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正要拔剑与之拼杀,却见有一女子突然闪出,跃至众人面前。
那些龙骑虎卫皆不认得这女子,红玉也不识得她。
只见她穿的花枝招展,一身淡绿色长衫,身上印满了粉红色的花瓣,乍看上去,像是樱花,但仔细观瞧,却非樱花,而是桃花。
那女子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蒲扇上也印着零零散散的桃花。
朝她的脸上看,淡粉轻熏,细眉圆眼,翘鼻梁,薄嘴唇,一张优美的鹅蛋脸,白里透红,微微一笑,俏皮得很。
见红玉如见故人,嬉笑道:“姐姐何处去?”
红玉一惊,道:“姐姐?我~不认得你呀!请问你你是……”
那女子笑道:“无妨,待我打发了这些害人的家伙,再带你和公子叙旧。”说着一摇蒲扇,转身与龙骑虎卫斗了起来。
别看那姑娘年纪轻轻,一副细柳杆的,与这些魁梧的龙骑虎卫斗起来却毫不示弱。
那蒲扇看似轻飘,一旦打在人上身,却如千斤巨石。
几名龙骑虎卫被扇子拍中,一个个顿时都口吐鲜血,死于非命。
为首的一人手持单刀,朝女子的颈上砍来,那女子蒲扇轻摇,以下示上,轻轻向上一拨弄他的大刀。
刀与蒲扇斜向交叉,擦出一道火花,那龙骑虎卫并未觉得扇子上有何惊人的力量,而自己手里的刀却不由自主上扬,从那女子的头上划过,一刀走空。
紧跟着那女子一闪身,来到他的身后,用蒲扇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
这力道不大,气力也不强,那龙骑虎卫甚至没有感受到肩膀上有异样。但片刻之间,他就觉得有一股热流,顺着肩膀被打中的地方,游走进内附,心口剧痛,且恶性,随后哇的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死尸摔倒于地,余众见主将被杀,那女子身上毫无伤痕且看她身法奇妙,杀人如同碾蝼蚁,吓得四处逃窜。
那女子这时转回身向红玉失礼道:“多谢红玉姑娘救命之恩。”
红玉更为奇怪,言道:“刚刚明明是你救了我,怎么反倒谢我的救命之恩?”
那女子笑道:“区区毛贼,我料他们也不是姑娘的对手,只是姑娘扶着带伤的独孤大侠,不便应战,故而冒昧代劳,还望红玉姑娘莫怪。”
红玉道:“那你也用不着谢我救命之恩呢?难道我救过你吗?”
那女子笑道:“红玉姑娘不必误会,我谢的不是您对我的救命之恩,而是对我家小姐的救命之恩。”
“你家小姐?”红玉问道。
“对,就是我家小姐。”
红玉不解,问道:“请问你家小姐是那位?你又是何人?”
那女子一笑,道:“此处非讲话之所虽我来。”
红玉搀着独孤焱,跟随着那女子出了客栈,进了巷口,一路左拐右拐,来到一所豪宅,宅子门口上写着两个大字“张府”。
没入大门,独孤焱轻扯了一下红玉的衣袖,随后朝着红玉摇了摇头。
红玉道:“如何?你的伤还疼吗?”
那女子也跟着停下,道:“我俯上有祖传的内伤奇药,会儿到了我家,给独孤大侠服下。”
独孤焱推开红玉的手臂,漫步向前,忽然抽出腰间长剑,点指那女子的面门,问道:“你不说你是何人,休要叫我进你家门。”
“唉~”那女子常常的叹息了一口,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喊我家主子出来好了。”
随后朝着门内大喊:“小姐”。
须臾,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熟人,一见之下,独孤焱方才识得,原来她家小姐正是傅樱梅。
傅樱梅道:“两位,怎的是信不过我们囚龙邦吗?”
“囚龙邦?”红玉皱了皱眉,来到独孤焱的近前,将他搀住。
囚龙邦的在江湖上的势力一直都很广,但名声一直都不大,以至于红玉这个半吊子江湖人,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帮派,连独孤焱也不知道囚龙邦的邦主是究竟是谁。
独孤焱对傅樱梅问道:“你是她们的邦主?”
傅樱梅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此事说来话长。若要追根溯源,这囚龙邦,可与你们三恶还颇有渊源呢!”
独孤焱闻言也是一惊,心道:“与三恶颇有渊源,三恶很少与江湖门派有交集,若有也是厮杀仇怨,莫非是苏朝天与段文横?”
红玉与独孤焱二人心下嘀咕自不提,傅樱梅道:“二位,可是还放心不下?”
独孤焱道:“走吧!”
几个人进了正堂,分宾主落座。傅樱梅对那女子道:“段焦,你去把咱们家治内伤的要拿来。”
那女子应了一声,随后下去。
“段焦?”独孤焱对这名字感到惊讶。红玉觉得这名字也怪的恨,问道:“怎么会有这种名字?断交?莫非是要和谁断绝联系?”
傅樱梅闻言大笑,道:“呵呵!红玉姑娘怕是多虑了,这姑娘父亲姓段,母亲姓焦,所以叫段焦,并不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