前来。”沈直书上前拱手作揖,表示感谢。
“沈老夫人在王府时,翡离与沈老夫人也是投缘,只是没想到才不过月余的光景,沈老夫人便……”翡离难过的摇摇头,并没有再说下去。
“舅舅你去忙吧!吊唁的人你还要招呼,我和翡离就在这陪着我吧!”宫储冰拍拍翡离的肩膀,挥手让沈直书去忙。
“哎!”沈直书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宫储冰守灵三日,翡离亦是陪着,第三日的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晋荀奕一直没有出面,倒是晋王爷在送葬的那天出现了,看到宫储冰和翡离,只是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三日已过,宫储冰和翡离回了离储王府,一番清洗沐浴,宫储冰便早早的休息了。
半夜里,宫储冰感觉到房间内有人,迷迷糊糊的还听到有压抑的咳嗽声,睁开眼睛,床边坐着晋荀奕,整个人还是有些虚弱,只是比前两日看着好了一些。
“你来了?”宫储冰起身,笑着询问晋荀奕。
“嗯!累不累?”晋荀奕手抚上宫储冰的脸颊,言语中带着温柔。
“有点。”宫储冰转身靠在晋荀奕的怀里,手臂环上晋荀奕的腰。
“咳咳……”晋荀奕突然咳嗽起来,宫储冰慌忙起身为他拍打着后背,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是不是千珞的药出问题了?你怎么这么严重?”宫储冰担忧的询问晋荀奕。
“没有。只是前些日子不小心着了凉,这些日子好多了。”晋荀奕笑着摇头,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那便好!”宫储冰这才算放下心来,借着外屋的灯火打量着晋荀奕。
晋荀奕的眸子暗了暗,看着宫储冰仰着头看他的模样,亵衣有些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宫储冰若隐若现的姣好身材。
晋荀奕抬起宫储冰的下巴,唇便覆了上去,堵住了宫储冰口中的话。
两人早已没有这般亲密过,晋荀奕的亲吻,燃起了两个人心中浓浓的深情,吻一路向下,落在宫储冰的耳垂,脖颈,锁骨上。
晋荀奕的手已经伸进了宫储冰的衣服内,在宫储冰的身上四处点着火,宫储冰一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一边又想要更多。
不知何时,两个人已经坦诚相待,肌肤相贴。
“阿奕,不要。”宫储冰推搡着晋荀奕,她现在不能把自己给晋荀奕。
“你这磨人的妖精。”晋荀奕咬着牙,狠狠的说,目光中透着疯狂的情欲,却努力的控制着。
“阿奕,你……”宫储冰感觉晋荀奕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由得担心起来,手在晋荀奕的身上胡乱的摸着。
“十六乖,别乱动了!不然……咳咳……咳咳……不然,我就要了你!”晋荀奕威胁着宫储冰,手抓住宫储冰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仔仔细细的把玩着。
宫储冰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的穿在她的身上,身边的床榻还有着暖意,可见晋荀奕刚走不久。
宫储冰吃罢饭,在府中闲来无事,便起了喂鱼的心思,带着木兰木棉便去了荷花池边,看着池里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游着,似乎十分的欢快。
“你们知道吗?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也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