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陈玉阳,见过龙君!”
心中虽有诸多想法,但在此时,也不好闹出什么事来。
于是直接起身。
“仪表堂堂,果然人杰也!”
龙君观来,举杯一笑。
“道友境界不凡,本君却从未听过道友名号,想来并非我西江人士吧?”
龙君又问。
且不说陈通如何,朱懋麟见了,心下有些不快,虽然知晓龙君身份不凡,但自家西江王府也不差了,尤其在这西江之地,到底不是什么天地正神管辖的。
再者陈通也是王府之人,然而这龙君越过他与陈通说话,仿佛浑然不将他这世子看在眼里一般,实在有些无礼。
当然,他也只是有些不爽,还是足够理智的,知道在这龙宫当中,也不好与龙君恶了关系。
于是肃然看着。
“龙君谬赞了,小道境界低微,比起王府诸位前辈大有不如,此番随同世子来到龙宫,也是王府提携,出来涨涨见识罢了,至于小道出身西江一隅之地,龙君未曾听闻也不足为奇。”
陈通总觉得这龙君有些别扭,加上对龙宫并无所求,自然也没必要去讨好对方,相比之下,王府对他来说要重要不少,若是所料不差,王府变动之时,或许就是桃花印记恢复之机。
如此情况,他很清楚自家该如何表现。
果然,见得陈通如此,朱懋麟面色缓和不少。
至于龙君,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陈通的眼神更为深邃了写。
“道友太过谦虚了,若是道友境界都算低微,在座诸位同道只怕都要惭愧。”
龙君有意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道:“在场同道都是我西江人杰,互相之间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了解,此番龙君宴,便是想让有道之士扬名。方才不少道友也曾施展手段,却不知道友能否一试身手,也好当大家见识见识?”
陈通心中自然是不想的。
他和在场的人不同,来到这里的,都有各自的目的,要么是宣扬名号,方便日后行事,要么是为了龙宫能给的好处。
然而这些都不是陈通所求,贸然显法,不过是让旁人对他手段更为了解,日后若有接触,说不好要吃亏。
毕竟王府要做的事情,日后少不了争斗。
而要借助王府成事的陈通,难免牵扯其中,哪里愿意显露手段。
于是道:“小道修行时日不长,哪里好在诸位前辈高人面前献丑,不过贻笑大方罢了。”
“不然,道友既是王府中人,在场同道哪个不知晓,西江王府之中,个个俱是人中龙凤,道友若是如此说,其余同道只怕都不敢上台了。”
龙君明显有意针对,陈通愈是不想显露手段,他便愈是要求,尤其裹狭在场修士,真不知是何目的。
若只是因为听了陈通方才所言,实在也不应该。
“道友不妨一试。”
这时,坐在陈通旁边的林正阳,忽然开口。
陈通闻言,转过头来,便见林正阳微微一笑,眸中略带深意。
感应掌心多出一物,陈通心中一顿。
念头百转,当即笑道:“既如此,那小道便献丑了。”
于是提步走出。
先是对着龙君稽首,随即看向殿中诸位,道:“论法力境界,在场诸位前辈都远胜与我,小道初出茅庐,要论斗法手段,也是大有不如,实在不敢班门弄斧,不过小道所学之中,却有一门奇术,虽难登大雅之堂,却也颇有几分趣味,就以此献丑了。”
听得陈通这话,殿中众人都是有些好奇。
不说那些文人士子、江湖侠客,不曾怎么见识过修士手段,不拘谁人显法,心中都是好奇。
只说一众修士,从龙君言语当中,便了解到陈通看着虽然年纪轻轻,实际境界并不差了,而且能在王府之中占据一个位置,想来也有优胜之处。
如此人物所说的奇术,必然也是不寻常的,众修士自然瞩目。
“我这术唤名点星术,是小道自护法神将之术上悟得,虽只是一门小术,上不得台面,却也颇有几分妙用,诸位且看。”
话音一落,却见陈通指尖盈盈亮起玄光,虚空画符,道道符文隐现,不多时便凝成一道符箓。
符箓之上星光隐隐,伴随陈通指尖滑动,一道道经络一般的法力脉络自符箓牵引而出,逐渐凝聚出一个人行轮廓。
而随着陈通法力注入,轮廓逐渐丰满,不多时,一名身着甲胄的九尺大汉,出现在众人眼前。
见的这栩栩如生的九尺大汉,众修士皆是眼前一亮。
尤其当陈通一身令下,那大汉能根据陈通吩咐各种行事之时,更是闪烁不已。
此界诸多修行法门之中,自然也有类似的,譬如那道兵炼制之法、神道力士之法,都是广为人知的。
但此类法门,炼制起来比较复杂,所需条件环境也不易寻得。
其中道兵之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