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提她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的朋友都是坏蛋?是不是又想说我被坏人骗了?是不是把我搞的一文不值你才开心呀?我知道我本事不如你,可你也不能总是这样欺负人呐!”
独孤焱笑了笑,道:“我就喜欢你蛮不讲理的样子。”
“你、你才蛮不讲理呢!”
独孤焱把手轻轻的放在红玉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道:“好了,我的公主大人,该消消气了,咱们是在分析病情,又不是说谁好谁坏。啊!”
红玉点头道:“你接着说吧,我听着呢。”
独孤焱无奈的笑了笑,道:“你看到那些人的灵魂,是他们的气和精血,夺天术所吸之精魄,比沙依然侍更胜一筹,从尸体的干枯程度来看,也要比沙依然侍吸的更彻底。可以说,有用的东西一点都不剩。而我们之所以看到灵魂在反抗,那是死者生前的意念所致,没有人会想死。”
红玉还有些疑惑,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变身前后的声音都不一样了呢?”
独孤焱道:“气之所至,你还记得被我刺伤过的两头龙吗?”
红玉点头道:“嗯,它们的血滴在地上后,都变成了青烟。”
独孤焱很果断的道:“试试白铃的。”
红玉也很果断,从怀里拿出那把专门用来手术的小刀,在白铃的胳膊上割了一刀,黑色的血,连同掉落的鳞片,滴在地上,很快化作青烟,消失,而伤口也在一瞬间愈合。
但白铃的面部表情却有了变化,她的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显然有些痛苦。
独孤焱笑道:“这就对了,青鳞也是她气的一种形式,想要她的这种气消失,恐怕要费点力气。如果强行剥离,只怕她会性命不保。”
红玉也点了点头,不过她用刀尖,轻轻的在白铃的鼻子尖上点了一下,只是小小的一个口子,只流了一点血,是红色的,没有很快蒸发,那只是正常的血,白铃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你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唉!”红玉带着满怀的惊喜。
独孤焱道:“离治好她,只怕还要有一段距离。”
红玉愣了片刻,道:“看来这夺天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呢!要不是你练偏了,也许……”她眼圈一红。
独孤焱知道她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所以提前抢答:“没事,我如果按照正确的方法练,说不定可以控制这股力量。”说着用手一指白铃,道:“你看她,她就差一点控制住了这股力量。”
红玉疑惑的看着独孤焱,对他这句话,显然有些不信。
独孤焱道:“她的龙气所生出的相是红色的,而且那时她还能说话,也能听得懂话,只是收发气可能不自由。而别人的无论龙相是否出现,都一样的残暴,见人就上去打。如果练功的人是我,说不定控制力会更强,也许能成功哦!”
红玉忽然抢上去,紧紧的抱着他,便和白铃嘱咐她那样,嘱咐独孤焱道:“你可千万别练那种武功啊!万一控制不了呢!再说你已经很厉害了,千万千万不能修炼啊!”
独孤焱笑道:“我不练就是,你不用担心。”
“谁说独孤焱已经很厉害了?有一个人他就打不过。”庙宇的屋顶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她的话,带着重重的四川口音。独孤焱、和红玉早就知道有人跟踪他们,不过他们谁也没言语。
因为那个人武功对于他们来说,低的要命,只要一抬手就能收拾掉。可惜他们谁都不愿意出手,他们忙着研究白铃的病情,这不是什么秘密,治病救人的手段,如果人人都能学会,也是一件好事。
可她率先开口,独孤焱猜想这人不是为了挑拨离间,就是想用什么激将法,让他去帮忙杀人。
所杀之人,觉不超过四个、东岛邪皇张景胜可能是其中之一,不过几率太小。另外三个:柳正气、段文横、苏朝天。如果例外,那就是红子华。
果不出独孤焱所料,那人的下一句就是:“苏朝天他就打不过。”
独孤焱并没有接她的话茬,仿佛她就不存在一样,接着对红玉道:“我猜白家兄妹中,定有人练成了这种神功。练白铃都能练至此等境界,白战、白虎不可能全都失败,只要有一个成功的,让他来帮着白铃调理气的运行,必然奏效。”
红玉一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独孤焱道:“去红拂医阁。”
房上的女子见他们全不理会自己,真想一个跟头跳下去,暴揍他们两个一顿。可惜,她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倘若有那个本事,她也就不必来此用什么激将法了。
红拂医阁,那本是红玉的家,可现在一提起那里,她便有些恐惧。毕竟柳正气等人都聚集在那里,万一动起手来,敌众我寡,恐难占到便宜。
毕竟柳正气等人,不比江南的郑家,无论是手腕还是武功,都不在独孤焱之下。至少现在的红玉是这样想的。
独孤焱呢?他自然有他的想法,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