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东觉得乔郁晚的想象力真的是丰富至极,不知道她的脑袋里面一天到晚在想点什么。&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我不需要一只小狗,管我叫爸爸。”程祁东的口气愈发冰凉一点,发动了车子,车子驶速不快,缓慢地驶入了车流当中。
郁晚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低声喃喃,想着程祁东真的是傲娇的很:“男人的自尊心还真强……”
“乔郁晚。”
“恩?”程祁东又重新中规中矩地叫了她的名字,而不是刚才那样的“郁晚”。郁晚觉得不乐意,但是觉得像是改变称呼这样的事情,还是得慢慢来,反正她在程祁东身边要呆的时间还挺长的,暂时程祁东也并不会赶走她,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地让他接受她,改变称呼只是之后的一件小事儿而已。
“你是哪里听说,我不能生育的?”程祁东这几个字说的真的是咬牙切齿。
现在是凌晨一点不到,按照郁晚平时的作息,她早就已经该睡觉了,困得睁不开眼,她敷衍地回应了一句:“道听途说的。”
她才不会告诉程祁东,她是在接近他之前,让山山调查的。
这样的话,程祁东万一把气撒在山山身上了怎么办?男人都是最忌讳这种事情的。
“谁说的?”
郁晚听到程祁东的声音愈发冷了,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就是听人说的,那个人是谁我不能说的。万一你去找他算账了怎么办?”
“是沈岑吧?”程祁东直接开口,让郁晚惊了惊又把惊吓咽回了肚子里……
“不是啊,跟山山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污蔑好人。”郁晚的手已经紧紧攥着安全带了,生怕程祁东发现什么端倪,“其实这种事情在男人中间很常发生的,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后天就是周五,我会陪你一起去医院,我们有病就好好治,治不好大不了就养一只狗嘛。”
郁晚想起来了之前沈依杭说她跟程祁东之间有过一个孩子,打掉了,那个时候程祁东应该还是可以生的吧……
应该是后来出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故,导致他不能够生了。
哎,程祁东的好时候,都被沈依杭赶上了。
程祁东拿捏着方向盘的手愈发紧了一些,修长的十指上面骨骼清晰:“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跟我说你不喜欢小孩。”
郁晚顿了一下,她没想到程祁东竟然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说的话,她记起来当时她的确是说过:听闻程先生不能生育,刚好我不喜欢小孩,我们是不是很配?
这种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羞耻……
郁晚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兀自扯了扯嘴角:“那个时候还没有喜欢上程先生,婚姻只不过是目的。后来慢慢喜欢上了程先生了,当然想要跟喜欢的人生孩子了。”
郁晚之前的确是不喜欢小孩子的,觉得小孩子吵闹的很。
但是现在她只要一想到要是她跟程祁东有个小程祁东的话,那一定非常有趣……她可以想象,小家伙肯定长得又漂亮又聪明。
单是这么想想郁晚就觉得开心,所以就更加想要生孩子了。
她抿抿唇又添了一句:“况且,听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就可以用孩子拴住男人了,不知道我生个孩子能不能栓住程先生?”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目的说得这么清楚的。”
程祁东的话语虽然冰凉,但是却带着一点点调侃的味道。乔郁晚真的是他见过所有女人当中的一个个例。
“反正我这点小心思在你面前也藏不住,倒不如说得明白点儿。”郁晚心明如镜,“对了,你刚才说好跟沈依杭只说两分钟的,怎么说了这么久?你说,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想不想听八卦?”
“想啊。”郁晚觉得程祁东真的是很会拿捏女人的心思,知道每个女人都是八卦的。
程祁东用余光瞥了郁晚一眼:“沈依杭跟我说了她的身世,所以时间耗地久了一点。她的父亲是沈沉安。”
“沈……山山的爸爸?”郁晚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还以为是自己听觉障碍听错了。
也就是说,山山跟沈依杭真的是有血缘关系……这就不难解释山山奶奶为什么每一次都非要去听沈依杭的京剧演出了。
或许老人家并不是那么喜欢京剧,只是单纯知道在台上演出的人是自己的亲孙女,所以才会如此……
郁晚怔了冗久都反应不过来,她觉得有点慌。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你知道我跟山山的关系有多好,我会告诉山山的。”
“满足你的八卦心理。”程祁东说地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是为了解释自己刚才为什么跟沈依杭耗这么久。
“……”郁晚微微皱眉,“你现在让我很为难,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