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衍听着胜邪的话这才豁然开朗,他之前没将宫止放在眼里便懒得去安排这些小动作,可如今局势不同了,这个凤锦公主明显是站在他那边的,倘若自己还是这么无作为,这北燕的太子只怕真是要换人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你所言极是,本太子这就让人安排几个底子干净的潜入二皇子府,我倒要看看这两人能翻起什么风浪。”
胜邪见状暗自扬了扬嘴角,又倒了杯清茶递到宫衍面前,她的指尖带着清幽的茶香,其中还夹杂了些别的气味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却格外好闻,宫衍立马便被这股幽香勾得混沌起来。
“太子殿下英明,不过安排细作可非易事,若是殿下信得过我,这件事不如让奴婢去做?”
“好,就如你所言,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宫衍迷迷糊糊地说着,双眼已经没了焦距犹如还在梦中一般。
“殿下已经忙碌了一日,想必身子有些乏了,不如先回寝殿歇息吧。”
“好,我的确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
话一说完,宫衍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偌大的正殿上只剩下了胜邪一人,看着逐渐走远的宫衍,胜邪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去,眼神变得十分凌厉。
她很了解宫止,清楚他的聪慧多疑,倘若突然派人潜入府中定会引起他的怀疑,更何况现在又来了个森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亲自安排。
“小丫头,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你了,那个宫止是你的夫君,怎么你现在倒是帮太子忙活起来了?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白枫在魂锁中暗自调笑着,虽然知道胜邪不会背叛宫止,可她方才那模样真是像极了一个蛇蝎美人儿,当真是要将他都骗了去。
胜邪闻言并不在意,只是慵懒地眯了眯眼,靠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了解宫止,他对朝廷里的这些琐事并不在乎,所以他不会争夺太子之位,更不会当皇帝,所以我安排两个人进去给宫衍透露点消息也不会造成什么困扰,现在最重要的是森罗,既然我和宫衍暂时的目的是一样的,帮他出出主意又如何?只是这宫衍着实愚钝了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并不喜宫止,他却开始担忧自己的太子之位被废,不过这样也好,太聪明的人可不好控制。”
“啧啧,如此我倒是有些可怜太子了,被自己身边的美人儿利用。”
“利用?呵~人与人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的么?就如你,不也是利用我牵制森罗吗?”胜邪冷笑了一声,她以前便说过,她胜邪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白枫闻言不再多话,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丫头平日里看上去什么也不在乎,可心底里的城府深得可怕,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去做,不要说利用,即便是杀人她也不会眨一眨眼。
······
眼看着祭天大典马上就要进行,朝中上下都有些忙碌,宫衍身为太子更是每日受召,就连这东宫也不常回来了,胜邪对此倒是喜闻乐见,免得那小子一回来就缠着自己不放,如今胜邪除了每日修炼功法之外便是去连清那里,之前让洛儿给他准备的佛经果然有用,每日受佛经点化,那小子终于释然了些,今日胜邪一到连府便听见了里面丫鬟的嬉笑声,想来是遇到了什么欣喜之事。
“一日不见连公子的气色又好了不少,看样子我这医术没让你失望。”胜邪走进院中笑着说道。
连清见到来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了些,急忙让丫鬟备好了点心茶水:“白姑娘医术卓绝,在下现在好多了。”
“就是啊,白姑娘可真是神医,我都好久没有看见公子这样精神了,姑娘对连家有大恩,连家定会报答的。”洛儿说道。
胜邪闻言笑了笑,手里揣着一枚精致的血玉,白皙的手指从玉身轻轻滑过,冰凉的触感在指腹化开:“报答就不必了,我为公子医治只是为了我家黑猫而已,如今心病已出,你我二人也算两清了。”
胜邪的声音有些凉凉的,在这入秋的季节里格外动听,再加上她那细水流长的五官更是让人觉得温和动人,只是这话听在连清耳中却让他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白姑娘此话何意?姑娘与我有大恩,我已经将你当做好友,何故说出两清的话来?”
“连公子多虑了,在下并无其它意思,只是有个交易想要同连公子谈谈,不知公子可愿意。”
胜邪说这话的确没有过多的意思,只是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做的事可不是仅仅的报恩能承受的,她不愿欠连清,这件事分得越清楚对两人都好。
“姑娘有何交易,直说便是。”
“我希望公子能同二皇子相交,正式摄入北燕朝堂。”
胜邪此话一出,整个院都霎时安静了下来,原本正在嬉戏的丫鬟们纷纷禁了声,怯怯地退到了一旁不敢抬头,不光是他们,就连连清也震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