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赤菲,我听说过你的威名。”
“你还犹豫什么?”
“没有犹豫。”
“那还不快动手?”
“你很渴望吗?”
“不,你才渴望。我有的选吗?”
“没的选择,那只是借口。”
“少冠冕堂皇,如果你是我……”
“如果我是你,根本不会被人擒住,所以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困境。”
“哏!又在说大话了,好像自己多完美一样。”
“随你怎么说,不过你现在在我手上。”
“你不会称心如意的,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赤菲带着哭腔,像个孩子一样,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一个人生来就属于江湖,死后亦难逃红尘,你不相信吗?”
赤菲没有回答,也懒得回答。
苏朝天接着道:“多么好的天气呀!多么俊美的姑娘呀?可惜,我不是来这里享受的。”
“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少啰啰嗦嗦的。”
苏朝天犹犹豫豫的道:“我想说……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哥,你真小气……”远处的树上传来苏小妹的声音,她不仅在偷听,还在偷看。
过了一会儿,苏朝天觉得妹妹走远了,继续说道:“无望心经真的能令人返本归元吗?”
“不能。”
“可有人说能。”
“谁?”
“孤雪峰上的白衣老者。”
“没人能真的练成那种武功,而且,我峨眉派是不会将武功秘籍交出来。所以就算是能,对于你来说也是不能。”
苏朝天笑着点点头,“我懂,请问那本秘籍放在你们峨眉派的哪里?”他说着,一只手按在她的谭中穴上,如果她表现的不好,就随手向上一撩,掀开她的衣服,如果她答的令他满意,就不动她。
赤菲没那么听话,冷笑道:“当然是放在掌门人的心里,你想拿出来吗?除非要他死。”
苏朝天手轻轻向上一提她的衣襟,一阵冷风,顺着衣服的缝隙吹如她的怀里,她感觉自己的上身全都在luǒ lù着一样,羞的满脸通红,其实她的身体也仅仅是露出冰山一角,不过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风景已经足够美了,如果再多,反而会不好看。
“你、你到底想怎样?”她把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要,不等苏朝天接着问下去,她便急着反问道。
苏朝天笑了笑,手一松,衣领又自动落回去,但那只手转而放在了她的腰间,又问道:“秘籍真的只有掌门人才知道吗?”
赤菲表现的不再像刚才那么坚毅,反而有些柔弱,反问道:“你、你猜呢?”
苏朝天笑道:“如果你老实回答,我拿到了秘籍,就会放过你,如果你一直抵抗,等我将你的上衣全脱下来的时候,我可就不会再问了。”
赤菲闭上了眼睛,思考了很久。在门派与清白之间抉择了很久,基于各种可能的发生,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说,就这样一直沉默着。
苏朝天知道她在忧虑什么,她是怕她说了以后,一样会收到自己的侮辱,而苏朝天怕的,则是她说的是假话。
严刑逼供,苏朝天最不擅长。每个人都有很多不擅长的事,而命运,也注定了每个人都要做很多自己不擅长的事,就像今天。他很想将自己全部的想法都和盘托出,可那样只不过会招来别人的笑话、或是不信任。
——月色朦胧,隔岸的山涧里笼起一摊篝火,一只可怜的麋鹿就要被熏熟了,香吻传到每个人的嘴里。
赤菲坐在篝火的对面,手脚都被很粗的铁链捆着,就算把食物放到她的嘴边,只要没人喂,她一样会被饿死。
苏朝天并不会真的轻薄她,只想吓吓她,打探一些情报,可他最终一无所获。
撕下一块烫手的鹿肉,放在嘴边吹了很久,心里不断再想:“如果天下的女人都像春月一样好对付,那该有多好啊!”
遗憾的他只能面对着冷漠的赤菲,苏小妹则一边吃,一边在赤菲面前晃悠,希望能以此来折磨她,令她开口讲话,可这样的刑法显然不足以撼动她的内心。
次日,苏朝天不知从哪里抓来几个土匪,他们穿的破衣啰嗦,身体脏的仿佛十几年没洗过澡,走进一闻,隐隐传来一阵恶臭。
其中一个年纪偏大的有五十来岁,一口黄牙,让人觉得恶性,口臭的离着五尺都能闻到。
苏朝天走到赤菲的面前,笑道:“考虑的怎么样?他们几个,你可还满意?”
赤菲的眼里顿时露出怒色,可愤怒之中还带着恐惧,她很明白苏朝天的用意。如果说,要她受苏朝天一个人侮辱,她勉强还能接受,可眼下的这些下三滥,却令她反感到了极限。
这里,此刻,除了几名土匪,就只有苏朝天和她。她没有援兵,想要不被侮辱,就只有“招供”这一条出路。
“怎么办?怎么办……”她心里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