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胜邪?”端坐在最上方的皇帝威严地开口说道。&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是我。”
“就是你伤了丞相府的公子?没想到年纪不大,胆量倒是不小,既然这是丞相府的事,朕便将这人交于丞相处理了,该如何做就由丞相决定。”
“多谢皇上,臣这便让人将这人带回去。”
这一君一臣就这样一字一句地说着,无非就是走了个过场,顺道给丞相一个面子,胜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幽幽地扬起了一抹笑,说道:“西唐的规矩果然与众不同啊,本阁主游走于南秦北燕多年,倒是没见过这样轻巧的规矩,若是每一届君臣都像皇上和林丞相这般,这些朝政琐事只怕就简单多了。”
胜邪粗糙的嗓音微微有些上扬,让人瞧了有种心情不错的错觉,然而旁人听不出来,身经百战的皇帝却是听出了点儿眉目,顿时嘴角便是一僵,平静地问道:“不知玉阁阁主对此事有何见教?”
“见教倒是算不上,我毕竟不是西唐的人,不清楚这西唐的规矩,只不过这人事关丞相公子,想来应当是大案,就算没有三庭五审,起码也得听听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才好定罪,可此人被带上来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便又让人领下去,皇上当真是英明啊,竟能对一山书院上的事情未卜先知?”胜邪纤细的手指不停地玩弄着手中的玉令,调笑的语气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了嘲讽的意味,霎时间偌大的宫殿便安静得有些渗人,一旁的宫女太监们也急忙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林威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顿,不祥的预感猛地涌上心头。
胜邪抬眸仔细地打量着二人的反应,嘴角微微一笑,慢慢站起身来朝着花叶身边走去:“听闻一山书院是西唐最大的一所书院,本阁主对那里边的事着实有些好奇,不如你同我说说,那日你是为何要伤丞相公子?”
花叶闻声会意,立马说道:“那日林师兄想要与我在书院内进行比试,我答应了,第一局我们二人勉强打成平手,可到了第二局的时候,林师兄不知使出了什么东西,将我的精神力干扰的十分紊乱。”
“哦?那东西叫什么你可知道?”
“知道,是一种稀有的蛊虫,第三局时我就是被它所伤,幸亏温南长老及时相救才能幸免于难,那蛊虫名叫八嗤蛊。”
“哦~原来是八嗤蛊啊。”胜邪嫣然一笑,转头看向一旁的林威和高高在上的皇帝,看着他们变了又变的脸色心中发笑,继续说道:“皇上,林丞相,八嗤蛊这种东西普通百姓不知道,你们不会不清楚吧?如果本阁主没有记错的话,那东西似乎是禁术吧?这样的禁术为什么林公子会用呢?是他自己炼制的?还是有什么人给他的?”
“阁主说笑了,八嗤蛊在西唐早已经销声匿迹,如今的西唐哪里还能找到这种东西,想来是阁主看错了,那只是普通的嗤蛊而已。”林威急忙解释道。
“看错?也是,本阁主对这些蛊虫向来不感兴趣,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嗤蛊什么是八嗤蛊呢?只不过,本阁主会看错,温南长老总不会看错的吧?林公子那日使的是什么想必温南长老是最清楚的,林丞相想要当面问问温南长老吗?”
“这,阁主!这个······”
“呵呵~林丞相这样紧张做什么?本阁主不过随便问问罢了,就算令公子真的用了八嗤蛊,如今他的模样总不能再给他定罪了吧。”
“是,阁主说的是。”
林威咬了咬牙说道,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玉阁阁主分明是摆明了要同他作对,否则又何必这样多参合一脚?只是这人为何要这样做?他们林家似乎没有招惹过玉阁吧?
胜邪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纠结的林威,自然能看出这人心中的不痛快,胜邪微微一笑,扭过头看向上方的皇帝,道:“皇上,如今你还认为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给胜邪定罪吗?”
“这······”顿时,坐在最上方的皇帝也开始有些迟疑起来,他活了这么多年又如何看不出来阁主这是想要保那个叫胜邪的小子,若是换了旁人这个面子给了便给了,可此时牵扯到了丞相家的独子,林威爱子如命这是谁都知晓的事,倘若自己真的饶恕了胜邪,林丞相心中定然不快,到时候这朝堂之中的事只怕就愈发地麻烦了,可若是将胜邪交给了丞相,这位玉阁阁主也不是好招惹的啊。
胜邪轻轻抬眉瞥了眼面前的帝王,直接忽略了他脸上的迟疑,优哉游哉地走到林威身边继续说道:“看样子此事让皇上很为难啊,也是,那林公子毕竟是当朝丞相的独子,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的确不能这般轻易地糊弄过去,这样吧,本阁主初来西唐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只是手中有一个交易想要跟林丞相谈论一下,皇上您应该不介意吧?”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