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柳王癫狂的咆哮起来，只是两行血泪，却从他的眼角处流了出来

三四分钟后，柳王已经收起了刚才的癫狂，重新平复了下来，他这时又把眼睛移到了小芹儿的棺材上，似是对我，又似是在对他自己说着

“父亲当时说鬼不会害我，我信了，那天晚上确实没有鬼来害我，我当时很高兴之后，柳老说，那些洋鬼子是鬼，只有鬼才能对付他们，我也信了，一心帮着他筹备祖地养鬼的计划再后来，老张的话我也信了，他说先人不会怪我，可现在呢”

“现在呢什么都没了，是一群进入我们村子的恶鬼，把小芹儿他们杀了而那些洋鬼子，这次我也宰了几只，他们也能死，也怕刀爪至于先人们，他们早就给我们降下了惩罚，这惩罚便是我们村子的倾覆”

我听着柳王现在自说自语的话，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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