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师兄都已经飞升天界了,他却还是一个普通的武者,差距之大令人瞠目。
“没事了,你们可以滚了。”
整个过程看过去,似乎双方都不像是好人,又罪不至死,索然让他们都滚,眼不见为净。
眼睛几人跑的比兔子还快,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刚刚走过来的白凌玲看了看那些人,“你今天怎么了?突然善心大发?”
白凌玲一脸新奇看着孟寺,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了似得。
“......什么话,我一向都是这么好,不信你问你弟弟,他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白崖这个人证可不能浪费,孟寺也知道,白崖现在可不会轻易回答这些问题。
“他要是肯说我也不至于去问尉迟!”孟寺这些事全是白凌玲从尉迟同那听说的。
听闻尉迟同此人,孟寺突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你问他自然是这样的结果,初次见面他就想偷我钱袋,我怎么可能还会给他留下好印象。”
“偷钱袋?这话怎么没听他说起过?”两人的话里听起来都是慢慢的水分,白凌玲有些不知道该信谁。
尉迟同从未跟人提起过自己这段过往。
“霜儿也能给我证明的。”孟寺一双求助的眼神看向谢倾霜。
“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我也只是见过他几次。”对于尉迟同的印象,谢倾霜却是淡薄的很。
“有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们听吧,咱们先赶路,嘿嘿,先赶路。”孟寺讪讪地笑了笑。
三人都没有坐马车,一方面马车速度不一定有三人步行速度快,另一方面,三人都不会赶车。
孟寺埋在地下十七年,十七年前不会,如今依旧不会,至于白凌玲和谢倾霜两人,就更不用说,两人根本就不需要会。
“说起来郢雀城还是我此生第一次去。”带着浅浅的笑意,白凌玲看着远处的方向,“当年是不敢去,怕触景伤情,后来是太忙了,又怕万一你突然回来找不到人。”浅浅的笑容里带着一缕哀伤,谁又能明白这些年有多难熬。
抓着白凌玲的手紧了紧,孟寺知道,但却不能真正感同身受,只能心疼的看着她。
“霜儿不也一样,这郢雀城中有诸多关于你的传说,就连街边传唱的也必定有你。”说起这,白凌玲忍不住笑了,眼中尽显骄傲。
“说我?我有什么事迹可以让他们说的?”孟寺摸了摸自己的脸,回想这些年,他多数时候还是低调的,至少从场合装X。、
“有啊!”说起这个,谢倾霜就笑个不停,“有人说你可能是卦门门主的私生子,哈哈哈,还有人你可能是卦门祖师转世,神机妙算!”
“噗”孟寺差点笑喷,“这谁说的?就该抓出来活活打死。”
“说起这个,回雪城的城头至今还挂着那个人头呢!”这个消息是谢倾霜在十年前听说的,听到这消息,谢倾霜也很惊讶,仔细想想又释然了。
孟寺和汉皇这层关系没有人不明白,回雪城说到底也是汉朝治下一座城而已,汉皇重武,所到之处所向睥睨,周遭国度无一合之敌,若不是天界下令,只怕洛东洲就要改名“汉”了。
......
“郢雀城外百里十七年来再无战事,只因为一座雕像,据说这雕像受上天庇佑,但凡这里发生战争,大战的人就会受到天谴!”长须老者缕着胡子,笑眯眯的说着这个故事。
“哦~~卦神万岁!”
“......”孟寺看着自己的雕像,一脸疑惑,“还有这事?要不我来试试?”孟寺真心想知道自己的雕像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那么神奇。
“一听就是乱讲的,这你也信,你本人都做不到的事,更何况是一个雕像。”白凌玲在一旁劝解着孟寺,这个事她是第一个不信,孟寺是什么样的人她心中清楚的很,虽然有些本事,但这样逆天确实是夸张了。
“不是啊!他当年真的召出天雷才沉睡了十七年。”这件事,谢倾霜绝不会忘记,“神主”两个字,不论她祈求或是责骂,都不见反应,孟寺当年只不过随口一句话,天上立刻应允,这个传说谢倾霜是相信的,而且坚信不疑。
“召出天雷?”听闻这个消息,白凌玲看向孟寺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善,若真是自己作死导致十七年的,白凌玲绝不会原谅他。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许了个愿望,也许是神......是那个谁,理解错了,那闪电就在那等着我,我怎么能辜负他一片意......”
说到最后孟寺自己都不太相信。
“你信吗?”白凌玲一脸怀疑看向谢倾霜。
谢倾霜摇摇头,“不信,当年太傻一直相信到现在,现在想来,这事有太多奇怪。”
两人不善的眼神看向孟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真要听?这个事情你们不能知道太多,这对你们并没有好处。”孟寺苦口婆心,但是,从两人的眼神中,孟寺看得出来她们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