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红玉忽然气势汹汹的抓住独孤焱的衣领。
独孤焱的脸也红了起来,忍不住在她红苹果般的脸上亲了一口,“我没有对不起你。”
红玉的手又松了下去,“算了,是我把她害成那个样子,我、我对不起她。你走吧独孤焱,以后、以后咱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独孤焱焉能放手,倘若舍得,也就不会再出现在江南了。
“我、我爹,他答应了。”红玉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是被逼的。”独孤焱没了笑容。
“可……没人是他的对手。”红玉故作冷淡。
“我还没有出剑……”
“有必要再去证实一次吗?白铃她对你、对你很忠心,你去好好照顾她吧!祝你们……”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再讲什么。
独孤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从没有如此绝望过,比那时误以为红玉已死,还要绝望。
一个男人最卑微的时候,不是他被老婆牵着鼻子走,也不是没钱、没势,浪迹街头,更不是无依无靠忍饥挨饿……
人之伤感,在于没有能力,去守护自己最爱之人。
欲哭无泪,心如刀割……
复杂、杂念,以至于两个高手同时来到他们的身边,都不知晓,如果那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要杀他们,他们早就已死了。
步伐轻灵的两个人,一南一北,同时向他们靠近。
一个赤手空拳,一个背背双剑。一个是西域的霸主,一个是中原的盟主,不期而至?
不,那显然是有约在先。
“呵呵……”柳正气的鄙夷笑声,打断了红玉和独孤焱的思路。
“想不到堂堂的江湖三恶,今日竟败得如此狼狈,哎呦呦!只有抹鼻子的份了吗?”沙依然侍迈着优柔的步伐,缓缓走向红玉,来至她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呵呵!莫不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惩恶扬善的时候到了?”如果不是因为有更强大的敌人,柳正气绝对不会趴在独孤焱的耳边谈笑。
独孤焱抬头看了他一眼,脆弱与哀伤顿时烟消云散。撇着嘴,冷笑了一声,道:“哏!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柳正气盘膝坐在独孤焱的对面,笑道:“你以为我武艺如何?”
独孤焱果断答道:“强弱之数乃因造化而变化。数年前,我不如你,数月前你不如我,今时未可知也。”
柳正气连忙拍手“妙哉!妙哉!哈哈哈,今日竟能得一知己,呵呵……”
红玉道:“沙姐姐,你怎么来了?”
沙依然侍道:“我当然是为了帮你啊?”
“帮我?”
沙依然侍道:“不错,我就是为了帮你而来的。”
独孤焱很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明人不说暗话!”
“哏!”沙依然侍把脸一扭,牵着红玉的手,漫步走向远处的溪水旁。
“独孤兄,咱们谈谈正事吧?”柳正气阴沉着脸,再没有一丝欢笑。
独孤焱目光果断的定在他的脸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柳正气道:“今日一战,你我心知肚明。凭我们任意一方的力量,都绝无法战胜白虎。”
独孤焱点头默许。
柳正气一捋长髯,接着道:“要想赢他,必须里应外合,夹击于他,方可致胜。你以为我屈尊于他,那是为何?”
独孤焱叹了口气,道:“忍辱负重,以图东山再起。”
“不错,正是如此。”
“可山一旦坍塌,就很难再度稳固,你确定你能?”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试的代价就是生命。”
“你呢?情愿放弃挚爱?难道世间真爱,不都应已生命去守护吗?”
独孤焱点了点头,“我接受你的邀请,计划……”
这时,原本在溪水边的两人走了回来。
沙依然侍兴冲冲的奔到独孤焱的身旁,在他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这猝不及防的“惊喜”,令独孤焱觉得脊背一凉,惊问道:“沙依然侍,你干什么?”
她嫣然一笑,仿佛雨后初阳,那眸子里竟不带有一丝邪气。
“这是怎么会事?”独孤焱迟愣了片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柳正气大笑一声,道:“怎么?不认识了么?”
沙依然侍笑眯眯的看着独孤焱,那眼神绝非一个杀人魔头能装得出来。
“你是、你是红玉……”
“嗯!”她点了点头,原来沙依然侍的易容功夫,又提高了一个境界。她竟可以为别人易容。
只要被易容者不调动真气,她的仰面就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此次,她正是将红玉易容成了自己的样子,而自己却易容成了红玉。
虽然独孤焱仔细分辨,能区分出她二人本质上的不同,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