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回书院时听温南说的,听说就在昨夜,梁涵和梁玉悄悄潜入了蛊窟之中,看样子似乎是很着急,或许是看来书院这么久一点儿收获也没有,所以开始急躁了吧。&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胜邪闻言垂眼沉思了一会儿,不禁有些好奇那两人究竟在找什么,竟这样慌忙地进入蛊窟,依照梁涵的性子应该不会这般突然才是:“那结果呢?他们可找到了什么?”
“自然是没有的,若是那么容易找到他们也不会耽搁十多年的时间了,不光如此,今早他们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挂了彩,看样子得调理好些时候了。”凤决不屑地说道,那蛊窟是什么样的地方,就连恢复了精神力的自己都不敢轻易踏足,那两人不过是外族人而已,就算研究过蛊术也毫无抵抗之力,这样随意地跑进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胜邪平淡地抿了抿唇,这个结果显然是在意料之内,只是他们近日肯定遇上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对了,你身边的那个宫止,自从你下山之后他也跟着消失了,好在书院里有温南一直照应着,所以并没有引起其它人的在意。”
“宫止下山了?呵,这种事他自己自有打算,这个不必在意,倒是书院里的那个洛芳长老,这次林威带兵上书院捉拿我,一口咬定了是我废了林宇,想必这都是洛芳给他传的信,看样子我的面子还真大,那人在之前比试的时候就帮着林宇想要除掉我,如今还能凭着林宇的事对我下手,之前真是小看了她了。”
说着胜邪的眼底闪过了一丝阴翳,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麻烦,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看她不顺眼?不管怎么说自己并不曾跟她有过太大的过节,这人也用不着这样在她身上下功夫吧?
“关于这个洛芳我倒是有所听闻,听说自从她儿子洛衡死后,她便长期将自己关在院子里,甚至有一段时间足足大半年没再出过门,连她身边伺候的下人们也被赶了出去,院长和几位长老都前来劝过好几次,后来洛芳倒的确是出来了,只是性子变得阴狠了许多,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将自己关起来,而且听说那之后她便对研习蛊术有了浓烈的兴趣,甚至有的时候会去蛊窟寻找蛊虫,你之前看见的那只八嗤蛊就是她的杰作,只怕她手上像这样的禁蛊还不少。”
凤决冰冷地说着,脸色算不上好看,倘若那人只是耍些普通的玩意儿倒还好,只是这西唐的蛊术太过庞大,尤其是禁蛊,一旦被完全炼制出来,任何一个都会在皇城内掀起轩然大波造成巨大的混乱,而且洛芳在蛊术上的研究仅次于及秋,可以说以她的资质想要炼制禁蛊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希望这人还记着自己书院长老的身份,不要被什么东西蒙了心才是。
“看样子,我得让人好好注意她才是,否则若是被这人突然来了一刀,连闪躲都来不及。”说着胜邪冷笑了一声,眼底的神色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依旧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些阴冷的气息。
凤决扭头看了她一会儿,虽说这面具挡住了她的样貌,可这双眼睛依旧很耀眼,忽的,凤决站起了身子,迎着那片梨树走了过去。
“听温南说,我这张脸无法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所以也不能时刻在你身边守着,你自己小心些。”凤决回头朝胜邪温柔地笑了笑。
“放心吧,就这皇宫里的人,还不敢对我做什么。”
“对了,温南让我给你带句话,你在宫中一定要记得离初霜国师远一些,不要让他跟你有独处的机会。”
“什么?”这时胜邪才不由得愣住,虽说她也能察觉出来这个国师很危险,可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将他防得这样死?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温南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难得地严肃,想来是有自己的依据的,你就听他的多加小心吧。”
“嗯,我明白了。”胜邪点头说道,下一刻院子里扫过了一袭冷风,凤决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殿内,胜邪看着这无人的院子,心头忽的泛起了一丝倦意,只见她疲倦地躺在了椅子上,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一股子困意突然袭了上来,渐渐地眼皮也愈发地重了。
“阁主?阁主?您醒醒啊。”
恍然间,胜邪好像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顶着倦意,废了好大地力气终于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红烛那张放大了的脸。
见胜邪终于醒了,红烛立马展开了笑容,说道:“阁主你都一个人在这里躺了一天了,这时候的风有些凉,还是进屋吧。”说着便帮她理了理身上的袍子。
胜邪闻言这才起了身,看着眼前撒下了一层金黄的院子,胜邪不由得皱起了眉:“我睡了很久?”
“是啊,因为您之前下了令,所以我们一直都在外候着不敢进来,只是现在的天色实在有些晚了,奴婢这才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