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樱梅画了半天,喃喃道:“这好像是西域的文字唉!你们有见过吗?”
独孤焱和红玉均摇了摇头,红玉道:“我觉得好像是图案,独孤焱只要一tuō yī服再一穿衣服,这上面的东西就会动,有练刀的,有舞剑的,就像在操练兵马一样。”
傅樱梅眉头紧皱,问道:“真有这么神奇?”
独孤焱点头道:“是,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傅樱梅笑道:“那就在试试呗!万一要是能有什么重大发现呢?”
独孤焱脸一红,他还没有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过衣服,傅樱梅说完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东西本就是你爹留给你的,也应该由你一个人知道,我是外人,其中的秘密不方便帮忙探索,你还是拿回去慢慢研究吧!”
独孤焱点了点头,得知段文横的离奇遭遇,他心里对东岛邪皇更是有些好奇,一面走,一面在心里暗暗叹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改变男人与女人性别的功夫?那孙士飞呢?他又练了什么功夫?才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倘若有一天,她也练了那样的功夫,我要怎么办呢?”
碰的一声,他的头撞在了门框上面,红玉笑道:“喂!你在想什么呢?都撞门上啦!”
独孤焱呆呆的一笑,道:“没人什么,我在想我们的事……”
“唏!这么邪!活该你脑袋撞门上!”红玉调皮的笑着,眉宇间带着点羞涩。
独孤焱又忙解释道:“没,我刚刚是在想秘籍的事,不知道能不能解开其中的奥秘,要是解不开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出你父亲他们。”
红玉咧了咧嘴,一想起这些事,她比什么人都愁。
回到房里,独孤焱在孤灯下干坐,看着那面奇怪的旗子,上面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像极了甲骨文里的“人”字,可每个“人”字上面却又多了点什么,也许山上的“老神仙”知道,但看他的样子,是决计不会告诉自己这个秘密的。
独孤焱回想着自己与老人交谈时,他的每一个举动,那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他的言语乍听起来都很合理,可反复推敲,总觉的里面藏了什么,一句话总是留了一半,或是一大半,不说全。
他说:“那把剑在她的手里……”
“那把剑、那把剑……在她的手里,她、她、她又指的是谁?红玉?还是傅樱梅?”
夜深人静,独孤焱静静的思考,忽然有一道光,在他的眼前晃过,是一道红色的光。
独孤焱喃喃道:“那时红玉的剑,是那个时候,我想起来了……”他兴奋的险些尖叫。
那把全身都赤红的剑,一旦出鞘,那旗子上面的人形图案就会动起来,而且它们的形态也会发生变化,有的是在练剑,有的是在耍刀。
独孤焱顿时打了个机灵,想去找红玉借剑,但看了一下时间,已过三更,想她早已入睡,便不再打扰。
倚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一般,回想那把剑的来处。
心道:“红拂医阁的人很少练武,更没看见他们用剑,怎么会忽然多了一把祖传神剑呢?”
独孤焱越想越不对劲,暗道:“不对,那把剑不是红拂医阁的,那她是在哪里寻的呢?是在我这里……”
思来想去,就是睡不着觉,但觉四更已过,房间里有人走路,眯缝着眼睛看去,是红玉。
只见她衣装整齐,坐在独孤焱对面的椅子上,提着她的剑,望着那面旗子,轻轻的按下宝剑的绷簧,缓缓抽出长剑,生怕惊动了独孤焱。
她利用宝剑折射出的蜡烛的光芒,晃在那古怪的旗子上面,旗上的图形变成了一个个的小人,独孤焱惊得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瞧,那些小人都很呆板,一动不动的站着,这与他在白天看到的截然不同。
不等独孤焱想明白,红玉啊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面摔到地上,问道:“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独孤焱也被她吓了一跳,道:“我在闭目养神,怎么你也还没睡啊?”
红玉点了点头,道:“我睡不着,半夜做梦,梦见我爹被人捆着,吊在院子里的大柳树上,用鞭子抽打,一着急就吓醒了,再说什么也睡不着。独孤焱,你说我的梦会不会是真的?”
独孤焱安慰着笑道:“那怎么可能?梦都是反的,说不定张景胜为了得到一些东西,正苦苦哀求呢!”
红玉摇摇头,目光深邃且哀婉,问道:“明天咱们去红拂医阁好不好?”
“嗯!去哪儿?”独孤焱不是没听清楚,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红拂医阁离孤雪峰甚远,并且那里的地形地势,已因为白虎的死,而变得面目全非,能不能进去都是俩说。
红玉接着道:“你相信神话吗?”
独孤焱摇摇头,表示不信。
红玉道:“我信,从我得到这把剑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我会成为你的人,并且我觉得我们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独孤焱开心笑道:“是啊!如果真的有神明,那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