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某个酒馆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孟寺所怀疑的那个人也在酒馆。
正围在一起喝酒,有说有笑不引人注意孟寺在外面套了一件普通散修常见的衣服。
来时褚嫣儿就将所知道的信息全都告诉他,那人是这一带散修的老大,几乎的散修都来投靠他,但他没有足够实力否则开宗立派也不是问题。
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没有可以去看他们,旁边有许多其他的散修不喝酒的,就坐在一边听他们聊天。
聊的都是小镇里的女修们,许多都是那人已经得手的对象,聊一些那方面的细节,这些散修们最爱听这些。
他下一个顶上的目标是谢倾霜,从他所说的案例中,多数以为人妇,这家伙喜欢少妇。
若是在其他地方这顶多是道德问题,不过算上这一条孟寺又多了一个杀他的理由。
若是没有那意外所得的珠子,他早已经是一具尸体。
算起来他算是已经成功,只是那珠子救孟寺而破碎。
星云虽然已经不见,可血脉却没有消失,转而多了火属性,这奇怪的结合虽然奇怪,却解决了孟寺最担心的问题。
一根树藤慢慢移向酒坛边,那火辣辣的毒药经过孟寺体内的改变,树汁里就包含了这种毒药的成分,那东西已经融入他的血脉中。
注意力全在酒馆老板娘身上,那老帮娘被看得有些怒意,狠狠瞪了孟寺一眼,整个酒馆可就他一个人敢这么干。
等到一群散修们都喝下了酒,孟寺走到桌子边上。
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桌上的散修们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是新来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快过来给爷几个倒酒!”
孟寺也不生气,端起那一坛已经喝了一半的酒,挨个倒过去。
这桌上每一个都是带有一身血债的人,可没有那个是真正无辜的人,就这样死了也不冤枉。
作为散修喜欢一起抱团取暖并没有什么,但这样作威作福,可不是为人之本。
这些落在孟寺眼中,心中渐渐生出杀意,杀人有时也是在救人。
酒馆老帮娘的背景一定不简单,否则这些人整天在这里喝酒怎么可能放着眼前的肉不吃,偏偏去四处打野味。
啪~一块碗落地。
“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人看到有人手中的碗落了地,有些责怪的说道。
“酒有毒!”旁边另一人跟着也出现了反应。
奇怪的是孟寺原本想要毒死的那人,却一定反应都没有。
看来还是要自己动手才行,“你竟然没事?”都到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下毒只是不让他们轻易逃跑,最后还是要补一刀。
“你坐在那我就看到你了,跟着我的人每一个我都认得,唯独就是没有见过你,这一碗酒你叫我怎么喝的安心!”说碗向旁边一撒,落地的酒燃起熊熊烈火。
“竟然是这种毒?原来你也有,说什么天下仅有原来也是骗人的。”想到那个出手的人对他的保证,明明说好这毒天下仅有,绝对找不到解药,想不到对方竟然也有。
“你既然敢动手就该想到今天,后事都安排清楚了吧?”
并非刻意找他聊天,身后的铁棍一直就挂着,悬浮在身后,比起散修们华丽的武器,这铁棍显得其貌不扬。
“这么说你非杀我不可,那次的事情只是误会,我不知道你就是谢姑娘的夫婿,还请阁下能够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每一句话落在孟寺的眼中,都像是在拖延时间,他可是亲眼看到后面已经有人悄悄出去。
“不用了,我一会还有回去吃饭,被你那毒一闹突然有些饿了。”说罢日天从身后飞出飞向那人面门。
速度并不快,正如第一次有人看到御剑术一样,对于他们心中这种极其消耗灵力的技法,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的存在。
可惜等他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一棍穿心而过留下一个小孩手臂粗的洞。
日天穿过他身体时,将他体内血液全部吸收,在他还来不及难以置信时,就已经干瘪。
死状凄惨,原本还悠然坐在一旁喝酒的其他人,原以为这次又是和往常一样,有几人还在打赌他几招收拾掉来人。
一碗酒还没有到底,他们的靠山已经死去,死法极其恐怖,从没有见过谁死后还被弄成这样的干尸。
“原来你竟然喜欢喝这种口味!”日天表面没有留下一滴血液,一直以为日天只是有些灵性的兵器,不需要吃喝,如今看来其实是口味不对。
在这个曾经以战晋级的世界,又如何能够平平淡淡过这一生。
看着孟寺竟然在和那“魔兵”说话,魔王的名不知谁喊了出来。
“老夫,杨粿,阁下既然杀了人为何还有如此残忍,将其血液全部抽走?”果然那人刚刚死去没过一会,就有人从外面进来指责。
这老头应该不是那人的同伙,或许只是一朵老迈的白莲花,看到人死就连责问。
孟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