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显然没有打算多说,这个人身上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胜邪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这人有意隐瞒,她也懒得多问。&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如何控制魂体的方法我已经传授给了你,你要记住,寻找的下一具躯体必须是刚死不久的人,趁着她的身体还有余温尽快进入,还有,魂体和身体完全融合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段期间里两者会有些不稳定,你且多多注意。”
白枫说完这句话便化作了一道青烟,胜邪感受着熟悉的灵魂被牵引的感觉慢慢闭上了眼,下一刻她便从屋内醒来,胜邪扭头看着窗外漆黑的景象,宫止赶往皇陵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她必须尽快带着魂锁离开才行。
打定了主意,胜邪便一口咬住了魂锁,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当宫止归来之后看见的便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黑猫已经离开,被褥变得冰凉,看来是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了,宫止此时的脸色并不好看,方才他在皇陵中见到了那个闯入的贼人,只可惜当时光线太暗,那人又蒙着面,两人对抗了许久也没能扯下他的面纱,最终被他逃离,不过从他的招数中宫止可以确定那人的确来自西唐,而且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操控蛊虫的能力也十分顶尖,只是不知为何,那人对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敌意,只是一心想要逃离,并没有下死手,难不成他们是认识的?
夜已经深了,劳累了一夜的宫止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黑猫的离去并没有让他太过在意,左右不过是一只猫罢了,或许是思念主人跑回了连清那儿,宫止躺在床榻上,手指习惯性地往腰间拂去,然而那里除了腰带却什么也没有,宫止顿时一惊,猛然睁开双眼朝自己的腰间看去。
“怎么回事!魂锁呢?”宫止皱眉掀开了床上的被褥,可不要说魂锁了,就连一块玉佩也没有看见,霎时间宫止的脸色黑了下来,眼底泛起了一抹浓郁的杀意。
······
胜邪口中衔着魂锁一路朝着郊外走去,她记得这附近有一个义庄,常常会有刚死之人被安置在这里,此时天色已经微亮,四周慢慢出现了一些行人,要知道一只猫口里叼着一块玉锁可不常见,若是被人瞧见可就麻烦了。
过了许久,胜邪总算到了那家义庄,里头看管的人还在熟睡,胜邪这才走了进来,然而很快胜邪便皱起了眉,瞳孔之中有些不悦,这里头的尸体皆是死了好些天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臭腐烂,还有一个尚有余温的却是个四肢不全之人,她的魂体根本无法进入这些身体之中。
啧,真是麻烦。
胜邪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看向身后那一屋子的死气,最终转身离开。
“刘哥,咱们随便找个地儿把她给埋了吧,大清早的忒晦气。”
郊外的一处溪流旁,两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原本正准备回皇城的胜邪闻声停了下来,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草丛中两个中年大汉正慢慢朝小溪边移动,手里还拎着一块草席,里头应该裹着什么东西,看上去沉甸甸的。
“这里离城内已经够远了,旁边儿有个义庄,平日里没人敢来这地方,咱们就丢这儿吧。”粗壮大汉一把甩掉了手里的草席,满身大汗地说道。
“啧,这娘们儿真是够壮烈的啊,都已经被卖到青楼有三日了,还跟老妈妈抗衡着呢,要不是这娘们儿长得好,老妈妈早弄死她了,结果现在呢,这娘们儿自个儿服毒自杀了,真是白费了我们这么大功夫。”
“可不是吗,要说啊就是她不识好歹,这夏怡院里头能被太子爷看上的姑娘真是少得可怜,就凭这小脸蛋儿绝对能成个小妾啊,好好的荣华富贵不要偏偏要自杀,还好这小娘们儿家里头没人,不然可就麻烦咯。”
“哎行了行了,事儿已经办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大清早的忙活弄得我肚子都饿了。”
“也是,诶我跟你说啊,听说那太子爷对这丫头可是喜欢得紧,都说好了今天来要人的,我估摸着今个儿夏怡院要遭殃咯。”
······
胜邪悄悄躲在草丛中听着那两名大汉念叨,大概也了解了这事儿,眼看着两人走远,胜邪才慢慢出现朝着那被裹住的尸体走去,这里的确是个很偏僻的地方,而且因为死气太重没有人会往这里经过,所以那两个大汉也只是随意地将尸体一丢,反正这个天儿热,过不了多久尸体就会腐烂,像这种没什么身份的人就算暴毙了也没人会在意。
胜邪用爪子费力地将草席打开,里边的人瞬间映入眼帘,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不是那种惊为天人的妖冶美,倒是有种细水流长的美感,温婉大方的五官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就算已经成了一具苍白的尸体也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胜邪顿了顿,这才低下身子碰了碰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