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的话题勾起了胜邪的兴趣,仔细地听着,从他们的话中得知,宫止似乎并没有将凤锦是‘胜邪’的事告诉他们,可夜部是他母亲留下的部队,他对这些人应该完全相信才对,而且这些人是以厮守血玉认主,如今的血玉就在森罗身上,她完全有资格调任夜部的人,宫止不将此事告知他们,是为了避免意外还是······他察觉出了什么?
“小子我跟你说话呢你耳聋啦?”
突然粗狂将军大吼了一声,胜邪的心思这才被拉了回来,这男人的声儿大,他的一声吼弄得营帐都得抖三抖,胜邪也不由得颤了颤身子。&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啊?将军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本将军让你在旁边候着不是让你发呆,本将军说了什么话难道都得在你耳边重复一遍吗?像你这样的小兵在这里能干什么?这小身板恐怕连只鸡都杀不死,现在让你做些端茶倒水的活都心不在焉的,罚你今晚不许吃饭!”
“······哦。”胜邪低着头应着,暗道这将军实在不好伺候。
那将军被胜邪的语气给气得不轻,身为将士,在面对将领的回答时应该充满敬意中气十足,这小不点儿居然就说了个哦?他到底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噗呲~我说老齐,你这小兵有点儿意思啊,不过我看他细胳膊细腿的怎么也不像是个将士,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该不会是哪个官员私底下养的那啥吧?”夜月在一旁乐个不停,他们这兄弟平日里凶得狠,这里头哪个将士不将他视作阎王爷,谁还能有这个胆子让他气成这个样子,这小子虽然废了些倒也是有趣。
“不会吧,这军营里可不是好玩的地儿,谁没事把男宠搁这儿放着。”
“切,你懂什么,现在的一些老头子啊就喜欢这么干,情趣知道吧,我说你可得悠着点儿,别等会儿亏待了人家的小宠物,到时候来找你算账。“明明是夜月的一句玩笑话,可看样子这位将军却是当真了的,不由得多看了胜邪两眼。
胜邪无奈地在心里头叹了口气,这个夜月总是没个正经,现在连男宠的名头都能往她身上安了。
“夜月,你没事别瞎闹,老齐你别多心,夜月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夜冷说道。
“这有啥的,行了那个小邪,我这没你什么事你自个儿在外头待着吧,不许乱跑,这地方最近不太平,要是再突然碰上个血尸你都不够人家塞牙的。”说着那将军还嫌弃地瞥了胜邪一眼,仿佛在他眼里这小兵就是个任人宰割欺负的小羔羊。
胜邪微微点头,这才慢慢从营帐里退了出去。
这城中的血腥气的确太重,整座城内一个百姓也没看见,想来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之前她还没发现,现在仔细瞧瞧便能看见这里驻扎的士兵都穿着两种不同的服饰,一个是御林军的银白盔甲,另一个则是齐将军所带领的士兵,他们的右肩上都绑着一块红布条,一个个看上去都血气方刚的,一看便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士。
“哎哟~不行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又脏又乱的,这里怎么住人啊,这是临城又不是什么乡野荒地,城中不是有挺多酒楼客栈吗?凭什么我得住在这鬼地方啊!”
突然,一阵尖细高亮的声音传入了胜邪的耳边,这声儿太细,激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胜邪不由得打了个颤,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旁边的一个营地中走出了一个穿着锦衣的男人,那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模样,正当中年身体有些发福,不过那脸看上去却是唇红齿白的,脸上连一根胡渣都没有,若不是他脸上那刻薄样太讨人嫌,瞧上去倒也清秀。
这个人一看便是宫里的公公,朝廷内侍能到这里来,想必那人就是梅公公了,想到此处胜邪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梅公公息怒,这是将军的命令,所有将士官员都必须住在营地之中,况且城内的客栈酒楼早已不做生意,还请梅公公将就一下。”一旁的将士恭敬地说道。
“酒楼不做生意那城主呢?我好歹也是一个内侍总管,皇上跟前的红人,这营地是你们这些将士该住的地儿,凭什么让我来住啊?而且这地方这么危险你们让我住这儿!你们安的什么心啊?昨夜那群暴民突袭你们一个个的都干什么去了,我身边也没个保护的人,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担当得起吗?”
梅公公的话让周围的将士都有些不悦,昨夜血尸突然袭击让他们猝不及防,有不少弟兄都死在了那些怪物的嘴下,所有人都忙着应对呢,谁有这个闲工夫来保护他这个阉人?
“梅公公,麒麟军的职责是在危急时刻保护临城百姓,若梅公公不放心自己的性命,也应该去找御林军,他们的职责才是保护朝廷官员,至于让您住在营地,这是将军的军令,末将只能依照军令行事,还请梅公公不要为难末将。”
这道声响颇有一股大将之风,胜邪不由得仔