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自己的称呼?冰儿,这才刚刚过了两天,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的。”晋荀奕诧异的盯着宫储冰,为什么才过了两天的时间,宫储冰竟然就变成这样了,这是为什么。
看着晋荀奕脸上受伤的表情,她知道晋荀奕来这里有什么事情,但她不能在晋荀奕的面前软下来,她还记得离皇留下的遗诏中写着什么,只要忍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想到这里,宫储冰仰起头看着晋荀奕说:“晋王世子,我不知道你深夜来这里找本王有什么事情,不过……晋王刚刚去世,尸骨还未下葬,你不在府上守灵,来这里怕是有些不妥。”
听宫储冰这样说,晋荀奕冷笑一声朝着宫储冰飞奔过来,紧紧抱着宫储冰,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冰儿,难道你忘了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说过的话,你不让我离开你,为什么现在又要把我推开。”
没想到晋荀奕会突然冲过来,宫储冰根本就没有时间躲开,被晋荀奕熟悉的气息包裹住,宫储冰多想就这样一直沉沦在晋荀奕的怀抱中,但现在他们不能这样。
宫储冰很快就反应过来,语气依旧冰凉:“晋荀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本王是离月国摄政王,看在晋王的面子上,本王今天不与你计较,但如果你还是不松开的话,本王一定不会客气。”
但宫储冰越是这么说,晋荀奕就越是收紧抱在宫储冰身上的双手,两天不见,晋荀奕快要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思念。
“晋荀奕!”宫储冰大声叫着晋荀奕的名字,想要让他清醒一些,但晋荀奕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紧紧的抱着宫储冰。
就在宫储冰继续开口说话之前,晋荀奕低沉的声音在宫储冰耳边轻轻响起:“冰儿,就一会,就让我这样抱着你一会就好,父王已经不在了,我也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听晋荀奕这么说,宫储冰的身体忽然僵硬住,现在的晋荀奕跟她一样,他们都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他们都是剩下彼此和他们唯一的儿子。
想到这里,宫储冰也不在挣扎,任由晋荀奕这样抱着她,她多想告诉晋荀奕自己这是迫不得已,告诉他遗诏的事情,但她不能,她现在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晋荀奕,至少现在不行。
房间里的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之后宫储冰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僵住了,晋荀奕这才缓缓松开宫储冰的身体,扳着宫储冰的肩膀让她转过来。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晋荀奕轻轻叹息:“冰儿,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对我,父王已经把遗诏的事情告诉我了,冰儿,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不会离开你,我说过就算是你让我离开,我也不会离开,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受伤害。”
听晋荀奕这么说,宫储冰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抱着晋荀奕的身体,晋王果然已经把遗诏的事情告诉晋荀奕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在晋荀奕的身体上晕染开一大片。
见宫储冰这样,晋荀奕抬手在宫储冰的头上轻抚安慰:“冰儿,没关系,若是我,我也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只不过……冰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明目张胆的在你身边护着你,答应我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宫储冰从晋荀奕的怀中抬起头,看着晋荀奕这张熟悉的脸,微微点头说:“阿奕,你放心,只要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去找你,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我爱你。”
这动情的情话让晋荀奕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幻境之后之中一样,就算是以前宫储冰也说过同样的话,但现在听宫储冰说出来,比之前的感觉更好。
对于离皇的死因,宫储冰还是有些怀疑,她想要给离皇做一个尸检,但在这个时代里,就算是普通人家都不能随意损毁尸体,更何况是离皇的尸身。
所以宫储冰只能从其他的方向来调查这件事情,当时离皇病重,一定有给他治病的太医,首先还是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关于当时的情况,没有人比福泽更清楚,宫储冰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看着福泽问:“福泽,父皇驾崩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给我说清楚,一字一句绝对不能有任何遗漏。”
听宫储冰这么问,福泽努力的想了想说:“回禀殿下,当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一切都跟往常一样,老奴也觉得奇怪,虽然最近陛下的身体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突然暴病而死,当时老奴也检查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福泽跟在离皇身边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宫储冰心里现在的想法,现在宫储冰是整个离月国权利最大的人,说不定还是以后的皇上,这个时候他当然是要乖乖听宫储冰的话。
听福泽这么说,宫储冰的心里更加疑惑,抬头看着福泽说“福泽,你把父皇病重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一件事情都不能遗漏,一定要细致。”
见宫储冰这样说,福泽点点头开始将离皇病重之前做过的所有的事情告诉宫储冰。
“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