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的话让胜邪不禁有些无奈,她记得自己临走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怎么招惹过这个小公主吧?那样的话惹她生气的应该是扮作自己模样的花叶了,说来也是,花叶向来不太会应付这些麻烦事,以他对凤锦的印象自然不会给出什么好脸色,那小公主向来是骄纵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这般想着胜邪长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些烂摊子还得她以后亲自去收拾了。
“罢了,先不说那小公主的事,红烛,你伺候初霜国师多久了?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胜邪突然问道。
红烛闻言怔了一瞬,随即微微垂眼看着地上,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眸说道:“回阁主,奴婢自七岁那年便被卖进了宫,之后便一直待在这凰锦宫中,初霜国师的为人奴婢倒是不知道,不过他对待下人向来是不错的,这宫中有许多老人都是从长公主在世起便一直伺候着,长公主离世后,他们也心甘情愿留在国师身边,可以说相当尊敬他。”
“那国师的武功如何?可有什么稀奇的本事?”
“阁主真是说笑了,国师守护了西唐数百年,他的本事自然是大的,可奴婢只是个小小的宫女,哪里是能亲眼见识国师本领的?再者说如今的西唐一直是安和盛世,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不用国师大人亲自出手呀。”红烛笑着说道。
胜邪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个国师神秘得很,这种小宫女又能知道些什么?自己真是问错了人了,胜邪幽叹一声,望着院子中旺盛的梨花,莫名地涌上了一抹幽寂的情绪。
“这梨花开得甚是好看,只是这年岁只怕不小了吧?”胜邪淡漠地说道。
“是啊,长公主生前是最爱梨花的,国师大人又一直很疼爱她,这一院子的梨花都是国师大人亲自寻来的呢,自从长公主离世后,国师大人便每日来照料,说来也怪,国师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这院中的梨花竟开得四季如春,就算到了隆冬也照样茂盛呢。”
胜邪闻言忽的挑起了眉,饶有兴趣地看向一旁的红烛,问道:“你们国师大人很喜欢长公主?那为什么对待长公主的女儿却好像有些不待见呢?”
红烛想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似乎是有些为难,过了许久,看了看四周无人才小心翼翼地伏在胜邪耳边说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我只听宫中的老人说起过,长公主出生后没多久太上皇便离世了,随后现在的皇上登基,长公主的生母又一直抱病,在宫中便一直是由国师大人照料的,所以二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当初长公主生产之时国师原本也是很高兴的,可之后长公主却血崩而亡,在看见襁褓中的小公主后又发了好大的脾气,当初可是将宫中的人都吓坏了,要不是皇上制止,只怕小公主早就被国师给摔死了。”
胜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难道她之前判断错了?这个国师对长公主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父女之义?因为凤锦害她血崩而亡才迁怒与她?可之前看那国师的眼神,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话说回来,虽说国师大人对凤锦公主的态度不大待见,可凤锦公主那性子也的确是太不讨喜了些,这些年因为长公主的原因凤锦公主一直很受宠爱,原本按照律例她应该是郡主的位份,可后来皇上和太后说着郡主之位配不上,硬生生封了她个公主的身份,而且还是全西唐最受宠的一位公主,可这凤锦公主却丝毫没有长公主的风采,明明她母亲的圣像都还在宫里边儿呢,两者之间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红烛的语气中有些嗤之以鼻,虽说她并没有见过当初的长公主,可这么多年来也听身边的人谈论了许多,对她的仰慕也愈发浓厚,况且,能让国师大人下令建立圣像的人,一定是像天神一样神圣。
胜邪听着她的话轻笑出声,并没有当回事,只是让她再去给自己沏一壶茶,在她看来,这个凤锦虽然没有她母亲当初的风采,却也没有这些人口中说的那样差,只不过长公主的光芒实在太过耀眼,硬生生将其隐藏了罢了,仔细看看,那小公主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今日的天气倒是很好,只是这阳光确是有些刺眼了。”胜邪端起精致的茶杯放在唇边,幽幽的茶香立马随风散了出来,一股子热气从鼻尖擦过,配上外头的梨花香倒是别具一番风味。
红烛闻言看了看外头,发现今日的阳光的确不错,顿时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笑着应道:“最近这几日西唐的天气总是阴沉得很,今日到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许是阁主的到来让它大放异彩呢,说起来今夜似乎就是满月了吧?看样子今日又可以赏赏月了。”
碰擦——
突然,胜邪的手腕一抖,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住摔在了地上,而她的动作也随之僵了起来,面具之下的脸色更是难看异常,红烛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