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反手将铁链挣断,然后将他二人擒住,逼他们带自己去邪皇教总部。但没想到,那两个人的伸手会如此之好,完全不给他挣脱铁链的机会。
现在,他只能等……
自上次那两名使者,中途被人打晕以后,邪皇教就换了使者。
他们本来不该做使者,因为他们的本事太大,但邪皇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途中偷袭了自己的属下,他们又想干些什么。所以特意换上了他们两个,目的是想引出背后的凶手,将其擒住,以正威名。
矮胖的叫夕日阿洪,是邪皇教坐下八大高手之一,曾一拳打死过一头成年的棕熊。
瘦高的叫尧里瓦斯,也是邪皇教八大高手之一,但他为人谨慎,极少与人动粗。他一般不出手,一旦出手,必要那个人的性命。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武功路数。
独孤焱心中暗暗慨叹:“邪皇教中果然藏龙卧虎,看来想要救出白虎,实属不易。”他当然还不知道,请他的,都是邪皇教里一等一的高手。
他们之中,任何一人,都可轻而易举的,灭掉祁连恶鬼师兄弟三个。他们若联起手来,甚至可以灭掉中原的一些小门小派。以一人之力杀百人,全不在话下。
他们在独孤焱脸上蒙了黑布,遮住他的视线,随后又将他装进了麻袋里。矮胖的将他扛在肩上,向着山下快步走去。
独孤焱在麻袋里假装求救,但实际上却不希望真的有人来救自己,因为他猜想救他的人,一定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他的声音特别大,隔着二三里地都能听的见,那个想救他的人当然也听的见,只是他们约定好了,若他求救,便不救,若他不求,则上去救他。
尧里瓦斯一拉昔日阿红的衣袖,他们都穿着宽松的衣服,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
尧里瓦斯面容清秀,颧骨很凸出,眉毛很粗,眼窝向下凹的较多,眼睛不是很大,鼻子比常人的略微高了那么一点,额下留着山羊胡。
他不丑,只是瘦的可怜,好像风大一点就能把他吹倒,可他却从没被风吹到过,连人也推不倒他。
夕日阿红知道,他虽然看起来孱弱,但就算是自己偷袭他,也未见得能让他倒在地上。他回头看着尧里瓦斯,问道:“什么事?”
夕日阿红长得与尧里瓦斯大大相反,他的眉毛很细,两只大眼睛乌黑发亮,闪着寒光,丰满的脸蛋儿,略小的鼻子,和一张英气勃勃的厚嘴唇。他不笑的时候还好点,要是一笑起来,丑的简直没法看。
尧里瓦斯道:“走的太快,我怕劫匪跟不上咱们。”
他的这句话听起来很搞笑,正常人都怕被人劫,所以都想走的快一点,而他却想被劫,所以要走的慢一点。
这其实并不搞笑,因为人的目的不同,所以走路的方式自然也就不同。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要引出劫匪。
独孤焱喊的越响亮,他们就越开心。
从黑夜一直喊道黎明,又从黎明一直喊道深夜。这让尧里瓦斯觉得很奇怪,正常人不该有这样的气力,就算是他们,喊了一夜,再喊一天,也该喉咙发痛,嗓子沙哑,可那麻袋里的人好似全然没事。
夕日阿红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对着尧里瓦斯道:“这麻袋里的人很怪。”
独孤焱哎呦了一声,大喊:“痛死啦!痛死啦!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呀?”
尧里瓦斯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夕日阿红将麻袋打开,揪着独孤焱的衣领,将他扯了起来,问道:“你是什么人?”
独孤焱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颤巍巍的说道:“我、我是台上唱戏的花旦,你们绑了我,原来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呀!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夕日阿红心道:“哦,原来是唱戏的花旦,怪不得嗓子这么好。”
尧里瓦斯道:“哦!我们知道你唱戏唱的好,但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家大人想听你唱戏,所以特意命我二人前来请你。”
独孤焱这时又假装提起胆子,叹道:“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唱戏啊,不就是要我演戏吗?犯得着又蒙眼睛,又装麻袋的吗?嗛!有钱有势的人我见多了,有龙阳之好的人我也见多了,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嗯~”尧夕二人一时语塞,不知说何是好。
独孤焱道:“还要走多远的路啊?”
夕日阿红道:“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我家大人的身份特殊,因此还要让你受些委屈。”
独孤焱道:“那也好说,我这一天多没吃东西了,给我拿点东西吃。”
尧里瓦斯从怀里拿出一块干饼子,塞进独孤焱的嘴里,道:“吃吧!”
独孤焱咬了一口,道:“这是什么饼子,这么难吃?”
夕日阿红想要动怒,尧里瓦斯一伸手,示意他不要动怒,接着道:“你不用急,等到了地方有你想吃的东西。”
独孤焱听完,笑道:“哦!那好吧!再给我口水喝。”
夕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