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港,水陆码头。
华夏贸易吞吐量最大,也是世界最繁忙的五大码头之一。
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货轮,进进出出。
一直以来,津港水陆码头,都是以高质量、全自动、高速度著称。
无论是多大数量的物资,只要进入水陆码头,都能在短时间内得到吞吐。
今天,有艘华夏的货轮想要出港,却遇到了小麻烦。
益州钢铁号货轮,刚装了船要出海,却被海警喊话,要做例行抽查。
益州钢铁号货轮的大副出来答话,还以为这些海警,只是和平时一样做做样子,自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不过,等他看到海警上船时,有十几位荷枪实弹的海警,和三四位便衣跟随时,不由的脸色微变。
大副麻溜的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悄悄递给和自己相熟的一位海警。
“兄弟,你们这是要干吗?我们的船上的货,都是经过海关严格检查的,绝对没问题。
大家都是熟人,你看让兄弟们检查的时候小心一些。这都是要送到国外的东西。要是出了事,就不好办了。”
大副逢人三分笑,笑里藏刀,暗中威胁。
岂料,那位平时乐呵呵的海关工作人员,当场把脸一沉。
那包被大副塞到手里的烟,也被他举得老高。
“益州钢铁号货轮大副,当场行贿国家安监人员,先将此人带走,慢慢盘查。
至于这船上的货物,一样一样的认真检查,连老鼠洞都不要放过。”海关人员冷声道。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位荷枪实弹的海警伤害,用枪指着大副,让他双手抱头蹲下。
这下,整个益州钢铁号货轮上的人员,瞬间傻眼。
大副可是仅次于船长的人物,负责整个货轮货物的装运等,若是海警将大副给扣下,益州钢铁号货轮,岂不乱套了?
船上见事情不对,暗中给三幅使了眼色后,自己赶忙出了船舱赶忙劝说。
好话还未说上两三句,那位命人拿下大副的海关人员再次怒了。
“试图干扰国家执法人员之法,将此人也给我带回去慢慢审查。”
海关人员的这句话,看似没有任何问题。
仔细一想,才觉得耐人询问。
审查就是审查,为何还要加上“慢慢”两字?这分明就是故意找事,将益州钢铁号货轮上的主要人物给扣下来,拖延时间。
船上的其他船员见此,哪里还敢出头。
全部静悄悄的呆在船舱中,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这位海关人员,连自己也抓过去“慢慢审查”。
这伙一上船,就毫无顾忌的将船长和大副扣起来的人,自然是王晨和海韵带的国安三队了。
刚才,那位傲慢的海关人员,自然是洪秀这货。
自从被王晨带来的百花酿救醒后,洪秀就乔装打扮,进入津港海关,暗中关注益州钢铁集团进出口的动向。
海韵给王晨说的益州钢铁集团,暗中和倭国一家民营企业来往频繁的信息,也是洪秀提供。
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的王晨,看到洪秀那傲慢无礼的样子,暗中偷笑起来。
“笑啥笑?再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噗嗤,洪秀这浑人,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用来对付这些船长、大副,还真管用。”
海韵瞪了一眼王晨,小声训斥几句后,想着不远处装模作样的洪秀,自己也忍不住轻笑不止。
只等真正的海关人员,在他们俩人背后轻咳一声时,两人在强行停止哄笑。
“你说经过我们这么一闹,益州钢铁集团背后的那些家伙,会不会出面?若是不出面,我们这么做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片刻后,王晨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声问海韵道。
“不见得。益州钢铁集团做的,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打草惊蛇,只会让他们更加紧张。
若是我没猜错,就在洪秀扣押二副的时候,有人已经向益州钢铁集团求援了。
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现身了。
必定,这一船拥有庚精的精铁矿,可是好东西啊。”
海韵说完,神色平静,望着远处繁忙的港口若有所思。
果然,在她说完此话后不久,一艘小艇就靠近了益州钢铁号货轮。
来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出头,温文尔雅。女的,身材娇小,步履轻盈,看似笑靥满面,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令人畏惧的气息。
这两人,正是钟灵山和白凤。
“诸位来我益州钢铁号货轮抽查,我钟灵山不胜荣幸。配合海关抽查,是我们每一位商人的义务。
不知诸位,可曾查到什么?”
钟灵山一来,就找上了洪秀。
他不卑不吭、以退为进,弄得想要借机发作的洪秀,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
经过海韵的暗中传音后,他才心里有底。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