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衍身为太子,居住在东宫,这里头的宫女太监也不少,时不时还能瞧见几个嫔妃在外走动,而宫止身为皇子不得居住在皇宫内,不过皇帝却下了令常常让他入宫陪伴,外界的人都以为这个二皇子已是盛宠在身,可只要仔细想想便能知道,皇帝只不过是想法子在监视他罢了,想来宫止自己也清楚,好在他此次回来有般若在身边,有些事交给她去处理未尝不可。&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胜邪回了院子没多久果然来了几个宫女,看来这个宫衍倒是将她放在心上,只是身边多了这么些外人,心中也喜欢不起来,便早早地让她们退下了,拾儿和眉儿也被遣了出去,院子中就只剩下了胜邪一人。
“小丫头,不知怎的,我心中总有些不安,近日北燕只怕有大事发生,你要处处小心。”
忽的,一阵温凉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胜邪握住玉杯的手猛然一顿,细眉微蹙:“白枫前辈?你说有大事发生,是指何事?”
“我也说不准,只怕······有一个不速之客快来了。”
魂锁中的白枫脸色并不好看,有些事他也说不准,只不过以那人的性子,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寻得日月魂锁,之前凤决行动失败已经让她恼怒,只怕她会一气之下亲自出手,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胜邪自然能够感受到他的不安,然而如今他们也无路可退了。
北燕的皇宫很快被一片夜幕笼罩,胜邪独坐在窗前,屋内的灯火微微摇曳着,忽的一阵细微的声响传了过来,胜邪动了动耳朵,抬手倒了一杯酒。
“小言,本太子回来了,可有想我?”
面对屋内突然出现的人,胜邪的脸上波澜不惊,只是悠闲地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殿下呢?可有想我?”
宫衍被她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口干舌燥,脸上的笑意早已掩藏不住,急忙走到胜邪面前将她一把搂住:“哈哈,自然是想的,本太子的脑海中一直环绕着你的身影,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同你在一起。”
“诶~殿下别急嘛,今日殿下忙活了一天想必是累坏了,可得好好歇歇,我为殿下倒了杯酒,殿下不尝尝?”胜邪微微向后退了步,抬手举起酒杯在他们两人中隔出一段距离。
宫衍闻着眼前的美酒看着面前的美人儿,一时间有些慌神,二话不说便顺着胜邪的手喝下了那杯酒,胜邪看着宫衍的动作嘴角一扬,也不再看他自己坐在了床头,随后便是一阵巨响,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宫衍顿时便醉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胜邪眯了眯眼,用帕子将杯中的残酒擦干:“拾儿眉儿,你们进来。”
“小言姐,有什么吩咐?”
“太子殿下累了,将他送回他的寝殿去吧。”
“啊?这······”二人闻言都有些愣神,迟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太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
胜邪自然看出了这两人的疑虑,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二人记住,要想锁住一个男人,要懂得欲擒故纵,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明白了吗?”
拾儿和眉儿都是夏怡院出来的女子,自然懂得胜邪话中的意思,顿时脸上眉飞色舞,一同扶着宫衍离开了屋内,看着她们走远,直到耳边没了声响胜邪才呼出了一口气。
宫衍不是个好忽悠的,一觉起来见自己已经在寝殿之中不禁有些怀疑,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温婉”佳人会在酒里下药,百思不得其解后只是责怪胜邪不与他亲近。
这一早便被这人缠着,胜邪的耐性已经要逐渐被磨光了,若不是四周有人她早就扎了这人十针八针的。
“太子殿下,李尚书让奴才来传话了,请殿下往二皇子府去一趟。”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突然走上前来,胜邪暗暗叫好,再被这人缠下去,她只怕真是要出手了,只是宫衍的脸色似乎不大高兴,不耐烦地问道:“那老家伙又有什么事?还让本太子去二皇子的府上?他怎么不亲自来我东宫?”
胜邪笑道:“殿下莫要动气,那尚书千金可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尚书大人有些摆头也是正常的,反正今日天气不错,殿下多走动走动也好,况且尚书大人或许真有重要的事呢?”
“还是我们小言脾气最好,那个老家伙,他女儿还没成为太子妃呢,就跟本太子摆起谱来了,哼。”
胜邪闻言低笑不语,一旁传话的太监不禁头冒冷汗,颤颤巍巍地说道:“殿下,李尚书让奴才告诉殿下,西唐的凤锦公主到北燕来了,现在正在二皇子府呢,那位公主深得西唐皇帝宠爱,李尚书想让殿下与其结交。”
太监的话让宫衍和胜邪都不禁一怔,胜邪的脸色霎时间沉了下来,同样也能感受到魂锁中传来的异样。
“凤锦公主?她怎么会突然来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