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胜邪被这人突然的一句话给弄得有些反应过来,好好地让她摘下面具做什么?
“本国师只是想看看,闻名于四朝的玉阁阁主究竟有着怎样惊为天人的容貌。&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初霜的神色依旧平静得渗人,只是那双眼眸中所透露出的光芒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胜邪闻言心中不禁一惊,就连身子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很显然,这人并不是说说而已,看他的动作只怕下一步就要上前来强行将她的面具摘下,这让胜邪不由得冒起了冷汗,干笑了两声,说道:“在下这张脸生得平平无奇,这才特地寻了张面具常年带着,这样的脸只怕没什么值得国师起兴的。”
“一个人的模样并不只是仅靠那张皮囊,只要具有才德,哪怕是再平庸的脸也能吸引旁人的目光,阁主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如此让本国师好好瞧瞧又有何妨?”说着初霜便上前了一步,作势就要伸手将她的面具摘下。
胜邪见状皱起了眉,迅速向后闪过开来,微微有些不悦地审视着眼前的人:“国师怕是太久没见着外族人便忘了该有的规矩,本阁主就算身份再怎样平庸也不至于能容忍旁人对我动手动脚,俗话说来者皆是客,国师难道想对你们陛下的客人动手吗?”
胜邪冰冷的声音赫然传入初霜的耳中,这才让他反应了过来,脸色瞬间一凝,定在了原地,说起来这人的确只是个从外边来的客人罢了,自己着实不用在她身上费工夫,只是这人自从到了这凰锦宫,所表现出的态度语气实在不像个初见的生人,这才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本国师失礼了,还望阁主见谅。”初霜淡漠地说道。
“无碍,只是望国师能掂量好你我的身份,切莫越了界限惹人不快。”胜邪低着嗓音冷哼了一声,故作恼怒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原本胜邪是打算即刻回房休息,免得被这人察觉更多的东西,然而她还没走出几步,初霜便瞬间移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去路,胜邪抬眸扫了他一眼,问道:“国师还有什么指教?”
“指教倒算不上,只不过本国师有点好奇,昨夜阁主为何早早地便遣走了东殿所有的下人,还特地让红烛给我传话,不得踏入东殿一步?”初霜平静地说了句,深邃的瞳孔中带着一抹悠闲之色,明明是这样逼迫的语气,却好似闲聊一般。
胜邪闻言轻笑了一声,说道:“本阁主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身边有这么多人伺候,况且这些人又都是西唐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都是生面孔,本阁主瞧见了心烦,而且昨夜我的确也乏了,便早早地将他们打发了,怎么?如今这东殿是我的住所,难道我连遣走几个下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遣走下人的权利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为何又再让红烛来我这传令呢?虽说如今的东殿是你的地方,可你别忘了,这个凰锦宫一直都是我的寝殿,其中也包括了你的东殿,可你却下令让我不得踏足此地?我思想去辗转了一夜,也实在没明白过来这个道理,不如阁主同我说说理由?”
对于初霜的话胜邪倒是平静得很,只见她心情甚好地抬眉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明媚的笑意,说道:“既然国师都这样问了的话,在下也只好如实同你说说,之前我听红烛说起过,国师大人最近夜里总是睡不好,总会来这东殿的院子里看着这一院的花草才能安神,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你也看见了,在下的寝殿离这院子这样近,国师来往之间难免会惊扰到在下,再者说了,虽说你我二人皆是男子,可如今这世道断袖之癖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情,在下的样貌虽是平庸,可这黑灯瞎火的,闭上眼也就没什么差别了,在下向来洁身自好,这才刚到了西唐,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想法子保保身吧?”
初霜显然没想到胜邪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顿时神色便僵了起来,眼底甚至闪过了一丝迷茫,然而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顿时周身都弥漫起了一股子寒意,胜邪感受着空气中突然泛起的冷气,顿时觉得有些刺骨,不过这自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她倒并没有怎么在意,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玩味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是说本国师有断袖之癖?”过了半晌,初霜才终于吐出了这么几个字,眼底的神色更是阴冷得吓人,他原本只是想要故意为难这人,谁知他竟这般大胆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国师大人多虑了,在下怎么会认为堂堂西唐国师会是断袖呢,只不过我听说啊,这夜里总是失眠的人精神头都不是很好,时间久了更是会影响其神智,而且国师您是为何而失眠这恐怕不用在下多言吧?万一你一个思人不成,晃了眼神儿将在下看做了其他人,那可就不好了,在下这也只是以防万一,还望国师见谅。”
胜邪故作歉意地笑了笑,明媚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细缝,显然心情不错的样子,然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