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知道女人姨妈痛的时候是非常难受的,她有点儿担心顾和,就招来了侍者,低声在侍者耳边说了几句话。&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没过一会儿侍者就送来了一杯红糖姜茶。
季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就猜到了顾和应该是痛经。他毕竟是医生,知道红糖姜茶喝下肚去的确会稍微有点缓解的效果,但是效果不会很明显,不能够解决一时间的燃眉之急。
他起身,郁晚也没有在意,而是跟顾和低声说着话。
“我平时也痛经,听人说生完孩子就不会痛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郁晚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顾和在说。
她每个月也总有几天会痛地死去活来,然后就听山山说结婚后生个孩子就好了。
顾和笑了一下,像是在调侃郁晚:“你想生的话马上就可以生一个,这样就不会痛经了。”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程祁东。
程祁东自然也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但是面色仍旧寡淡,他不等季邵,已经开始吃菜了。
从小到大程祁东就没有让过季邵,做什么事情都让季邵帮他“擦屁股”,当然,季邵是被逼着的。
听到顾和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底略微咯噔了一下,别过头去瞥了一眼程祁东,眼底带着一点点的意味深长的味道……
程祁东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不明的意味……似乎带着一点点担忧。
郁晚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对于男人来说,是很伤自尊心的,尤其是像程祁东这样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伤过自尊的男人。
郁晚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心底想着程祁东因伤不能生育,他们没办法要孩子呀……况且,以他们面前的关系,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事情只会变得更加复杂,她甩了甩头,赶紧抛开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大概十分钟后季邵才回来,他手中捏着一个矿泉水瓶,水瓶里面大概是灌了滚烫的热水导致瓶身凹陷进去了,斑斑驳驳。
他将矿泉水瓶放到了顾和手中:“用热水捂一下小腹,这个天气买不到热水袋,将就用一下,这是最快的缓解方法。”
季邵坐下之后又拿出了一罐酒精棉花,他拿出两团棉花直接走到了顾和身上,将棉花塞进了她的耳朵里面,顾和被吓了一跳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季邵。
季邵淡定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冷静开口:“在耳朵里面放酒精棉花,也可以缓解痛经。”
说完季邵就开始吃饭,此时的程祁东已经吃完了,他也不催着郁晚吃,因为菜还没有上齐,他对吃的没有太多的欲.望,就先吃了。
程祁东看着季邵的目光仍旧带着一点点意味深长的味道,让季邵被看地有点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季邵话落就明白了程祁东为什么这么看着他,吃了一口菜冷声添了一句,“我是医生。”
程祁东嘴角似是噙着笑意,不浓不淡。让季邵愈发觉得程祁东是在嘲讽他。
午餐吃完,顾和和季邵分别开车去了医院,今天下午季父会诊,两人不可避免地要碰面。
而郁晚原本是打算回工作室去的,但是山山忽然打过来说下午四点她有一个产检要去做,郁晚当然会陪山山去医院,现在江牧霆人在德国,江母原本是想要陪山山去的,但是山山仍旧是想要郁晚陪着才会心安。
山山家原本是在B市,后来因为山山父亲被调去了首都的缘故,举家都搬了过去,所以山山在B市也就跟郁晚一个亲人。郁晚不陪她,就没有人陪她了。
“程先生,我待会儿下午要去一趟附院陪山山产检,你呢?”郁晚走出餐厅就问了程祁东一声。
她最近总有一种害怕程祁东丢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显得她特别地没有安全感,好像把她的“司马昭之心”全都写在了脸上给程祁东看一样。
“回程氏,下午开会,晚上要加班。”程祁东驻足在原地,跟郁晚开口,像是在心甘情愿地报备自己的行程。
“加班啊?那不是要很晚才回家吗?”郁晚听到之后心底有那么一点点失落的感觉,她不喜欢一个人呆在冰凉凉的程宅里面,总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的时候。这种感觉让她恐惧,惊慌,如同是自己一个人站在了孤岛上面,四周都是深海,无人营救。
程祁东看出了她眼底的失落,沉声开口:“我尽量早点回家。”
这句话很奏效,让郁晚觉得心底好像是被填满了一般……软绵绵甜蜜蜜的。
回家……唔,程祁东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程宅已经算是他们的家了?
她仰头看着他的时候笑了一下,原本澈澈的眸子因为高兴挤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