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说的的确不错,此时洛芳的确已经要气疯了,本以为这小子不过是个在平常不过的人,对付起来根本不用费太大的功夫,谁知自己竟从一开始便被这人下了套,别说了林宇了,就算是自己也只有认栽的份。&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哼!好个及秋!你倒是会挑徒弟!”洛芳恶狠狠地说了句,看向林宇的眼神却愈发不耐烦,自己辛辛苦苦调教了这么多年的人,竟还比不上人家一个新来的外族人?真是无用!
比试台上林宇难以忍受地半蹲在地,整张脸都红得能滴血似的,皮肤上时时刻刻都传来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现在他恐怕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而周围还有这么多围观的弟子,这实在是奇耻大辱!
“林师兄,就这么撑着可是很伤身的,倘若你忍受不了了便早些认输吧,我也好早些将你身上的蛊给解了,免得你再受皮肉之苦不是?”胜邪轻靠在一旁悠闲自在地说道,脸上的笑意在林宇看来格外刺眼。
林宇闻言愤恨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我认输!”
“第三局,胜邪胜,此次比试最终胜利的人是胜邪!”
一阵浑厚的嗓音响起,周围的众弟子瞬间惊起了一片激烈的喧哗,偌大的广场上到处都是议论的声音,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不一样,有的不敢置信,有的嘲讽鄙夷,有的敬仰崇拜,不管怎么样,经过这一次比试,胜邪的名字算是彻底印在他们脑海中了。
胜邪轻笑着耸了耸肩,慢慢走到了林宇的面前,纤细的手指绕过了他的后颈光明正大地取出了那根不易察觉的银针,由于那银针的位置太过隐蔽,周遭的弟子没有一个人看清她的动作,然而深受其害的林宇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先是一怔,感受到身体里那股不适彻底消失之后,脸色才由发愣转变成了愤怒。
“你!你耍诈!比试前就已经说明了不得使用武器!”林宇咬牙说道。
胜邪闻言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嘴角,曲身慢慢朝林宇的靠了过去,轻伏在他耳边说道:“我就是耍诈了,你又能做什么呢?而且,先耍诈的那个人似乎是林师兄你吧,还有你那个师父洛芳,怎么,难道你打算向全书院的师兄弟说明,你是借助了洛芳长老的力量才在第一局中赢的我?而且比试已经结束了,你输了,还输得很彻底。”
话音一落,胜邪便给了他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惑人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眼底还闪烁着皎洁的光芒,她胜邪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她所能做到的,只是不害人,可若有人来害她,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胜邪没有太过在意林宇,很快便恢复了之前那悠闲的模样,说到底这人只是个被当枪使的可怜蛋而已,与其有这个时间跟他费口舌,倒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他那个师父,这个人的级别可不是这些虾兵蟹将能比拟的。
胜邪拂了拂袖,转身朝着台下走去,宫止他们已经在那等了很久,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胜——邪——”
突然,一道阴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胜邪心中一惊,脚下的动作也不由得一顿,一股子寒冷的杀意迅速朝着她蔓延过来,刹那间胜邪睁大了双眼,正对上站在他面前的凤决和宫止。
“胜邪!快闪开!”
铮——
“噗——”
滴,哒。
胜邪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那一抹刺眼的红色,额间的青筋忍不住跳动了起来,而自己的肩旁处,已经被一把泛着寒光的冷剑生生刺穿,上边还残留着自己的鲜血,可是,只是被剑刺伤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胜邪!你没事吧!”
宫止等人立刻冲了上来将胜邪死死扶住,周遭的弟子们瞬间乱成了一团,嘈杂的嗡嗡声吵得人心烦意乱,胜邪抬手拔出了那把长剑,猛地摔在了地上,可是伤口处的疼痛却愈发清晰,好像已经随着神经进入心脉了一样。
“林宇,你做了什么。”胜邪捂住伤口转身冷眼看着他,如果这是单纯的剑伤她绝不会有这样激烈的感觉,这个林宇还弄了其它的什么东西!
看着胜邪逐渐苍白的脸色,林宇终于疯狂地大笑了起来,此时他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双眼布满了血丝,看上去俨然就是个入了魔的疯子,只见他仰天长啸了声,慢慢从袖中取出了一只青黑色的蛊虫。
“哈哈哈,没想到吧胜邪,我也是留了一手的。”林宇抬起手抚摸着他手中的那只蛊虫,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八嗤蛊?刚才不是死了吗!”凤决冷着眸子说道,他之前明明看得很清楚,那只八嗤蛊已经没了颜色,显然是死了的,而且就算没死,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用了。
“谁跟你们说本少爷只有一只八嗤蛊了?”林宇笑着说道,之前他师父为了以防万一,特地交给了他两只,为的就是在这第三局的比试中起到关键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